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不相信你们的故事,所以,需要亲自的印证一下,看一看,你们的爱情,是否可以超越生死的界限,若是你们之间有一人贪生怕死,那么,其余的另一个人都可以不必去珍惜。”
花亦染说完,柳书生和水淑柔就看见水老员外和水老夫人也赶了过来,“毕竟,你被封了妃子,虽然已经废除了名字,封号,但是为了皇家的威严和我父皇的名誉,从今日起,水府将不复存在,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好好地过日子吧。”花亦染告诉他们的消息,无非是天大的好消息。
“好了,你们经过的千辛万苦,才能在一起,好好珍惜吧。”花亦染双手抱了抱拳,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他们初见时她所饮得玫瑰醉,他们是她由醉酒结缘,也该由酒而结束,“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柳书生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口,水淑柔也从柳书生的手里接过那酒,也跟着喝了一口,“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看着柳书生与水淑柔双双离去,花亦染从没有这样的佩服过她的父皇,那个有着真性情,真感情的父皇,是她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所以,经过了柳书生与水淑柔的事情,也真真正正的让花亦染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决定,她要去寻找沧木遁的脚踪,她也要真真正正的了解她爱了九年的男人,究竟也是否值得她来以命相爱。
所以,花亦染没有顺着会越国皇宫的路而走,而是逆行方向,顺着南下,那是前往楼兰国的方向,每当夜晚升起,楼兰国总是会一片灯火,到处都会歌舞升平,灯会人海。
“此花自古无人栽,没到隆冬他会开,无根无叶真奇怪,春风一吹回天外。”花亦染拿着灯谜,却猜不出这灯谜的谜底究竟是什么,冥思苦想不得其结果。
“雪花,是雪花,老板,我说的,可对?”不远处来了一个白衣少年,风度翩翩,一身白袍给人看上去就温文尔雅,手中一把纸扇在手,花亦染冲着他一笑表示感谢。
那小贩不得已,灯谜既然已经猜出,就将那莲花灯送给花亦染,两个人漫步的继续往前行。
“今个是十五,人多了一些,姑娘可要小心了。”白衣少年刚刚好心的提醒了花亦染一下,花亦染就被人撞倒在了人群中,白衣少年赶紧的走过去扶起花亦染,两个人在相扶的时候对视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来来往往的人,还在继续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两个人对视站在来来往往人群中央,彼此看了好久,“在下沧十三,敢问姑娘芳名?”沧十三带着那如君子般的气质,与花亦染一起走向前方的客栈。
“我叫花小二。”花亦染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毕竟身为公主,她知道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就透漏着自己的身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好名字。”沧十三叫来了酒,各样的小菜,两个人一见如故,彼此喝的很是开心,也说了好多,但总是有些话,未能真心相对,如彼岸之花那般,画与叶的纠缠。
前方不远,热闹非凡,大群的人被围绕,花亦染好热闹,这就跟了过去,谁知道,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看见了一男一女,男的庞大腰圆的,却在强行的拉着一个看似也就十七八的小姑娘。
“告诉你,遇到了大爷,你就认了吧,随我回去,免得,受皮肉之苦。”那男的强行的拉着那小姑娘,只见那小姑娘一身华丽,容貌甚美,如妖艳之花朵,看一眼就能魂飞魄散。
“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那小姑娘挣扎着,围观的人虽然多,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拦住的,没有一个多管闲事的,因为那男的,乃是当地的恶霸,无人敢惹,众人唯恐躲之不及,又怎么会惹祸上身呢。
“住手。”花亦染是一个从来都爱多管闲事的人,从不想着在何时何地,也不想着,这里,并非是越国,就站了出来,一手抓着那小姑娘的另一只手,与那个恶霸争持着,谁也不肯放手。
“姑娘,救我,我不认识他的。”果然,那小姑娘见到了花亦染,就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不肯放开花亦染的手,希望眼前的花亦染可以救她脱离苦海。
“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强抢良家妇女,就不怕我们报官吗?”花亦染的一席话,让那恶霸听了,不仅没有什么害怕的神色,反而是哈哈大笑,“报官?我告诉你,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