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幸感染,但得益于疫苗的存在,这并未成为难题。案件告一段落后,我们警队又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一天早晨,我刚到办公室,就有人拉住我,询问我是否有空闲。
婚姻是双方的伴侣关系,需要长久的支持,至少直到儿女长大成人。这不应被视为一时的私情,而是一生的承诺。——罗素
牧巧芙,一位体态丰满的女性,经营着一家婚庆公司。一天,她在公司工作后感到异常疲惫。由于经济的不稳定,她的公司持续亏损,前景堪忧。她本想回家休息,却在途中接到了儿子的电话,询问她是否已经回家,并提到了一个他投入的新项目。
“你又有什么新项目?别像以前那样,全都失败了。现在做生意很难,如果没有把握,还是算了吧。”牧巧芙提醒儿子。
“这次不一样,妈妈,我有信心,我们回家再说吧。”儿子坚持道。
牧巧芙对儿子的商业天赋并不抱太大希望,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断地给予鼓励。她希望儿子能在商界闯出一片天地,即使当前形势艰难,竞争日益激烈。
她驾车回到别墅,看到四楼的灯光还亮着,知道儿子在等她。她急切地走上楼梯,来到四楼的一个房间外。儿子背对着她,站在房间内:“妈妈,你回来了?”
“是的,孩子,你能详细告诉我,这次你的项目是什么吗?”
“是这样的,妈妈,这个项目需要你的全力配合,因为……”话音未落,牧巧芙惊恐地看到儿子拿出了一把凶器,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你……在做什么?”她震惊地问。
“妈妈,你不是要帮我吗?这次需要你的配合,就是奉献出你的生命……”儿子冷冷地回答。
牧巧芙无力地躺在床上,衣服和床铺都被鲜血染红。儿子收起凶器,匆忙拍摄了照片和视频,并将这些资料发送给了某个软件的联系人。在他准备逃离现场时,他的父亲回到了别墅,发现了儿子身上的血迹。
“孩子,你做了什么?”父亲震惊地问。
“爸爸,妈妈死了!”儿子试图掩饰。
“你这个混蛋,窗户和门都没有被破坏,你的衣服上都是血……”父亲愤怒地质问。
“父亲,别报警,这次真的需要母亲的配合,她也答应了……”儿子辩解。
“疯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父亲愤怒地抓住儿子的衣服。
就在这时,儿子再次掏出了凶器……
收骨人队接到报案后,我们迅速赶到现场。
案发地点位于花都别墅区的一座别墅内。现场发现两具尸体,一名50多岁的男性倒在门外,另一名48岁的女性则在房间内。
我和驱邪小组的成员们穿戴好装备,直接靠近了男尸。谢雨燕和小芳已经在尸体旁蹲下,我的叔叔也在场。
“死者心脏破裂,凶器刺入胸腹腔十几厘米,造成脏器破裂,开放性创口非常明显,大量失血,致命伤就在这里。尸僵仅出现在小关节,我用江温计测试过,死亡时间大约在5个小时前,现在是早上6点,所以他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1点左右。”小芳分析道。
我们随后进入屋内,在房间中发现了另一具尸体。女尸静静地躺在床上,满是鲜血,呈仰卧姿势,双手摊开,分别放在床的两侧,嘴巴张开,眼睛凸出,仿佛在生前目睹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
我和谢雨燕站在尸体两侧,进行了初步检查。发现两名死者的死因相同,都是心包破裂。凶手的手法极为迅速,似乎经过专业训练。女死者的死亡时间与男死者相近,根据现场血迹分布,凶手可能先杀害了女死者,随后在门外遇到男死者,再将其杀害。
幸运的是,两位死者的面部未遭破坏,且周围人对他们颇为熟悉,我们很快确认了他们的身份。男性死者名为五弘益,是女死者家族企业的主管。女死者名为牧巧芙,是婚庆公司的老板。他们的儿子牧修贤随母姓,因为五弘益是入赘牧家。
在了解基本情况后,我们先将尸体运回,对现场进行了足迹勘察,发现只有三人的痕迹。门窗及大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死者身上财物未失,家中也未丢失贵重物品。现场未发现凶器,女死者所在的房间实际上是她儿子的。根据房间内的一对足迹,推测牧修贤当时可能背对母亲站立,但这需要进一步确认。
