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那男人带着自己的宠物上了一辆吉普车的后面,阵阳光照射进车里,放在一旁的就是祁玲。
她一言不发,两只手互相的扣着,一眼也没抬起来望着这个男人。
那宠物倒是稀奇祁玲,更多的也可能是被她身上的味道所吸引,它眼睛睁的大大的,躲在男人的脚下,死死的望着她。
祁玲也只是轻微的一转头,就能看见那宠物龇牙咧嘴的样子。
她或许是觉得无聊,也恶狠狠地盯着它。
它不害怕。
狗仗人势!
祁玲脑袋里忽然想起来了这个词语。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宠物,刚要将手放在它的头上,可没想着的是这宠物躲了一下,那男人见这样,明显的气不过,使劲的抓住了它的脑袋,一只手死死的用着劲。
“你对它...这样好吗?”祁玲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男人见她说话,白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东西,管你有什么事,你现在该想想自己的下场是如何的。”
“刚才我见到你那朋友了,被我这小宝贝咬了一口,现在...估计...”他还没说完,忽然吐出口气。
祁玲见着他这样大喘气,心里自然是有些着急。
但又转眼一想,要是真杀了人,她就去报警,抓住这人这岂不是重重有赏,而且还把人当动物养。
她抿了抿嘴:“杀了吗?”
男人疑惑,“你不想知道些什么?你那朋友死没死?”
祁玲若有所思:“恕我直言,你们这些人要是真杀了个人,早就回去看自己所谓的战利品了,还会坐在这里吗?”
男人一听,似乎心中再次一惊。
还真是临危不惧。
与他口中听到的那些狐狸传人自然是有些不同。
他点燃了一杆烟,开了口说:“你对你这所谓的狐狸传人有什么了解吗?”
祁玲还真没有仔细想过这些。
她抬起眼睛望着他,终于能仔细的看清楚他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了,就像是被红色所选染的脸一模一样。
但不吓人。
她实话实说。
她勉强的仰起一个笑容:“都几乎已经成定局了,还能怎么继续做?”
“都这样问我,我也只能是这样说,要是说还有其他的机会,我必定是会有办法去换一条路的。”
男人笑:“我是第一次抓狐狸传人,所以你怎么和我说,我也不会知道的,只不过我抓了你,还是要交给的是别人。”
祁玲无奈一笑:“看来我还真的是吸引人啊。”
男人并不为之所动。
他继续抽着烟,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自在。
祁玲觉得有些无趣,她又问:“不伤害白卿礼其实都没有问题的。”
男人看了看她,“你真觉得白卿礼能好心帮你?”
祁铃道,“为什么不能相信?”
“我很相信他。”
她十分确信的看着男人。
男人冷笑一声:“随便你们之前的把戏是什么样的,落在我手里,这一切的事情就算结束了。”
“你和他之间也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祁玲没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只宠物摆了摆脑袋,往前动了动鼻子,露出尖牙,仿佛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似乎是被那男人发现了不对劲。
他这才从窗子望出去。
“你是谁?”他压低了语气。
不想做事情实在是太暴露,所以选择了这样说话。
也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外面那人搭在了车窗子面前,稍微笑,比了一个耳朵。
男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他将车窗子拉了下来。
他笑眯眯开了口:“行了,你说,你要干什么?”
祁玲这才抬起头来,发现来的人正是那二蛋,就是白卿礼口中的那个野狗。
她觉得一点也不奇怪。
梁宁指了指祁玲。
男人摇头:“这东西是你们野狗给我们的东西。”
梁宁叹口气,“那你能知道怎么找到宝藏吗?”
他看了看四周,装着很神秘的样子。
男人听出了大概的意思,这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吧。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宝藏在哪儿,但也有一定的答案了。
鸣骨。
这个地方遥远而又陌生。
术士一直想去,可却没有任何的机会。
不妨来说,鸣骨也都是术士创造的,只不过那些后来的人进去,他们改变了这所有的规则,变成了一些让他们本身也进不去的地方。
他愣了愣神,“韶华,她知道吗?”
梁宁笑:“这个事情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你也想,只要找到了该找到的东西,韶华自然是会出现的,到时...”
“这个事情就会变得更有趣了吧。”
他嘴角勉强的拉扯出一丝的笑容。
祁玲倒是一言一语全部听下去了,作为这一切的献祭人,倒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就是这二蛋口中的那些术士。
母亲的笔记本上是有的。
这些术士借别人的手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屠城...甚至是说,用人的尸体来贡献给皇上。
皇上沉迷于这一切之后,就将这些全部都忘了,非但没有节制,反而是让金吾卫作为这一切的源头,判了他们死刑。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想着这些,倒是更有些心疼那个宠物了。
那宠物一直盯着那个二蛋。
“那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饶有趣味问。
“梁宁。”
祁玲也终于知道了二蛋的真实名字。
梁宁?
她总觉得很熟悉。
似乎是在那底下见到过这个名字。
“就你一个人吗?”男人又问。
梁宁摇头,“这位狐狸的男朋友和我达成了交易,说是让我和他一起帮着忙。”
祁玲明显的一愣,她插嘴,“他,他不能去。”
他本来是不会进来的。
男人咯咯笑:“还真是情深意重啊,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要那个人让我满意,肯定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那个人叫...白卿礼,对吧?”
梁宁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起来。
他说:“没错。”
男人若有所思,“刚刚我的宠物伤了他,但有些厉害,没有让我这宠物得逞。”
“看着也算是很不错的,那男人以前做什么的?”
梁宁倒是有些愣住了。
这还真的是有些可笑,这男人一直装着。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