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季景逸如今的境界,也是达到了元婴境界,所以季景逸的身体,只是没有了真气罢了。
季景逸在自己的卧室里睡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经全部恢复如初,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当初在逍遥宗,他受了伤,身上连个疤都不会留,但无忧宗丹师出手,无人能治。
昨晚在场的医生中,季景逸只看了孙昊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
看到季景逸醒来,医生们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季景逸走去。
“大公子,您的身体还好吗?”
季景逸在病床上伸了个懒腰,见自己的身子没有任何的不适,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已经好多了,精神饱满,浑身上下的伤都好了,多谢几位。”季景逸微笑道。
那名大夫微微颔首:“公子无需多礼,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好了,大公子已经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如果有任何不适,可以叫人来通知我们。”
季景逸点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医生们跟上。
医生们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季景逸披着衣物,披散着头发,并且吩咐佣人打来了温水,让她沐浴。
季景逸梳洗一番,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这才从卧室里出来。
张开双手,季景逸舒展了一下身子,只觉得浑身舒畅。
季景逸向府中的仆人们打听了一番,这才朝着叶长宁所住的院子走去。
在院子的门口,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正一脸凝重地守在门口。
季景逸问:“我师父,不对,昨晚的那位小姐,是不是在房间里?”
“回大公子,那丫头一直都没有离开。”
季景逸应了一声,然后打开了房门,朝着院子里走去。
进入庭院以后,季景逸却又是看到,庭院之中,除了一室,还有不少花花草草,俨然一副‘人间仙境’的模样。
院落虽小,却布置得极为巧妙,占地极广,丝毫不显局促。
季景逸走到门口,敲响了房门,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长宁,你怎么来了?季景逸蹙眉,道:“长宁,你在不在?”
“稍等,我这就来。”
叶长宁的语气很微弱,似乎睡了一夜,也没有任何的起色。
然而,当叶长宁推开房门的时候,季景逸却是微微蹙了蹙眉。
“你的脸为什么还是那么白?我爸不是找人帮你治病了吗?”季景逸严肃的询问。
叶长宁微微摇头:“大哥,您是不是忘记了?在这个地方,我可不能让一个魔医来给我治病,那样反而会起到反效果。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好好修养一下就好了。”
季景逸应了一声,随即,便进入了病房,将叶长宁搀扶到了病床前。
“长宁,你可要小心了,如你所言,此处乃是邪门,你可承受不起。”季景逸叮嘱道。
叶长宁努力地笑道:“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昨晚……”
见叶长宁一副犹豫的模样,季景逸忽然轻笑了一声。
“昨晚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季景逸哪里听不出,这是要试探一下,长宁的心思,他自然明白,可他却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这一次,叶长宁会如何应对。
一听到季景逸的问话,叶长宁蹙了蹙眉,朝着季景逸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
“你,你是不是忘了昨晚说的话了?”叶长宁一脸的不悦。
季景逸再度展颜一笑,转过身来,与叶长宁并肩而立,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道:“你……你……你……你……”
“那是自然,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哪里。我也忘不了,有这么一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子,陪伴了我十年,对我无微不至。”
季景逸这一番话,让现场的氛围变得更加和谐,不过,这宁静平和的氛围,还没持续十几秒钟,季铭枫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景逸,你来了?”
季景逸瞪大了眼睛,“嗯”了一句,便跟着叶长宁离开了病房。
季景逸和季铭枫,对着他轻轻鞠了一躬。
“父亲。”叶伏天喊了一声。
“是啊,看来你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你体内的所有经络都已经被你修补好了,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季铭枫微笑道:“我看,你的武器和其他东西,都已经被人拿走了,今日,我送你一把刀,一把无上神器。”
季景逸闻言,双眸瞬间瞪大,眸中尽是震惊之色。
季铭枫送他的武器,他并不清楚,可是毫无疑问,这把武器,绝对不会是一件普通的武器。
“无上神器?爸爸,您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季景逸急切的询问着。
季铭枫勾唇一笑。
“炎龙剑,号称魔兵十大神器,杀伐果决,能斩断钢铁。”
一听到“炎龙剑”三个字,季景逸和一旁的叶长宁,皆是瞪大了眼睛。
“炎龙剑,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我听家父说,三百年之前,魔门第一高手所用的便是这柄火龙剑,莫非便是这柄?”叶长宁惊讶地说道。
季铭枫点点头,微笑道:“不错,正是此刀。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死后,他们的武器,并不会传承下去,而是会以比试的形式,来赐予胜利者。五年之前,我击败了门主以下的高手,夺得了这柄火龙剑,现在归我了。”
季铭枫说得很有信心,他的意思是,除非是掌门级别的高手,否则在这魔门之内,他是无敌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一辆八匹马拖着的大车停在了大门前。
“随我来,把炎龙剑拿到手。”
三人出了院子,上了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季家。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马车在一座山下停了下来,车夫回头,对着季铭枫躬身行礼。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车夫对着石牧汇报道。
季铭枫三人应了一句,便下了车,跟着季铭枫往山里走。
季景逸仰着头,望着那山峰,这山峰直插云霄,从下方望去,完全看不到顶端。
“爹,那座山到底有多高?”季景逸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