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冷冷回答:“你还不配知道。”边说边加快攻势,她知道近战的精髓在于速度和准确性,只有快而精准才能在敌人反应之前将其制服。
安达齐见姜默攻势越发猛烈,心中既感挫败又不甘心败于女子之手。
然而,当安达齐分神之际,姜默利用机会以过肩摔将其重重摔在地上,随即用剪刀腿锁住他的脖子,冷冷警告:“如果你不想死,最好静止不动,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明年今日被人祭奠。”
亚格见主子被制,急忙想要冲上前解救,然而姜默机敏异常,立刻掏出手术刀贴在安达齐的颈上,对亚格威胁:“若你再敢迈步,你的主子命就没了。”
安达齐虽看不见刀刃,但那冰凉的触感使他不得不屈服,“今日之败,乃是我安达齐不够强大,若姑娘能放我一条生路,我愿为你做三件事。”
姜默轻蔑一笑,看着他道:“败了还口出狂言,你可知,只要我的手稍稍一用力,你的手下就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因失血过多而死。”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二王子,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会答应你的。”
“好啊!本来我还想要你主子的命的,毕竟你们伤了我的大黑,还吓坏了我的儿子,不过,看在你这么忠心仆仆的分上,你就拿十万两白银来换你主子的命吧!”
“十万两?一万两我还能凑给你,十万两我们真的没有啊!”亚格听到姜默的这狮子大开口,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我去,原来堂堂一个王子的命还不值十万两啊!那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着,姜默拿着手术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安达齐的脖子划出了血。
那一抹鲜红,刺激了亚格,他急急忙忙的说道:“不不不,我给,我答应你,只是数额太多,我一时也没有,我们回去拿,但要如何交予姑娘你?”
“这个好办啊!”随着姜默的话音刚落,她手中已经神速地出现了一枚精心制备的毒药。她动作迅速,巧妙地解除了安达齐的防备,将毒药送入他的口中,并确保他将药丸吞咽下去,然后轻巧地重新摆正他的下巴。
“这颗药叫做七日醉,七天之内,若你未能将银两送达嘉兴城的天字号包房,你便将在永恒的宿醉中闭上双眼。”
她凝视着安达齐,语气冷冽地补充道:“别抱有解毒的幻想,这毒,除了我,无人能解。”随后,姜默解开了束缚,视服用了七日醉的安达齐如同死人一般。
安达齐感受到刚获得的自由,暗中尝试运功以期在毒素侵入五脏六腑前将其逼出。
然而,姜默冷笑一声,打破了他的希望:“别浪费力气了,服用了七日醉的人,若强行运功,毒素会更快侵入你的内脏,到时候,不用三天,你就会永眠。”
安达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却也不得不承认姜默的狠辣,他嘲讽地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真是低估了你。
不过,十万两白银,我会在三天内送至嘉兴城的月福楼天子包房,但愿你也能守诺,解我之毒。”
姜默淡淡回应:“只要钱到手,解药自然不会少。”
随后,安达齐和亚格匆匆离去,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直到确认他们已经走远,姜默这才转向她的儿子阿寻,温柔地说:“阿寻,叫大黑上来,娘要给它清洗伤口。”
阿寻眼含担忧地问:“娘,大黑会不会……会不会死?”
看着染血的纱布,姜默如何向她的儿子解释,即便大黑受了伤,它那厚实的皮肤和强健的体魄足以承受这点伤害?
她轻抚着阿寻的头,柔声安慰:“不会的,它只是受了点伤,伤好了就没事了,你看,它虽然流了不少血,但那些都不是致命的。”
阿寻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相信娘,但是看到大黑流那么多血,我就害怕。”
姜默微笑着安慰他:“大黑很坚强的,娘会给它缝合伤口,只要它乖乖的,三天后伤口就会开始愈合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娘什么时候对阿寻说过谎?”
阿寻信任地看着她,“我知道,娘,您快些给大黑治伤吧,它流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痛苦。”
“好的,阿寻。”姜默柔和地说,“但在这之前,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必须保证,无论娘拿出什么东西来,都不会对外人说,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可以吗?”
阿寻眼睛转了转,带着点犹豫:“那……妹妹也不能知道吗?”
这个问题让姜默感到有些棘手,她想了想,终于说道:“妹妹可以,但有些事情,娘还是希望她能无忧无虑地过一生。”
阿寻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娘,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的秘密。”
“乖,那你转过身去,娘要开始给大黑处理伤口了。”姜默轻声说。
“娘,我能看吗?”阿寻突然说。
姜默有些惊讶:“你不怕吗?”阿寻坚定地摇头,“如果娘不怕,阿寻也不怕,我已经长大了,我想学更多的东西,将来能保护娘和妹妹不受人欺负。”
听到儿子这样的话,姜默心中既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她爱的孩子还是那么天真,不过他的勇气和决心也让她感到骄傲。
“好,那娘就让你看。”姜默说着,开始给大黑缝合伤口,阿寻则在一旁认真地观看,偶尔提出一个问题。
“儿子,你想学习缝合术吗?”姜默问道。
阿寻惊喜的道:“真的可以吗?娘亲,阿寻很想学!”
姜默笑了,“当然可以,不过,等我们安顿下来后,娘会好好教你。”
阿寻眼中满是关心地问道:“娘,大黑它会感到痛吗?”
姜默轻柔地回答:“不会痛的,娘给它用了局部麻醉,缝合的时候它不会感到疼痛,不过,等麻醉药效过后,可能会有些许疼痛。”
阿寻带着好奇:“麻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