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没办法, 好在这些触角没有什么太大的攻击性,到时候回来小心些我想还是能过去的。此刻我们扭头往洞里探头一看,在灯光照射处,发现里边的溶洞里都是一条条的像藤条一样的东西,顿时让我想起了我们身后的那些触手。
“这......这该不会是缠住我们的那些东西吧?”肖越指着那些藤条说道。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只不过在这些地方遇到这种不明的东西,有些蹊跷,得进去后才能分辨。
我和肖越提起了步枪,做好准备往洞里迈进。这里的山洞还算宽敞,而且进去后便能看到这些“藤条”遍布了这个溶洞里,从壁顶垂落到地面,十分特别的生长方式,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
毕竟这么久以来,我们都知道在这里特别的东西都要特别注意,很可能是些不知名的生物。
我们靠近这些藤条,发现这些藤条看起来是某种特殊的植物,上面有胶状的黏液,还有密密麻麻的黑色三角突刺,就像一条长满了刺的鞭子一般,这样的山洞看起来就像一道关卡,我们得在这些藤条之间穿行,寻找洞口。
我们试图穿进这个藤条密集的地区,不希望走错方向,否则再一次返回又要分外小心的躲避这些藤条上密密麻麻的尖刺,很是麻烦。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在这藤条之间,在这长有特殊植物的山洞里,我和肖越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植物,更别提什么草药了,心中不免得有些失落,再这样找不到可就麻烦了,我们现在走得也算比较远了,不能再走多远的路去寻找草药了,也没有那个充足的时间让我们反复寻找。
走在藤条之间,我和肖越还是免不了被那些藤条给刮到,而且刮到之后,虽然是造成了比较浅而且轻微的伤口,但这时我却发现了这些藤条表面粘稠液体的作用。
藤条它刮到我之后,竟然黏附在我的伤口上,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缩了回手,却立刻感到了刺痛感,因为它的黏液沾在我的伤口上,这样一来突刺和伤口就黏在一起了,若是用力拉回手,就会被动的受伤,从而拉扯更严重的伤口。
我忽然感觉到这地方有一种潜在的危险,因为如果我们不小心被刮到了身体上的其他部位,又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会撕裂伤口,在一些尤为密集的藤条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容纳的宽度,更是容易被其他的藤条同时缠在身上,到时候就会倒在很多地方都无法动弹,越是拉扯伤口就越伤的厉害,想到这里我头皮都发麻,不过这样看来,这些藤条跟之前的那些触手应该没什么关系。
因为没法用手弄开,这样会让我的手也造成伤害,而且还会黏在手心,所以我用枪口将那条黏附在我手臂上的突刺藤条给用力挑走,虽然这过程很痛,不过我觉得这是唯一办法了。在挑走藤条后,它还在我伤口上留下了不少的透明黏液。
我告诉肖越要小心些,这些藤条有问题,很容易被刮伤,肖越看着我咬牙挑藤条的过程,也是极为畏惧,即使不用我说多少说明,他也会对这些藤条多了几分心眼。
我和肖越几乎是每走一步都看清楚自己身边有多少根藤条,生怕这些藤条弄到我们身上。在谨慎又谨慎的穿行过后,我们总算看到了一条隧道,我和肖越都决定走进隧道里,毕竟现在也是有一条路在,也就没必要再这种地方绕来绕去找另外一个洞口了。
我们进入隧道后,看了看自己身上,多处衣服都已经被划伤了,即使是再怎么小心,都还是有些死角无可避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只要没弄伤自己就行了。
“走吧,我们没什么时......”这时肖越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蹲下身子来,一直捂着自己的小腿处。我见状不禁惊讶道:“肖越,你这是?”
“我的腿,好痛!”肖越咬着牙说,表情十分痛苦,看得出来他是十分的痛。我一开始想难道是刚刚的时候碰到了那些藤条吗?但是仔细想想刚刚我一直在肖越身后,肖越若是碰到了我应该也是看得到的,即使是无意间碰到了肖越的小腿,肖越当时也应该疼得发现了啊,怎么会现在才有感觉?
