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认为,我们现在已经掉到了敌人设下的陷阱当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洋点了点头。
我看了一眼大洋手上的那条红色的线,又补充了一句,“在那之前,我们得去一趟茶马古道,让他帮你解除身上的红蛇蛊,这并不是鲁莽,而是随机应变。”
“不要冒这个险,我觉得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所以咯。”我说道:“趁着天还没亮,咱们还是先回茶马古道吧,处理完这件事,咱们就可以回去等援军了,你看如何?”
大洋咽了咽口水,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们下了车,向店主打听了一下茶马古道该如何走,店主一听说要走茶马古道,就说可以给我们报名,也可以自己打车。
结果出租车师傅连洪山村的位置都认识,把我和大洋送到了茶马古道,然后出租车师傅就告诉我们,前面的山路已经被封死了,让我们在这里租一匹马,否则很可能会摔死。
“怎么会这样,人都到不了的东西,一匹马怎么可能登得上来?”
司机嘿嘿一笑,“你告诉我也就算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纳西族的人,否则你就惨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禁忌,点点头:“好吧。”
我们下了车,没过多久就遇到了本地人,事实上,在这样的景区里,没有本地人也不正常,毕竟他们是靠着旅游业吃饭的。
听到我要回洪山村,纳西人一脸不解的问我:“你要见酋长干嘛?
“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了麻烦,希望你能帮忙。”
“到洪山村,每人八十元。”
我一看还真不多,就掏出一百六,把他叫过来,然后摸了摸其中一个小孩的头,示意他带路。
当我看见一匹马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有那么小的一匹马?
“我们这里上山用的马匹都比较矮,像是一头小毛驴,因此又被称为云南滇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问了。
我们的坐骑都有一个很有趣的名字,据那个孩子说,我的坐骑叫做奥巴马,而大洋的叫做秃子。
再一看,大洋那光秃秃的脑袋,还真和他长得很像。
那孩子教了我们如何驾驭马匹,并警告我们,绝对不能超越他,否则就会发生冲突。
一开始还好,到了山顶的时候,我和洋洋差点没被吓死,眼看着陡峭的悬崖就要掉下来,可这匹马却轻而易举的爬了上来。
我和大洋连忙搂住了马儿的脖子,免得它掉下去。
虽然有马匹,但我们还是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类似于村庄的村庄,我问道:“这里是洪山村吗?”
俗话说的好,前面就是村庄,不过我们走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目的地,下了马,我只觉得屁股又酸又痒,很不舒服。
我从未如此享受过站在地面上的那种感觉。
大洋长得太胖了,看起来还不如我呢,一落地就使劲的搓着屁股。
倒是那个孩子,屁点事也没有,一来就把自己的双手伸向我们。
现在的孩子都是聪明人,我知道我要是不付钱,他肯定会转身就跑,所以我没办法下去,就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他接过我递过去的百元大钞,小男孩很高兴,说附近几个村的人都不好,让他不要跟我一起来洪山村。
我和小洋往村里走去,这个小村庄总共只有十几个人,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民族服装,看到我们两个过来,立刻警惕地盯着我们。
我找到一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男人,掏出一盒香烟递过去,他这才放下心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这样的,是受人之托,想要见到你们部落的酋长。”我生怕他们会将我和大洋赶出家门,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要先问一下酋长,他说想见你一面,我好给你带路。”
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在百度上查到了关于“土司”的信息,“土司”是元代设立在中国边境的一个职位,专门给西北和西南的部落首领使用的。
尽管如今已是新中国,但仍有部分地区保留着选举土司的习俗。
由此可见,这位大酋长在洪山村里的身份,绝对是极高的。
“好吧,告诉她,我们是被小蛮叫来帮忙的。”
那个男人点点头离开了,没多久他就回头对我们说,“老爷让我们进去。”
说完,他就在前面带路,那个酋长的屋子,果然比周围的屋子要好很多,同样是木制的屋子,不过周围有一个小花园,小花园中种着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显得有些阴森。
当我们走到门前的时候,那个向导却拦住了我们,让我们走吧。
我和洋洋面面相觑,来都来了,不可能中途放弃,不过当我们进入院落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在院子的一块空地上,围着一道栅栏,栅栏上洒满了黑乎乎的药粉。
这些蛇都是红的,或者说红的,或者说红的,其实就是一条没有皮肤的蛇,正常情况下,被扒光了皮的蛇,早就已经死了,可这些蛇,却依旧活蹦乱跳,在圆圈中游动,看到我们之后,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我们身上。
尼玛,老子最恨的就是什么蛇,什么蜥蜴之类的冷血生物,一见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再加上那些被剥皮的毒蛇,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忍住呕吐的冲动,如果不是为了救人,我真想把这栋楼给拆了。
不过当我们走进去之后,所有被剥皮的毒蛇,不但瞪着我们,还看见了大海,竟然开始怪叫,而且不像是普通的蛇信,更像是一种咕噜咕噜的怪叫。
我扭头对着大海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把他们的皮肤给扒下来了,据说这张皮肤就像是在皮肤上打洞一样。”
“艾玛,你把我当成你了,浑身上下都是激素。”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刚要说话,一个扎着羊角辫子的光着脚丫的少女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于是我就不说话了,跟着大洋往里走。
那个土司家有点阴森,可能是山上潮湿,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总之我一进来就浑身不舒服,就好像被人盯住了一样,好几双眼睛都充满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