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礼也蹲下来,跟着她去看向了石块上面的东西,他也觉得是有些惊讶,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了看祁铃,“这东西...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
祁铃摇头:“我没见过这些东西。”
她完全都没有一些知道的东西。
对沙漠也不熟悉。
白卿礼稍微地笑了笑,长吐一口气。
她看着这边放着的书包,倒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上面有些清楚的血迹,并且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这些血迹之下的沙尘在滋滋的发出声音,就像是被炎热的血迹烤点下发出的。
她长呼口气。
勇哥点燃一杆烟,望着石块:“我要去找人专门挖了。”
“为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
勇哥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解释,“只要有人所在的地方就会有好东西。”
看来这些人真的就是为了野狗的宝藏。
他们目的明确,直接动手就好了。
白卿礼没有听说野狗的宝藏会与这些有关系,他也只是听着上面的人说这些可能会与某种东西有关。
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人也就是猜测罢了。
“那你们挖吧。”白卿礼道。
祁铃也能明白什么。
她只是让开路。
勇哥笑着跑回去,就找了几个男人走了过来,手上拿着铁锹之类的东西。
祁铃和白卿礼就在看着。
两人窃窃私语起来。
祁铃:“这真的能挖到什么东西吗?”
白卿礼却笑,“真能挖到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在这里呆这么久。”
祁铃显然没什么耐心,打了个哈欠,“老白,这些人可真的是...无聊。”
白卿礼忍不住的笑出声,却没说出什么。
看着他们一直挖,在太阳之下,几个人的身影忙碌着。
他们主要也就是将这块石头挖开,但很奇怪的是,这块石头被直接挖出来的同时,地面开始不停地晃动了起来。
但剧烈晃动的幅度尤其的小,要不是仔细去感知的话,根本就不知道。
这些人早就已经沉浸在了这宝藏之中,必定是不会感知到问题的。
她看向了白卿礼。
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
晃动幅度忽然变大,祁铃差点没有站稳,但及时的抓住了白卿礼的手臂。
这些人还是不以为然。
她抬起眸子望着那块即将离开沙地的石头。
望着之后愣了半晌,开了口。 “有血。”
白卿礼慌忙看过去。
对,说的没错,能明显的看见血迹涌出。
这时抬起头来看看那些人。
明显的没人注意。
贪恋的神色再次沉陷在每个人的眼里。
“要提醒一下吗?”
“提醒了的话,这些人肯定也不会把这些异象放在身上的。”
白卿礼回着话。
但他觉得这些人肯定会在某些之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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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开石头之后,祁铃拽着白卿礼就朝着前面一望。
那些血水像是沉入地里消散开了。
仿佛就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祁铃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小心点,小心点,我们要开始挖了。”
一串串的声音冲入祁铃的耳朵里。
她完全挡住了唯一的路。
“抱歉。”
说着就很快的给着那些人让开路。
这些人扛着锄头就又开始挖着沙地。
勇哥笑着还和一旁的人开着玩笑:“这下去说不定能找到好东西!”
“这天气异象...勇哥,你真的确定吗?”周围的另外一个人倒是有些担心起来。
勇哥直骂着,“这天气异象能代表什么?!妈的,少和我玩那些东西!”
他的声音很小,但也足以能让旁边的所有人知道。
白卿礼这时候可抬起头看看着不远处。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一层雾蒙蒙。
他侧着头看着祁铃,“阿玲,这天气异象不得不信啊。”
“只要是个人都会知道天气异象最后的结果。”祁铃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传说?”
白卿礼点头。
他若有所思:“这地方以前是个背风坡,死的人数不胜数,因为这里一直都有传说。”
“野狗的?”
她来了兴趣。
他摇头:“不是,这里大部分的区域都是厉鬼城的,所以就会有野狗宝藏的说法,但是呢,很多人可不知道的是...”
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说,“这里原本就有一个传奇故事,古时,这里有一场战争,是匈奴有关的,当时大战成功,将军原本是打算在这里休整,可没想到他们在这里挖到了有关野狗的宝藏,对于宝藏,谁不喜欢呢?”
“当他们准备带着宝藏回城之中,当晚就出现了奇怪的事情,大部分的将领忽然就像中毒一样集体死亡,接着就是士兵,在接着...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位将领。”
她可也就是听完了这些,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让人有些没想到。
“他们找到的难道是就是野狗宝藏?”
“是。”
祁铃又开始忍不住好奇这所谓的宝藏是什么。
“那后面呢?”她极快问。
白卿礼抿了抿嘴,却也是摇摇头。
故事戛然而止。
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后面牵扯到了有关于野狗的事情。
他多说,则会让她怀疑。
祁铃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有时候她很信任的便是白卿礼。
她轻微一点头:“果然沙漠里的事情都很古怪啊。”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勇哥的声音响彻整个沙漠。
自然也是吸引了其他乌鸦的驻足,它们就直接蹲在这边的沙地上,死死的盯着这个洞穴。
洞穴里面像是挖空了一样,有阵阴凉的风从下而上的吹出。
“没有啊,勇哥,只不过这下面...有些很硬的东西。”挖掘的人仰起头来盯着勇哥,“看着就是些没用的东西。”
勇哥蹙眉:“管什么有没有用的,既然都挖开了,就肯定也不能就直接离开,说不定肯定有什么好的东西呢。”
这挖掘的人若有所思,低着头看了看,然后又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对劲:“勇哥好像是骨头。”
勇哥却不急,也不慌张,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样。他说,“这不很正常,沙漠里有些骨头,你也不是没挖到过。”
这时从下面又探出一个人头,“不是,勇哥十分的奇怪,奇怪的有些...”
还没说完,则又是有人抬起头来。
这人的脸色愈发的吓人,就像是濒临死亡前的难受一般。
“勇哥,这里不止是一个。”他大声地道,“还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