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门打不开啊!有人吗?我们是旅客,但遇到一些情况,现在想找个的地方过夜什么的……”李浩拍了一下酒馆的门喊了一声,旁边的吴老师说:“你们礼貌点,怎么说我们也是外地来的。”
“额,知道了,老师那我改变一下语气……那个老板在吗?我们是旅客……”
我捶了一下李浩:“你这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我的,您好,有人不?老板你好啊,我们是路过的旅客,因为遇到一些麻烦……”
咿呀——!
我还没说完,酒馆旁边的一个窗户竟然在此刻突然打开了,里面随即扑过来来了一阵寒彻透骨的冷风。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到苏雅馨也跟我一样,她噗嗤一声打了个喷嚏,谁知道李浩又在此刻阿地叫了一声,我们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还以为他怎么了,谁知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窗户上!
我连忙走了过去,从窗台上扯下来了一个布娃娃,翻过来一看,忍不住就说道:“这就把你吓坏了真是的!”
“不对啊,我不是指这个,我刚才看到酒馆里坐着一个跟刚才开车的那个司机,外貌一样的男人了!可他是吊在天花板上的!”
“什么?”
就在众人纷纷喊出两个字时,我的目光刚好对上了酒馆刚才窗户打开的那个位置!
开车的司机果然在里面,但他根本就没有被吊起来,而是……
四肢都被切断,身体被存放着,贴紧酒馆里的一堵墙壁。
那情景就好像是我们大学实验室里的标本,被镶嵌在一个透明的长方形瓶子里!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瓶子上,映出了蓝色的光芒!
我艰难地瞪大眼睛,周围的景象让我浑身忍不住剧烈颤抖!
可我们刚才不是看到他开车送我们的吗?他当时说带我们下车找地方休息的,我们还以为他是逃跑了。
这个时候苏雅馨也想起了什么一般:“你们有没有注意,他开车送我们来的那辆长途大巴好像不见了。”
“这是因为我们走远了吧?”吴教授提出质疑。
他的妻子却说:“不对,之前我们下车后,明明看到酒馆离大巴就那么十几米距离的,我们就这样走过来,这车没有被人架势过,它就这样……”
吴教授的妻子丰小寒脸上浮现出焦急疑虑的神色,不曾想这个时候,李浩直接就用身体撞开了酒馆的门,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已经往酒馆中走进去了,吴老师骂了一句也跟着走了进去,我和苏雅馨还有丰小寒立马跟上,谁都不想单独留在这种荒冷的地方。
走进酒馆,倒是感觉周围温暖了不少,一张长形的宴会桌上放着一根惨白的蜡烛,不知道之前是谁点燃的,反正蜡烛当时还是在燃烧着,看燃烧的程度,点燃它们的人,就离开了不到5分钟,我们进来后,很快注意力就落在那司机的尸体身上了,这男的,一开始都没有注意他的外貌。
即便是在车上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想跟他聊天,大家都是在专注自己的事情上,如今透过幽暗的摇曳的烛光,我们都细心观察了他脸庞。
“这个人我记得,在新闻报纸上曾经出现过!”
“你说什么?李浩?”
“他是那103路公交车中,失踪的其中一个受害者啊,名字我忘记了,但我印象中报纸上或者是手机上都有出息过这个人的模样!”
“你说这个人已经失踪了?可是他刚才明明还帮我们开车呀!”
苏雅馨立马发出了一声质疑。
丰小寒颔首:“难道只是外貌相似而已?”
我说:“这个世界肯定是没有什么灵异传闻的,大家可别害怕,我们还是想办法看看现在应该怎办吧?
大家也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我们肯定是因为这里的环境比较幽静,才会在潜意识上产生某种错觉的。
我家里是干侦探的,我叔叔是社长,受到他的影响,许多诡异的案子我都曾经接触过,什么诡异传说,等谜题解开之后,都会发现只是自己想多了。”
我说话的意思明显是针对刚才李浩两次看到的那些诡异情景,此刻李浩却沉默了下来,仿佛不想辩解,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泛起了某种恼火的神色,但面对吴教授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些都被我看在眼内,这一次旅游是我建议的,或许他觉得是因为他的建议,才导致我们今天遭遇了这些。
李浩:“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可附近似乎没有别的可给我们容身的地方了。”我回答。
说着李浩就往酒馆楼上走了,苏雅馨却说:“这地方那么破还有死人,刘俊笙,我们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现在车也没了,即便待在这里,总比露宿街头强吧?这种地方说不定有许多盗贼或者什么杀人犯……”我当时有意加重自己说话的语气。
“哼,如果是在这鬼地方,我还不如在外面呢,你看这沙发和椅子都发霉了,还有你们看那柜台上的酒啊,都是什么年份了!而且那尸体我一看到就……”苏雅馨说着,惊恐得捂住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苏雅馨提醒,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那些酒的,此刻我来了兴趣。
我靠近到那柜台上随手拿了一瓶酒放在手里,擦擦上面的灰尘无意中发现了上面的年份1989年7月20,苏雅馨走了过来,看到那上面的年份就吐槽道:“这酒还能喝吗?”
“这不是保质期了是它的年份,但不是所有酒都是时间越长越好的,这得根据类型和品质,但从瓶面分析,这瓶子似乎被人擦拭过,你看,其他瓶子上面都有灰尘!等下,我看看有没有指纹!”我说着就拿出个放大镜逐个瓶子看了起来。
“酒方面的确你比较了解啊,但你装什么福尔摩斯啊,亲爱的,我现在有点口渴了。”
苏雅馨似乎有想要喝这里的红酒的意思,我却说道:“这不好吧,首先我们是陌生人,没有过问就喝一个的东西很不礼貌,接着这些红酒我也无法确定它是否还新鲜,因为不能打开,一旦打开,之后如果我们不喜欢的话,酒馆的老板一定要求我们买下来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或许酒馆的老板早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