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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邪恶力量

你是我的致命恶魔 风驰天香 2024-04-23 22:15
而谭惠,仅用一招就解决了一切。
“哎呀,你们怎么就那弱小。”谭惠轻笑着走过去,踹了黑衣人一脚,“怎么还有?嗯?”黑衣人在地上痉挛着,忍受着痛苦,阴狠的目光似乎想要从谭惠身上剜下一块肉。
谭惠并不在意,蹲下身来好奇地询问:“你刚才说的炎门三道,是什么?和炎门派有关吗?”黑衣人颤抖着,声音低沉,似乎在说些什么。谭惠靠近了一些,试图听清。
然而,黑衣人突然眼神一变,一只白骨般的手掌从袍底伸出,掌心腐烂,一只核桃大小的虫子正准备向谭惠打过来。但下一刻,黑衣人的身体猛地被甩出,撞击在远处的墙上,随着一声骨裂,彻底断气。
谭惠站起身,打出一道符篆。火光中,黑衣人的遗体化为焦黑的骨头。现场已经没有后患,严安平仍在昏迷,周锦安则茫然地坐在地上,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谭惠没有收拾现场的闲心,黑衣人留下这两个男孩未立即杀害,如果她的猜想没错,这意味着……
在废弃工厂的幽暗背面,仅仅几步之遥,便隐藏着一间昏暗的屋子。谭惠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小巧的棺材,静静地躺在地上。
棺材表面雕刻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图案,长度不过一米,血迹斑斑,从棺材的缝隙中渗出,早已干涸成黑褐色。
棺材四周被一圈圈黄色的符纸紧密包裹,显然,这是为了封印其中不为人知的邪恶力量。
从黑衣人的行径来看,他无疑是一位精通降头术的巫师。棺材中所封印的,定是他精心炼制的小鬼。
他将严安平二人引至此地,恐怕正是为了在此处残忍地夺去他们的生命,以激发怨气,增强小鬼的邪恶力量。
谭惠随手拾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棺材盖。
然而,棺内空无一物,唯有干涸的血迹在床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人形印记。难道小鬼已经逃脱?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那个名叫周锦安的男孩走了进来。
他扶了扶眼镜,尽管满脸灰尘,但眼中闪烁着光芒,对谭惠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周锦安。你真是太厉害了,能不能收我为徒?我父亲很有钱的,无论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周锦安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并不常提及自己显赫的家世,但今天他已经两次提及。
谭惠却只是淡淡地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她走到门口,周锦安急忙让开。
谭惠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记住,今天晚上你没见过我,明白吗?”
谭惠用严厉的目光注视着周锦安,他立刻点头表示理解,“你没来过,我作证!”
谭惠满意地点头,又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严安平,“找人帮忙把他送回家,扔在他小区外面就行。”
周锦安连忙答应,眼中满是期待地望着谭惠,但只见她交代完毕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急忙追出几步,但身体虚弱,一阵眩晕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喘息片刻后抬头四望,谭惠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鬼了……”周锦安自言自语。四周一片漆黑,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他的手机丢在了工厂前门,距离此处数百米远。
因为害怕,他只得拖着严安平的脚,一步步向前门挪动,心中想着,即使遭遇不测,至少还有个伴。
与此同时,谭惠已经悄然回到家中,从窗户爬进了卧室。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十二点多,外面谭老师不时打电话询问情况,既是关心任务的结果,也是担忧谭惠深夜外出的安全。
大约半小时后,谭老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释然:“就在小区外面?怎么会弄成这样?好了好了,夜已深,你也赶紧回来吧。”
谭惠的行动效率令她感到满意。
谭惠轻轻引出一缕元气,在指尖轻轻旋转,随即消散。回想当初研究那个阵法时,她绝不会想到,除了重生之外,几十年沉浸在元气中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好处。
如果当初她的精神力是一缸水,那么现在则是一片汪洋。简单来说,一张符咒所能调动的元气是有限的,但如果是像海洋那样广阔的符篆呢?
难以置信的是,精神力在她的世界里,就如同符篆和阵法一般重要。早在千年之前,她便萌生了这一想法,并开始着手实践。
不幸的是,由于身体的残疾,这项研究被迫中断。然而,命运的巧合让她在不经意间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成果。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根据她重生的经历来看,这股强大的精神力似乎并不会随着她肉体的消逝而消亡。
谭惠的心中泛起了涟漪,她能感觉到,在玄学的神秘领域中,一扇未知的大门正在缓缓向她开启。
当夜,事情被迅速而高效地处理完毕,现场也被彻底清理,因此到了第二天,废弃工厂的事件并未引起轩然大波。
周锦安回家后,向他的父亲周剑飞坦白了一切。尽管被严厉训斥了一番,他仍然记得谭惠的嘱咐,并向父亲传达了她的意思。
周剑飞听出了她不愿多生事端的意图,于是暗中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他还详细询问了谭惠的体态和相貌,打算将这位高人找出来。
连庆市,这座古城,其老旧建筑都得到了妥善的保护,没有受到破坏,整座城市因此笼罩在一片祥瑞之中,元气充沛。
城市的氛围和谐而闲散,像谭惠父母这样勤快的人并不多见。街上的商铺通常在上午十点才懒洋洋地开门,而到了下午五点,街道上已是人迹罕至。
就在这懒散的氛围中,谭惠正沉浸在梦乡,却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七点。
“大师……”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既虚弱又紧张,像是一根绷得过紧的弦,“上次在张仙师那里您给过我指点,我是潘云芝。您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谭惠想了想自己最常去的两个地方,然后摇头,从床上爬起,“给我地址,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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