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一直忙着给我买电脑,我们早就回去了,也许车就不会坏了。”清韵善解人意地说道。
“我很是奇怪,你跟你哥的年龄怎么相差那么大?”
“我们家兄弟姐妹共五人,他身为大哥,我则是家中幺妹,年龄相差还颇大呢。”清韵如此解释道。
“啊,原来如此。”秦枫听后表示理解,毕竟在壁山,多数家庭都是这般热闹。
“他名义上是我兄长,但实际上更像是慈父般的存在,总是悉心指导我的学业……”
夜幕下,篝火旁,两人的对话如细水长流,清韵娓娓道来自己的人生经历,而秦枫也分享了他在繁华上海滩的工作与生活轶事。
当晨曦初露,洪海冲已派车前来接他们回城,至于那辆抛锚的货车,洪海冲自会设法解决,无需他们操心。
秦枫刚踏入办公室,便接到了赵达力的感激电话,得知其妻手术成功,不仅生命无虞,还已苏醒,秦枫内心也感到无比欣慰。
电话那头的赵达力泣不成声,再三道谢,秦枫深知,这位外表粗犷的汉子,实则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他对妻子的深情便是最好的证明。
日暮时分,秦枫如常造访胡雅亭的宅邸。
“昨晚的小插曲如何?”胡雅亭迎上前来,笑意盈盈地打趣道。
秦枫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糊涂:“哎呀,别胡说,昨晚车子出了点小故障。”
“是吗?车子坏了,然后你们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外共度一宵,什么也没发生?”胡雅亭似笑非笑地追问。
“能发生什么?我们可是规规矩矩的,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秦枫略显尴尬地反问。
“洪海冲一大早跑到办公室跟我八卦了一通,说你们昨晚共度良宵,虽然他没说破,但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我给你俩牵线搭桥。”胡雅亭笑着说出了原委。
“牵什么线?我什么都没做,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秦枫急忙辩解。
“做没做,只有你们自己清楚。”胡雅亭意味深长地说。
秦枫与胡雅亭四目相对,忽而展颜一笑:“姐,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吃醋?吃你和那个小丫头的醋?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胡雅亭打趣道,接着又正色说道,“我已经答应洪海冲了,两天内让你们俩的事情有个了结!”
“什么?你……这……”秦枫闻言大惊。
“看把你急的,开个玩笑而已,说真的,你对那女孩真没点意思?”胡雅亭收敛了笑意,认真地问。
“姐,你知道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秦枫看着胡雅亭,诚恳地说。
胡雅亭轻笑一声,假装生气地说:“你这个小坏蛋,难道还想占我便宜不成?我告诉你,最好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听到没?”
秦枫看着胡雅亭,乖巧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自从昨天之后,他就已经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着秦枫的模样,胡雅亭突然有些心疼,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秦枫,如果撇开我,你会不会考虑那个女孩?她确实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孩。”
“姐,你就别提这事儿了。”秦枫有些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
“好吧,不说这个了,这个周末陪我去水华怎么样?你有空吗?”胡雅亭转移了话题。
“去水华?怎么回事?”秦枫好奇地问。
“我已经预定了车,这个周末就出发,我现在开车有点心理障碍,你陪我去,帮我把车开回来。”胡雅亭解释说。
“哦,那好吧!”秦枫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完全听进胡雅亭的话。
秦枫离开后,胡雅亭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的吃醋了?”
这一天,乡里召开了例行乡长会议,这个会议是王裕霖提议设立的,每周都会定期举行。
乡长、副乡长以及各部门的负责人都会参加,共同商讨工作安排,秦枫觉得这样的制度挺好的,至少能让大家都有个明确的方向。
“好啦,咱们开个会吧,有件事得跟大家通个气,徐副乡长上周已经办完了退休手续,现在副乡长的位置就空出来了。
这可是个机会啊,各位最近都表现得挺不错的,可得多加把劲儿。”王裕霖笑眯眯地说道。
会场上响起了一片轻松的笑声,说实话,徐副乡长的离职虽然早已是意料之中,但上周他正式办理完退休手续,还是让大家感到些许的唏嘘。
“来,各部门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王裕霖宣布会议开始。
各部门头头脑脑依次站起来汇报,以往乡政办总是排在前面几个汇报,但自从秦枫上任乡政办局长后,他们的汇报就被安排到了最后。
不仅如此,每次乡长会议后,无论秦枫的工作做得多么出色,总会被王裕霖挑刺儿,这已经成了一种会议后的固定节目。
秦枫对此却不以为意,不是他喜欢被人批评,而是他深知自己的处境,王裕霖作为乡长,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就算想反驳也无济于事。
秦枫心里清楚,王裕霖这是有意打压他,但他并不放在心上,这种小把戏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果不其然,秦枫又挨了王裕霖一顿训,等王裕霖终于骂爽了,才转入正题。
“好啦,接下来我们要重点关注森林防火工作,下个月就是森林火灾的高发期了,国家对这方面可是重视得很。
特别是我们壁山这地方,到处都是林子,属于国家划定的重点林区,所以上面对我们的要求也特别高。”
“这是县里刚发下来的森林防火通知,措辞相当严厉啊,大家可都得认真对待,未来一个多月里,森林防火就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老规矩啊,李副乡长,这事儿就由你来牵头负责,你要协调好村里各部门和派出所的工作,确保宣传、检查和应急处置都做到位。”王裕霖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任务。
李建军应声点头,他每年都会负责这项任务,早已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