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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枫一副惊讶的模样,疑惑的望向林倾城,随后,他伸出手臂,再次将季景逸接了过来。
她又伸出手,抚摸着季景逸的脸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季铭枫微微一笑,道:“倾城,你的身子还很弱,等你歇一歇,我就去看看你。”
林倾城撇了撇嘴,翻了个身,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林倾城在丫鬟的服侍之下洗漱完毕,不过身子骨依旧很差。
季铭枫带着刚出世一日的孩子和保姆,去了林倾城的屋子,将众人都赶了出来。
季铭枫皱了皱眉头,道:“倾城,你要听我解释,这个小孩身上很冷,也不知道为什么,摸上去,就跟握着冰块似的。”
林倾城昨日也曾触摸过宝宝的面颊,所以并未察觉到异常,只当季铭枫是在说谎。
伸出手来,将那小孩接过来,探了探,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季铭枫,你这是何居心?有这么夸张吗?这么烫,你疯了吗?”林倾城不满的问道。
季铭枫被林倾城的话弄得不明所以,他重新将儿子接了过来,依旧是冰凉的。
“好冷啊,等一下,你怎么不觉得他在你怀里冷?昨晚保姆在喂宝宝,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被冻死,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她。”
听到这话,林倾城回头望了一眼保姆,保姆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太太,您看,他好冷啊,我给他吃奶,他都不能给他吃。”
“怎么回事?”
保姆磨着牙,不好意思的说:“全是冰块。”
“什么?”雷格纳一愣。
林倾城闻言,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美眸之中满是惊讶之色。
“什么?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你是不是被冻死了?”
说完,林倾城便要去脱保姆的衣裳,季铭枫抱着婴儿,脸色阴沉,他的妻子,真的很反常。
“喂,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小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季铭枫脸色阴沉的问。
林倾城额头上冒出一道黑线,讪讪一笑,放开了他的小胳膊。
林倾城依旧不敢置信,道:“这不可能,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季铭枫闻言,只好让保姆去端桌上的杯子。
季铭枫握住了他的小手,温柔的将他的手放进了杯子里,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间,杯子里的水迅速凝结成冰,然后迅速的凝结成冰。
林倾城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她连忙将自己的孩子接了过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季景逸的双手已经被冻结了,但是,当林倾城将她的手臂拉入怀中的时候,她的双手上的冰块竟然开始融化,她的身体也从冰块中挣脱了出来。
现在,林倾城就算不信,也不得不信,因为她看到了真相。
季铭枫蹙眉问道:“倾城,现在你终于信了,我们的这个孩子,实在是有些古怪啊。”
林倾城先是一脸的惊讶,而她的下一句话,却让季铭枫和保姆都愣住了。
“不愧是老子的亲生骨肉,真是太特么有性格了!”
季铭枫与保姆皆是一怔,万万没有料到,林倾城会突然说出这么一段。
过了好一会儿,季铭枫才从地上爬起来,转头,望向了保姆。
“乳娘,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否则我弄死你。”季铭枫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追究了。”
母亲连忙点头:“是,我们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多谢季少爷的赏赐。”
“好了,我会派人把你的银子送到帐房,现在就可以了。”
母亲连忙道谢,然后离开了屋子。
林倾城在外婆离开以后,跟季铭枫一讨论,就给宝宝起名叫季景逸。
再过两年,季铭枫就要和林琪儿结婚了,林倾城对此并无异议,相反,她很高兴。
那时候,季铭枫还觉得奇怪,林倾城分明是说,如果季铭枫有小妾的话,她就会去给季铭枫戴绿帽子,对于季铭枫的侍妾之举,是十分的敏感的。
谁知道林倾城居然同意了,甚至还非常的乐意。
林倾城现在跟林琪儿走的很近,但她抢了自己的丈夫,所以林倾城的表现让季铭枫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年后,季景逸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叫季飞然。
林倾城进了纪家三年,林琪儿一直跟在林倾城的身边,三个人都快同床共枕了。
这三年来,林倾城从来没有让林琪儿动过季景逸一根汗毛,别说林琪儿了,就连季铭枫也不行。
林倾城之所以没有让任何人动季景逸一根汗毛,就是怕季景逸走漏了风声。
林倾城也听说了,接生的婆子和保姆,拿到了一千两白银,很快就被人害死了,据说是为了钱。
林倾城虽然对季铭枫的做法很不满意,可是她也明白,这小子的身体实在太过诡异,若是被人知道了,对她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林倾城跟林琪儿的关系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倾城阻止了林琪儿跟她发生关系。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琪儿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季家的人都很清楚,她绝对不能动季景逸。
季景逸的寒症,足足维持了五年之久,也是在这一年,季铭枫成为了一代枭雄,成为了嗜血堂的堂主。
季铭枫击败了各大殿主和魔门的强者,夺得了这次大会的冠军,还获得了整个魔门都渴望的火龙剑。
季铭枫荣归季家,权力无限,侍卫众多,从此之后,季家便不再是富贵之家。
季景逸拿着炎龙剑,来到了季府,当他看到那把炎龙剑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季景逸一脸震惊,而季家人也是不明所以。
季铭枫想要将季景逸扶起来,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将季景逸给扶起来,仿佛整个人都被固定住了。
林倾城转过身来,一把揪住了季铭枫的衣襟,一张俏脸上尽是阴沉之色。
“什么情况,王八蛋!”
季铭枫抿了抿嘴唇,一副忧心忡忡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望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炎龙剑,季铭枫不知该如何开口。
“呃,我也搞不懂,这炎龙剑,应该不至于如此吧?”季铭枫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