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又想起前世,楚淮抱着骨灰进来的那一刻,身子微微一滞,片刻,轻功运到极致。
到了门口,瞬间便感觉到那人的气息,那间屋子里还传来几声入骨的媚笑。
怒气达到顶点,气他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气他如此的不在意。
魏钧躺在榻上,半月前病入膏肓的样子已不在,除了身体还是消瘦,脸色苍白外,让人不得不赞叹一声,好个阳光帅气的男子。
沉香虽然无解,但是,发作时,并不是一天一次,从最开始只是一月一次,然后慢慢的侵蚀,魏钧虽然中毒多年,但是当年有人帮他压制毒性,现在看上去和平常人无异。
此时的魏钧模样好不享受,半躺着,边上坐着一黄衣女子,时不时的向魏钧嘴里喂着坚果,一青衣女子按摩着魏大爷的腿,那蓝衣女子更甚,趴在魏钧怀里,一手抚摸魏钧的胸膛,此时,那衣裳摇摇欲坠,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圆润的肩头,那蓝衣女子的呼吸渐渐的有些变了。
魏钧低头,见那女子面色潮红,笑了笑,伸手揽住她的腰,随即,调笑般的亲了亲那女子脸颊。
魏恒踹开门就见到了这一幕,他家魏大爷亲了那女子一口,那大片胸膛,肌肤,女子,无一不在刺激他,瞬间,眼底慢慢的红了。
走上前去,甩开那名蓝衣女子,那女子落在屏风上,立刻吐出一口血,呼吸微弱,屏风四分五裂。
其他两女子惊呼着站了起来,身子颤颤发抖。
魏恒见那人呆呆的,怒气稍减,然后伸手把魏大爷的衣裳整理好,期间,他的手划过那白皙的胸膛,带起点点涟漪,他的心不名的跳了快些。
魏钧此时回过神来,见魏恒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阵鸡皮疙瘩,伸手打掉他的手,坐起来整了整衣裳。
说着很长,其实不过几秒。
四周听到动静,纷纷过来看情况,其中就有那这家的掌柜。
魏恒见魏大爷那别扭的样子,心里不好受,只是片刻又回神,他知道,得慢慢来。
那掌柜进门一看,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见躺在地上的人,再看魏恒一行人,非富即贵,“不知发生何事,这里的人不懂事,还请客官见量”
魏钧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见楚淮慌慌张张的跑来,便绕过掌柜拉着楚淮出了大门。
见了魏钧露出的笑容,四周的人都是一阵恍惚,那笑容不是媚,而是如三月阳光般的抚过人们的心里,让人全身舒畅的不像话。
魏恒见那个笑容,也是一阵失神,多久了,他有多久没见过那样的笑容了,前世,他也是拥有的,那时他想,这样阳光而纯净笑容,只有他看得见,连母后也看不了,那时的他多么的得意。
但是,见周围的人那恍惚样,魏恒平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又想起楚淮的那只爪子,腾得,追了出去。
那掌柜无奈,看了看周围的残局,叹了口气,这个月的银子又没了。
对面酒楼,穿着月牙色衣服的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回想刚刚那个笑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