我走近肖越的身边蹲下身子,肖越都疼得像要抽筋一样了,我挽起他的裤脚看了看,发现他的小腿内侧竟然鼓起了一个小包,比拳头小一圈,但是很鼓,看起来好像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一样,让我看得很是渗人。
那鼓包上还有血迹和一个小小的伤口,但是看起来已经愈合了,只剩下表面一层凝结的血迹。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肖越也和我一样看得目瞪口呆,显然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让我更摸不着头脑,这么大个包肖越竟然都没有发觉,直到这鼓包产生痛感了才知道吗?于是我问肖越说:“你腿上有这么大一个包你都没感觉吗?”
肖越吞了吞口水,说:“我哪知道有这么大一个包,我只是觉得腿上有些疼痛感,但是不是很明显,就像是受了些擦伤那样,我们每天都会受一点伤,我以为只是旧伤复发什么的,谁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一个包,我走路也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啊!”
肖越这么一说,我也是彻底败给他了,怎么会有有个大包还感觉不到呢,虽然我知道肖越肯定没有说谎,毕竟这是自己身体,但是我很难想象这种感觉。此刻也没时间吐槽了,这么严重的伤势我们得尽快处理才行。
我看了看肖越腿上的鼓包,想不明白怎么会起这么大,按普通的伤势怎么会有这样的样子出现,完全搞不懂怎么会有个包出来,看着很是让人困惑,但是估计问肖越也是白问。
从这鼓包上看,里面不是淤血就是肿块,但是一定会含有淤血在里边,我们得切开一个小口子把里面的淤血什么的都放出来,不然这个鼓包是不可能消掉的,而且肖越忽然间疼起来了,还疼得这么厉害,说明这鼓包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正是病发的时候,必须得趁这个机会弄掉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肖越这时候忽然出现这样不知名的伤势让我感觉到很不安,怎么这个时候人人都出现状况,要是肖越和雷欧都出事了,我们这趟旅途还怎么走下去?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都是天意弄人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肖越,肖越虽然很紧张,也很害怕,但是肖越还是很理性的一个人,他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自己好的,不会任由着自己的性子硬抗,这种情况并不允许,所以他也赞同我的话。
肖越自己下不去这个手,所以我只能帮肖越代劳,我让肖越忍着点,虽然你现在很疼,但说不定待会会更疼,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才行。我可不想再我开口子的期间忽然听见肖越的破口大叫,要是一个不小心捅深了,那可就麻烦了。
“你切吧,我能忍得住。”肖越点点头,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性命忍不住也得忍。于是我便把我腰间的小刀再次拔了出来,擦拭掉刀面上那些切过触手后留下的浆液,然后用刀尖点在肖越小腿的鼓包上,说了声:“你准备好了啊,我要切口子了。”
肖越被我冰冷的刀尖点在了痛处,顿时倒吸了口气,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要么就切要么就别乱碰啊,很疼的。”
“抱歉抱歉。”我轻笑了声,肖越这个样子让我感到了些许滑稽,随后又正色道:“那我开始切了,你最好咬着自己的衣服吧。”
说完,我在头顶照明灯的灯光下,用小刀在肖越小腿的鼓包上快速地划开了一个口子,力度和速度都刚好适中,也成功在鼓包上划开了一个血口,足以让鼓包流出血液出来,肖越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完成了,现在看到伤口后才猛然咬紧牙根,咬着衣服发出呜呜的喊声,看来是十分的疼啊,我都不禁为肖越捏了把汗。
肖越的鼓包上的伤口流血的速度有些慢,这样子很难放血,我正疑惑着是不是口子不够大,这时却忽然让我看见那鼓包的伤口里,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动,与血红的颜色显得十分突兀,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很明显是活的东西。
“有东西在里边!?”此时肖越也注意到了,大为吃惊。
我点点头应道:“看来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你腿里面了!我们必须得把它给弄出来,不然你麻烦就大了。”
现在知道了这伤口鼓起来呈现包一样状态的原因了,而且现在再看,能明显感觉到这鼓包在动,说明这整个鼓包都是那个黑色的不知名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