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林霖意料的是,安眉对高余风和高余庆的关系只字未提,反而说了一番让林霖陷入沉思的话。
“我可以给你一个提前接触高余风的机会,但你只有三分钟时间考虑。”
林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挺美?”
“确实。”
“我美吗?”
“很美。”
“想现在就去见高余风吗?”
“想,非常想。”
“那还不快转过身去?难道你想偷看我换衣服吗?”
安眉瞪了林霖一眼,佯怒地嘟起嘴。
林霖无奈,只得转身,但脑海里却挥之不去昨夜缠绵的画面。
说实话,虽然那感觉令人沉醉,但林霖确实有些后怕……
因为林霖不确定,安眉的放浪形骸是因为锦乐汇的熏陶,还是昨夜的药效太强,让他无法自拔。
而另一边的安眉褪下浴袍,凝视着身上的欢爱痕迹,心中感慨万分。昨晚,也许是她第一次真正的放纵……她,真的太像她姐姐了……
而且,虽然初次迷离,但之后的几次欢愉,安眉其实是清醒的……
安眉甩了甩头,开始梳妆打扮。
当安眉再次出现在林霖面前时,她的美丽让林霖愣住了……
安眉的气质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概是昨夜的那场突破赋予了她新的韵味。她如今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这让我暗自懊悔。昨晚为何要卸去妆容呢?若是安眉能如陈小雨那般含情脉脉地低垂眼眸,那该多好。
安眉面若冰霜,随手扔了几件衣服给林霖:“穿上这些,随我来。”衣服落在身上,林霖并未动怒,只是淡然试穿。出乎意料的是,衣物异常合身,甚至使他更显英俊潇洒。
跟随着安眉,林霖注意到她已将那只被束缚并塞着毛巾的独眼狼带了出来,还有几名保镖严密看守着它。
“你打算拿这只独眼狼怎么办?”林霖好奇地问道。
安眉俏皮地眨了眨眼:“它将成为你今晚的重要筹码。”
林霖蓦地意识到,独眼狼今晚似乎对瑶姨有所图谋。而他,作为敢于挺身而出的人,自然渴望能与高余风见上一面。
思绪间,他已随安眉来到锦乐门的电梯前。
进入电梯后,安眉示意保镖将独眼狼踢入,随后便离开了。
“他们不进来吗?我们要去哪一层?”林霖询问道。
“去十楼。”安眉简洁地回应。
林霖疑惑地指着电梯面板:“但锦乐汇不是只有八层吗?”
安眉神秘一笑,取出一张黑卡,在电梯一侧轻轻一刷。顿时,一个全新的十楼按钮闪现而出。
林霖惊叹不已。这锦乐汇果真不简单……竟然还隐藏着神秘的第十层。
“高余风在十楼吗?那九楼又在哪里?”他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
安眉轻声嘀咕了一句,突然贴近林霖,她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冷漠与温柔交织的复杂情感:“记住,过度的好奇心既可能害死猫,也可能害死人。”
“到了十楼,你得放聪明点,因为那里不仅有高余风。”
林霖点了点头,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恐惧,反而对接下来的未知世界充满了期待。
电梯门开启,林霖终于踏足了这神秘的第十层。
这里简直如同一个小型的奢华天堂。门口的十位黑衣保镖站得笔直,如同十座雕塑般守护着这片神秘的空间。
安眉以她独有的妩媚方式扭动着身姿,手指轻轻触碰着保镖的制服:“怎么,我进来也要收费吗?”
“是的。”保镖冷冷地回答,但额头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好吧,真是麻烦。”安眉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在桌上作为费用。
林霖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话可说。
他本以为自己只是提前来见高余风的,因此并未多想。放下手机后,他便牵着独眼狼跟随在安眉的身后。
进入包厢后,林霖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三个男人正在喝酒打牌,旁边还有几位穿着制服的公主侍立。
突然,一名男子咳嗽了一声,示意旁边的公主。
公主羞涩地靠近,从男人口中接过了……一片口香糖!
林霖感到一阵恶心,但公主却面带微笑,毫无反抗之意。男人随手将几片口香糖放在公主的胸前作为赏赐。
林霖震惊不已: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刚才那个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林霖的情绪,不满地拍着桌子质问:“瑶姨,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带来的人是什么来头?他有资格和我们在一起吗?”
“放心好了,我会做好我的工作。我带来的人不会多嘴多舌的。我保证他会让你们大家都开心。”安眉心中暗骂张大力这条疯狗赔钱就咬人后,表面上却毫无波澜地走到三人面前。
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对林霖介绍着面前的三个人。
刚才戏弄公主的人正是张大力这个启县张氏瓷砖厂的暴发户厂长;另一个黑衣黑面具的神秘人物是海笪,他是个心狠手辣的锦乐汇股东;
而中间那位品着上等红酒、戴着金丝眼镜的绅士,便是权势滔天的高余风兄弟!
“不过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玩乐。”安眉咬牙切齿地说:“而是让你们看看这只独眼狼!它今晚是来摧毁锦乐汇的!只是它算计了我!”说到这里,她愤怒地用高跟鞋踩在独眼狼的脸上以泄愤。
“独眼狼?”
这独眼狼虽是启县新冒头的混混,但张大力却听闻其背后有某位大佬操纵。然而,这位神秘人物始终未曾露面,谁料想,会不会只是个虚张声势的幌子呢?
张大力摘下墨镜,低头细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它处理了,送给海里的鲨鱼当晚餐。”
“瑶姨,这么点儿小事儿,你不会不敢做吧?”
张大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挑衅,他斜睨着安眉:“要是你不敢,也没关系,叫声干哥,白天我帮你镇场子,晚上你来我房间,叫声干哥,我保证你什么都不用愁!”
话音刚落——
砰!
高余风猛地站起,抄起一个空酒瓶就向张大力的脑门砸去。
“你!”张大力怒了。他正要发作,却迎上了高余风那冰冷彻骨的眼神。那是一种从高处俯视的冷漠,仿佛看着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