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超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要去罗布泊,首先要查清楚西芜国的情况,其次才能找到聚魂棺。不过,西芜古国在什么地方,我们还得查一查,不过,我们必须要去一趟。”
对于易超的提议,众人都没有异议,在确认之后,易超便让我将小美收入他囚禁小幽的那个魂坛之中,然后将其封印起来,否则小美在外界呆的时间长了,她的灵魂就会减弱。
小美尽管不情愿,但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只好将她放入其中,随后易超取出一道黄色的符箓,将小美完全禁锢,我也就放心了。
于是,我们上了千佳音的车子,在机场定了一趟航班,跟我一起飞乌鲁木齐,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我们乘坐航班前往乌鲁木齐,刚一落地,就有人来迎接我们,是千佳音给我们准备的,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么热的天气,这些人竟然都是西装笔挺,丝毫不觉得炎热,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的味道,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
钱佳音微微一笑,“这是我们从鼠王墓中得到的那只老鼠,被炼化之后,它可以听懂许多的语言,虽然没有智慧,但是却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千佳音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仔细一看,这几个人长得都很像,就像是我在鼠王墓里见过的那种老鼠一样,不过我也懒得问她从哪里弄来的。
正如我和她相识已久,当初她询问她,为何要杀死那些大学生,千佳音不肯说,之后便不再过问。
出了机场,我们上车,按照千佳音的说法,她昨天就有了新的发现,要想知道西芜的具体位置,还需要从尉犁开始。
尉犁县和乌鲁木齐有些远,从中午开始,我们开车到尉犁县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千佳音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无人村的路上,她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她在来无人村之前,也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研究,收集到了大量的证据。
所以,她才能了解到这么多。
在这方面,我和千佳音是两个极端,我没有任何的规划,也没有任何的规划,也没有任何的规划,也没有任何的目标,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因此我的格言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当然,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这个长相和自己差不多的家伙,为何要召集所有人一起行动,要对自己不利,自己一个人过去多好?
人多了,出错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我自然不会去管其他人的想法,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他的了。
我们抵达尉犁县之后,并没有立刻前往,一来我们对这个所谓的“西芜国”一无所知,二来千佳音也没有提供太多的证据,所以她建议我们先在尉犁县待上一段时间,等她把所有的证据都搜集齐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我倒是不介意,既然有人给我准备好了,那我就陪她玩玩好了。
我们就在一家酒店里住下了,这家酒店很简陋,接待人员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冷淡,这让我们很是诧异。
哪有这样的买卖?等我们付完了车费,前台小姐的脸色终于变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三天?我不会退还你的。”
我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但我们本来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段时间还要在尉犁县待上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多想。
到了酒店之后,易超一脸尴尬的望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最看不得这种人了,看着易超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有话就直说。”
易超微笑着,“能否将你的阴煞尸借用我看看,我之前也只是听闻,并未深入的研究。”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反正都是一具行尸走肉,留着也没用,于是我将手中的布偶扔给了易超,“你看着办,等你研究完了,记得发给我一份,这东西我也看不准。”
“好的!”易超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慷慨,当即将手中的尸体扔了过去。
他将阴煞活尸搂在怀里,兴奋的难以自持。
易超离开之后,我就回了自己的卧室,结果一进门,我的电话就响起了,我掏出来一看,四川那边的来电,不认识,就接通了,然后对着电话说:“你好。”
没多久,高冷的男人开口道:“你在哪。”
“尉犁县,有什么事吗?”
“我就知道阻止不了你,等我过去,你自己注意安全,别出什么意外。”高冷哥的语气也变得不一样了,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冰冰,而是多了几分感情。
“嗯!”我重重的应了一句,莫名的,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说完,挂断了手机,我怔怔的望着大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声幽幽的轻叹,这是一个女子的嗓音,带着一丝哀怨,让人浑身酥麻。
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铃声在屋子里回荡,很好听,但却别有一番韵味,让人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随着钟声跳舞。
正想着,却见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腿从天而降,那是一双女子的玉腿,即便是在黑夜里,也显得格外的洁白,脚踝处,还挂着一条红色的缎带。
我能感觉到,这就是钟声的来源。
“谁?”我立刻问道:“怎么了?
没有人回应我,只有地面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次,我听到了,就在头顶。
我努力望过去,却只能看到一双漂亮的小脚。
地面上的沙沙声越来越大,就像是有成千上万的昆虫,在地面上爬来爬去,看的我头皮发麻。
我试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可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我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样,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腿。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有个东西从被窝里往我身上钻,先是一只,接着是两只,三只。
我的被子里,有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