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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信号

镇妖邪 烽火戏秦王 2024-05-18 17:21
“现在!”念清大喝一声,那是我们之间早已约定的信号。
我毫不犹豫,将所有剩余的力量聚集在手上,凝聚成最后的一击。我将手猛地按在那扭曲的鬼婴尸体上,心中默念咒语。在我的掌心触碰到鬼婴的瞬间,它的身体开始崩解,最终化为一团血红色的强光在我眼前炸开。
那强烈的光闪烁着,伴随着难以形容的热浪。我感到自己的皮肤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剧烈痛楚,然而紧接着,一种温暖如甘露的力量冲刷过我的全身。这股力量迅速渗透进我的体内,修复着我受损的经脉,滋养着我枯竭的灵力。
下一秒,我感到自己被柔软而熟悉的怀抱接住。睁开眼,我看到念清关切的眼神,她紧紧地抱着我。她身上的香气与力量的温暖包裹着我,让我终于放下心中的紧张和恐惧。
在经历了与鬼婴的惊心动魄之战后,我靠在车座上,身心俱疲。念清就坐在我身边,她轻柔地为我疗伤,一边还不忘责备地念叨着。
“你这家伙,每次都这么冲动,如果再有下次,你得等我来,一起行动。”念清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和责怪,但更多的是对我的关心。
我望着她那充满柔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虽然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念清的话语却像是最好的疗伤良药,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
“知道了,以后我会更小心的。”我轻声回应着,尽管历经磨难,此刻得到念清的关怀,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我和念清一同下了车。刚刚踏出车站,我就被几位穿着黑色西装、神情严肃的保镖礼貌地请上了一辆豪华轿车。车内坐着一位看起来颇为焦急的中年男子,他一见到我便急切地开口。
“林先生,我是王先生的好友何禹,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何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恳求,眼神里透露出无助。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何禹深吸一口气,开始向我诉说起他家庭的困境。
“我有一个孩子,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个道士断言是‘恶童转世’。那道士甚至建议我们打掉孩子,但我们作为父母怎能做出那种事?于是我们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何禹讲述这段往事时,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何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他详细向我叙述了孩子逐渐变得异常的过程。在孩子刚学会走路时,一切看似还正常,但很快,孩子就开始表现出攻击性,经常无故拿起东西砸人。最令他们心惊胆战的是,孩子竟在半夜时分拿着剪刀站在床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
“我那时常年在外工作,每次回家,前妻都会向我诉说孩子的异常。但我总以为她只是太过劳累,或是孩子调皮捣蛋而已。”何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直到那次,孩子把前妻关在卧室里放火,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何禹的前妻在火灾中幸免于难,但精神的创伤却难以愈合。她连夜与何禹离婚,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充满恐惧的家。自那以后,何禹开始尝试寻找解决孩子问题的方法,但却束手无策,情况反而愈演愈烈。
“我再婚后,原本希望新的家庭环境能让孩子有所改变。”何禹苦涩地笑了笑,“但没想到,孩子的行为变得更加极端,甚至对我的现任妻子也充满了敌意。”
我听着何禹的叙述,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沉重。这个孩子的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又该如何才能拯救这个濒临崩溃的家庭呢?
我跟随何禹踏入他的家门,刚刚推开门,一把菜刀猝不及防地飞了过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拉开了何禹,菜刀擦着我们的身体险险飞过,钉在了背后的墙上。
“怎么回事!?”何禹惊呼。
我顾不上回答,抬头望去,只见客厅中间,那孩子正诡异地站着,脸上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们,仿佛刚刚那致命的一击只是他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沉,这孩子果然不简单。我快步上前,牢牢地牵制住他,同时对何禹喊道:“快去找你的现任妻子,看看她有没有事!”
何禹被我严肃的语气和表情吓到了,他慌忙点头,转身开始四处寻找。当他打开卧室门的瞬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啊——!”
我心头一紧,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何禹站在门口,脸色惨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卧室内部。
当我转过头,目光落在那躺在地上的女士身上时,我看到了一幅令人不忍直视的景象。她的面色青紫,呼吸微弱,大腿上有一个深紫淤血的伤口,显然是被什么东西重击所致。
我迅速上前,细致地检查她的状况。通过我的观察和灵识的感应,我发现她体内有异状——那不是普通的伤害,而是中毒的迹象。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运用术法开始驱除她体内的毒素。随着术法的作用,一股股黑色的气息从她体中冒出,她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终于,妻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当她看到站在旁边的我和何禹时,她露出了极度恐慌的表情,尖叫着要离婚,声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何禹面露苦色,他走到妻子旁边,轻声而急切地向她解释我的身份,告诉她我是来帮助他们解决问题的。他的话语之中满是哀求,仿佛我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将他们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这个家。”何禹的声音哽咽,眼中含着泪水。
我询问了妻子事发的经过。她带着哭腔告诉我,她是在喝了孩子递来的水后感到一阵恶心,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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