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鞘,落花满天,眉儿眼,风情万千,当年情景,本王依旧难以忘却,难以忘记那一剑刺向,难以忘记喜帕下的倾城,难以忘记你那风情万种,难以忘记你脆弱的像猫儿般的软弱靠在我的怀里,就如今日这般。”姜青衫抱起七杀。
“本王,带你回去。”怀中七杀望着这个痴情男子,可惜,红颜不见,旧时梦,花才开,芳心许,人已远。
“回哪?还回那冷冰冰的宫殿?那无人过问的冰房子?认人都可以欺负的冷宫?我宁愿就走这样走了,也不愿在这般苟且的活着。”她要复出,就必须利用姜青衫,她要弄明白真相。
“回凤宫,你,依旧是这王府的王妃,本王的,结发妻子。”
一日之后,她万众睹目,紧紧一夜,这个不受宠的王妃竟然能这般本事,从冷宫搬出不说,还将姜青衫牢牢抓住,日日不离,就连刚刚封妃不久的妃子,都弃之不顾。
姜青衫的百般温柔,身为帝王之家,他不该如此。
可还是这般做了,这般依着她,宠着她,就连太后,也无可奈何。
她终究还是个杀手,就算几年不曾碰剑,身上依旧那股子冷意让人发指,众嫔妃皆不敢靠近。
唯独姜青衫的宛美人除外,女人,都有着独特的嗅觉,第一眼,便是是劲敌。
“本宫再次复出,宫内宫外,议论纷纷,可本宫不在乎。”七杀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椅之上,看着跪在满地的嫔妃,“本宫希望,各位妹妹,都是明白的人,无论你们之前多得宠,多跋扈,多嚣张,但不要算计到本宫的头上,本宫不想调入你们的是是非非,但谁要是给脸不要脸,就不要怪本宫翻脸无情。”
这话,自然是对着宛美人说的,她复出,就必须针对她,做场戏给姜青衫看,而宛美人,自是她之后得宠之人。
“臣妾谨记。”
“都起来吧,散了吧,宛美人,王爷虽然给了你特许,许你可以不用遵守王府规矩,可你毕竟是王爷的妃子,这规矩,还是学学的好,这特许,只能是本宫一人的。”
“人应该学会接受现实。”七杀寂寞,林倾城再入王府作陪。
“曾经的我可以接受现实,可他却不接受。”七杀那绝世面容依旧冷漠。
“既然那么爱他,为何不去找他,说清楚,以你的功力,这区区王府大内,想必不是你的对手。”林倾城满腹疑问。
“他娶妻了,在三年前。”七杀淡淡的说着仿佛不不关乎她的话题。
正月十七,正是她嫁给姜青衫的第三日,风月铭娶妻,传遍姜国。
当姜青衫将这个消息告诉七杀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那间屋子的,只知道心,痛到快无法呼吸。
常人的新婚都是白天,他风月铭的新婚,却在晚上,似乎是防着她的。
她,却还是去了,在他们的额结拜天地之时,那声‘且慢’,惊动了全场的客人,也同时惊动了风月铭和白沫,白沫本是楚国白宰相的二女儿,身份比她尊贵,样貌,也胜于她。
那一刻,她的确犹豫了,可她不甘心他的誓言就这样没了。
“七杀?你怎么来了?”风月铭一时惊讶。
“你忘记了你对我的誓言了吗?”她依旧那冷冷容颜,不带丝毫感情。
“今日,你不该来。”他却简单几句。
“你说过的,我若嫁人,你便终身不娶的,如今,你还敢说,你的这里,还是我?”她指着他的心脏。
他却不顾她的质问,“今日是我与爱妻大喜,希望王妃自重。”
“王妃?呵呵,好个王妃,是我打扰了逍遥王的大喜之日是吗?真是抱歉。”她那冷冷的绝世面容却浮出来的,是恨恨眼神。
“哈哈哈,本王来晚了,抱歉啊。”姜青衫带着人马,前来贺喜。
“王妃同逍遥王开了个玩笑,逍遥王不会生气吧?”姜青衫将失落的她护在身后。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青衫王爷,很宠着这位王妃。
“怎么会,王爷携王妃前来我暗宫,是本王请都请不来的贵客。”风月铭笑着说道。
七杀突然转向新娘子,当众揭开了新娘子的面纱,“样貌,倒是配得上王爷,只不过,不知道王爷的心目中,新娘子,是这般模样的?”
新娘子当众受辱,风月铭竟然没有阻拦,只是笑笑。
不耐,白沫突然发狠,扬手一掌,之中七杀右肩。
风月铭抱住受伤的七杀,心痛一已,“你为她心痛,那我算什么?”
白沫质问着自己的新婚夫君,竟然抱着刚刚还羞辱自己的女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