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时说:“给我打包康乃馨吧。”
祁玲听,慢道,“我去。”
她包起来的速度很快,不过几分钟就送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十分满意的盯着这康乃馨,不由得笑了笑。
“谢谢。”女人没多说什么。
白卿礼一直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离开。
“看什么呢?”祁玲带着些许的怒气。
白卿礼立马解释,“不是,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好看?”
“不是。”他否认,很快解释,“老汪出事了。”
祁玲蹙眉,“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拽着一个椅子拿过来,坐在上面。
白卿礼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以及自己觉得这之间一切的关系。
祁玲听着这些,觉得也有些奇怪。
“要是真有通缉令的话,那就是在前几年就有了,为什么现在才会有啊?”
“而且这一切更有些奇怪了,要是老汪真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怎么能直接联系你呢?”
她直接说出来了自己心里的这些疑问。
这些疑惑也正是白卿礼心中所想的那些。
但他也不能确定这些情况到底是如何的。
“现在要找到老汪?”祁玲接着又问,“这老汪会去哪儿啊?”
白卿礼还真不大清楚这些。
现在电话什么的也打不了,只能等等还有没有其他人上门了。
...
几天内,没有任何很奇怪的人过来询问老汪的事情。
但搜捕令还是没有下。
但也好歹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祁玲帮着打理花店,也没想起那个盒子的事情。
那个盒子摆在白卿礼家里最不显眼的地方。
她不去看的话,完全记不起来。
正在收拾着花的时候,那个女人又来了。
今天换了一身衣服。
她望了望周围,抿了抿嘴,“哎,老板呢?”
祁玲抬头,说,“出去了。”
没仔细看,现在一看,发现还是那个女人。
只见女人瞥嘴一笑,“叫你姐妹怎么样?”
“客人,说说你要什么吧?”
祁玲有原则,所以拒绝的很快。
女人见这招不行,只能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那我就说,我想找老汪。”
祁玲一听“老汪”,眉头一皱。
“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意思。”她道,“我想找老汪。”
“你上次来为什么不找?”
女人笑:“上次那次试探...这次也就是为了老汪说的。”
祈玲道,“老汪消失了,你不应该过来问我们。”
她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把这女人放在眼里。
女人又说,“老汪最后一次出现在过这里,白卿礼见到过。”
“就因为这个?”祁玲反问。
女人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老汪了,出事之后,就被挂上了嫌疑犯的称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消息,不可能不会来问的。”
她好奇,“你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女人随意的回着话,“就普通关系。”
“普通关系?”祁玲苦笑一声,“不会是普通关系吧,要真是这样,你们这之间的关系让人有些怀疑啊。”
女人有些惊讶,但很快被失望所掩埋。
她长吐口气,“这些问了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
不知何时白卿礼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正拿着头盔。
女人不慌不忙的又开口,“这有什么用?我只是来问老汪的事情的,其余的我都并不关心。”
白卿礼走进来,他将头盔放在桌子上。
他问:“老汪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女人变了语气,“你说这东西还真不是他想要的,是被别人硬塞到嘴里的,到最后想逃离都没办法了。”
这话里有话,自然是有些意想不到。
这也正是他们两个人想要知道的事情,不算是计谋,就算是走到哪儿问到哪儿。
白卿礼见上钩。
他笑,“那到底出了些什么事情?”
女人长叹出口气,慢道:“这样吧,给我杯水,讲故事还是要提前润润嗓子的。”
祈玲停下手中的动作,抿了抿嘴,去后面倒了一杯水出来,递给了女人。
女人似乎是熟悉这个地方,将椅子从后面拿了出来,坐下来。
她喝了口水,像摇晃酒杯喝酒一样似的。
还真是有些看起来十分的优雅,她笑,“这样吧,你们也坐下。”
白卿礼将门口的椅子拿了进来,唯一的一个椅子递给了祈玲。
女人噗嗤一笑,“你们两人还真是恩爱。”
她随后就又看了看祈玲手中的铃铛,若有所思,摇晃着杯子的手停了下来。
“行吧,那我直说。”
“那天我看到的女人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她有一头红发,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人。”
“我又去想了想这些情况,发现还真有可能是假的,不过她手法娴熟,倒像是什么都明白一样,所以我就很快打消了这样的疑虑。”
她慢道,“但又听到白卿礼你说这些,我就想着昨天遇到的人肯定是不同的。”
白卿礼立马打消她下面继续说的,“这不是我们想知道的。”
意思也就是说重点,重点是老汪的事情。
女人点头:“那我直说了,这老汪以前是我手下的人,就平常出门一下,司机,但那天出入兰宁镇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是有些害怕,猛地直接喝了一口水,等着吞咽下去半晌才开口,“我亲眼见过他身上有密密麻麻的疹子,而且啊…神色尤其的古怪。”
“我并不是要直接说着他有病什么的,但真的很奇怪,一个人躲在墙边,瑟瑟发抖,有时候喃喃自语,像是在和别人说话一样。”
白卿礼似乎是想到什么,攥紧了拳头,靠在门口边上。
挡住了女人讲话所有的阳光,他眼前似乎是浮现了当时的情况。
他只听过方士手下的那些宠物会变成这样,其余的来说也并不是很清楚。
“那你在之后见过他其他的什么情况吗?”他又问。
祈玲慢慢的听着这希望。
她见着女人从点头又极快的变成摇头,希望忽然消散开来了。
“我从那时候就很少见过他了,要是见面的话,也都是在电话里说些什么,起初语气好,后面逐渐的开始迷糊不清,最后…就是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