我们随即调查了牧修贤的行踪,目前看来家中只有他尚存。别墅内未发现第四人进入的痕迹,因此凶手很可能是牧修贤。我们在他房间的电脑中发现硬盘被拆走,这进一步加深了他的嫌疑。监控已停止运作,若凶手是他,很可能在行动前关闭了监控。
我和霍兰先行返回,何馨则负责核查更多资料,首先是死者工作的芬芳婚庆公司。该公司规模较大,但近期出现亏损,资金周转困难。牧修贤挥霍无度,投资失败,沉迷夜生活和赌博,甚至吸毒。
技术科分析了牧修贤的手机信号,发现他不在公司或家中,而是在一处公寓附近。何馨建议直接派出侦查员进行抓捕,后续再跟进验尸报告。杀人动机可能只能从牧修贤口中得知,但若现场物证相符,他将无法抵赖。
我们认为案情简单,甚至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但还是配合收骨人队行动,将牧修贤抓获。他在公寓中吸毒,被抓获时毫无抵抗,仿佛神游太虚。带回极限收骨事务所后,他仍处于迷糊状态,我们不得不用冷水将他唤醒。
牧修贤稍微清醒后,显得惊恐不安。我们展示了现场照片,包括他父母被杀的照片。他表现出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显得极为震惊。我们警告他,他的足迹正在鉴定中,若撒谎将很容易被揭穿。牧修贤坚称自己很久未回家,因为吸毒后回家必遭责骂,所以一直避开父母。他还提到母亲经常给他打钱,自己在外面玩了半年未归。
从牧修贤的表情和动作来看,他显得紧张、伤感且委屈,没有慌乱的迹象。他似乎真的对父母的死一无所知,我们的调查可能确实出现了偏差。
接着,他流露出深深的悲伤,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这不像是在伪装,但现场的足迹又该如何解释?我向牧修贤说明了情况,包括他父母心脏被刺穿的惨状。
牧修贤坚定地摇头否认:“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回去,怎么可能用凶器伤害他们?那一定是别人做的。我父母做生意,仇家应该不少。”
“我们会深入调查这一点,你刚才所说的,我们也会逐一核实。如果你有所隐瞒,现在就说出来,否则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霍兰继续引导,但牧修贤依旧表现出一副茫然不知情的样子,他难过地辩解:“真的不是我,我做不出那样的事。虽然我不算好人,但这样的行为太过分了,我连梦里都不会那样做,更不用说现实中。”
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让霍兰继续与他周旋,同时让另一名警员加入协助。我内心已经不认为牧修贤是凶手,而是转向法医科,希望谢雨燕那里能有新的发现。
到达实验室,我看到他们正忙碌地进行解剖。叔叔一见到我就说:“我这边是女尸。”
我明白,叔叔总是倾向于解剖异性的尸体,于是我转而关注谢雨燕这边。解剖已经进行到胸腔部分,我便问旁边的小芳:“死者颅骨没有发现伤痕吗?”
“没有,看来只有心脏部位受伤。凶手动作迅速,一击致命,这并非普通人所能做到。根据牧修贤的情况,他应该不可能是凶手。凶器是直径60mm的水果刀,这种刀随处可见,我们在案发现场周围寻找过,但没有发现,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
“我刚才审问过牧修贤,也认为不是他。但目前还不能彻底排除他,需要从他的行踪和背景进一步调查。”我边说边记录着刚才得到的数据。
技术员和侦查员正在根据死亡时间检查监控,牧修贤那边的调查没有新的发现。侦查员回来报告说牧修贤没有撒谎,他最近确实没有回家,案发时也有人证和监控证明他在公寓内。
然而,我们在另一个监控中发现了与他相似的人影,出现在别墅区附近。
两个牧修贤?
我让法医继续检验,待他们完成工作后,我们齐聚刑事案件会议室。
“关于另一个牧修贤,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有限。从体貌特征来看,他们非常相似。我们尝试从蒙太奇的角度进行调查,但公寓里的牧修贤确实存在,他没有制造不在场证明。那么,另一个牧修贤必然存在!”高力宏分析道。
“这意味着凶手可能与牧修贤长得很像,因此肆无忌惮地杀人,然后躲藏起来,将罪名嫁祸给牧修贤。如果是这样,凶手的目标可能不是牧修贤的父母,而是牧修贤本人!”刘雅欣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