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迅速上前询问情况,女生颤抖着指向楼上,我们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我们立刻决定上楼查看,心中充满了警觉和好奇。
阳光洒在校园的操场上,学生们的笑声和脚步声交织成一曲青春的乐章。然而,在这充满活力的校园里,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何馨和她的朋友们正悠闲地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突然,一位女生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停在他们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刚刚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楼上...楼上有死人!" 女生颤抖着声音说。
何馨和她的朋友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何馨立刻扶住女生,轻声问道:"具体在哪里?"
"4楼404课室!" 女生几乎是尖叫着回答。
何馨的朋友立刻行动起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像一阵风一样冲向楼梯。当他到达404课室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猛地一沉。一个男人坐在黑板前,身体无力地垂下,身上竟然有浮肿的痕迹,脖子上还有伤口。
教室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让人窒息。男人身上的衣服被水迹打湿,这水迹从何而来?他是谁?何馨的朋友戴上橡胶手套,蹲在死者面前,开始检查。
他从男人的口袋里找到了钱包,里面有身份证、现金和一些书店的优惠券。身份证上写着宋俊名,35岁。工作证上显示,这个男人竟然是这里的教授。
何馨和她的朋友们迅速呼叫了支援。不久,警察和法医赶到现场。警察封锁了教学楼,开始调查宋俊名的人际关系。
法医们对尸体进行了检查,谢润之检查后说:"脖子上的瘀痕是致命伤,死亡时间大概在20分钟之前!"
黄泽花提出了疑问:"那这些水迹怎么解释?难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吗?"
何馨的朋友检查了死者的眼睑、嘴唇和鼻腔,没有发现溺水的迹象。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他记得父亲的一本秘籍中有这样的描述:男性溺亡,背朝上,女性溺亡,背朝下。男性的盆骨较窄,肩膀较宽,如果溺亡,尸体会因为重心的原因背朝上浮出水面。
"这个人就是被溺死的!" 何馨的朋友断言。
谢润之有些不悦,但何馨的朋友连忙解释了他的推理。他的解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案件,试图找出真正的凶手。
这个事件在校园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个看似平静的校园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而何馨和她的朋友们,也因为这次事件,被卷入了一个错综复杂的谜团之中。
在一场紧张的调查中,我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观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就连黄泽花也不禁对我刮目相看。她补充说,人体密度略低于水,理论上,人可以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浮在水面上。但现实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水里很难保持冷静,一旦落水,往往会因为极度紧张而挣扎,导致浮力失衡,如果再喝几口水,那就更危险了。
谢润之立刻分析道,如果一个人身上有水迹,那他肯定和水有关,这无疑是一起谋杀案。因为一个死人不可能自己走到案发现场来。我们的目光很快转向了附近的人工湖。
我默默地收集了一些地上的水迹,而赵富贵已经拿到了监控录像。教学楼周围布满了摄像头,走廊上也有。如果有人抱着尸体来到这里,肯定会被摄像头捕捉到。
然而,当我仔细查看监控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出事前,那个男人独自一人来到了教学楼,然后走进了房间,当时他看起来还很正常。之后,他就没有再出来,直到一个女生发现他死了,期间也没有其他人进入教室。
这让我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个男人是自杀的?我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了一个鱼缸。鱼缸里养着几条锦鲤,它们似乎在咬着什么东西。当我靠近一看,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锦鲤们正在咬着一只眼睛!我迅速用物证袋将这只眼睛取了出来。谢润之配合地揭开了死者的眼窝,发现男尸的左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琉璃。
黄泽花困惑地问:“为什么要把死者的眼睛弄成这样?”我回答说,这种琉璃看起来很有价值。
赵富贵好奇地问:“为什么?”我解释道:“琉璃分为三种,A类是古法琉璃,用琉璃石和琉璃母烧制而成。琉璃石是一种有色水晶材料,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非常珍贵。琉璃母是一种经过人工炼制的古法配方,可以改善水晶的结构和物理特性。
B类是台湾琉璃,起源于古埃及的费昂斯工艺。虽然它与中国周朝的琉璃在成分上有所不同,但由于形态相似,有时被称为西洋琉璃。
C类是水琉璃,是一种常见的仿制品,由不饱和树脂制成。它重量轻,没有琉璃的金石之音,容易变色和混浊,没有收藏价值,但价格非常低廉。
而这颗琉璃显然是用琉璃母制造的,是有色水晶材料,所以价值不菲。”
赵富贵听后,不禁感叹:“组长,我真是佩服你。看来凶手应该是个有钱人。”
在赵富贵的叙述下,我微微点头,而此时,刘海涛匆匆走来。她一看到眼前的情形,便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真是可憎,竟然还留下这种痕迹。但那人真的是在鱼缸里溺水而死的吗?”
“现场肯定有另一个人,”黄泽花突然站起身,手指指向不远处的窗户,“如果监控没拍到,那只是因为他不是从这里进来的。看,那边还有两个窗户。”
我和刘海涛等人快步走到窗边,发现左边的窗台离鱼缸很近,上面还留有一对模糊的脚印。虽然痕迹不甚清晰,但借助特殊的光源,我们还是能够辨认出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收集了窗台上的证据,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那个鱼缸。我们提取了一些水样,如果化验结果与死者面部的纤维成分一致,就能证明他确实曾被水淹没。
接着,我们开始检查现场的其他痕迹。我回到男尸旁边,使用验尸工具和海藻灰,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些明显的手指印。不难想象,当时有人用力地从背后按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喝下鱼缸里的水。
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越来越确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凶案发生的时间并不长,这个人即使逃跑了,也应该没有走远。我让夏侯联系交通管理部门协助调查。
我来到教学楼楼下,之前从窗台上可以看到的庭院,这里的泥土松软,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我仔细比对,确认这些脚印与窗台上的几乎一致,这无疑是凶手来到现场并离开的痕迹。
我拍摄了现场的照片,沿着脚印一路追踪,直到来到学院的图书馆。在这里,脚印消失了,因为图书馆侧面的大门是凶手最佳的逃跑路线。
我走出门外,注意到几个摄像头,以及外面的街道和超市。我迅速召集了几名刑警,沿着这条路线寻找监控,希望我们能在案发时间前后找到嫌疑人。
尸体已经被运回,我也坐上警车,准备回去与谢润之和黄泽花一起进行详细的尸检。
回到解剖室,尽管我有些疲惫,但看到那具男尸,我立刻精神一振。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人总是会迅速恢复精力。
我专注地观察尸体,而谢润之和黄泽花已经穿上无菌服,打开排气扇,准备与我一同进行尸检。
我们开始对死者进行细致的检查。我剖开他的喉咙和腹部,去除肋骨,黄泽花熟练地抽取了死者的血液。在死者的喉管和肺部,我们发现了水渍,他的右眼瞳孔张大严重,内脏淤血;睑结膜、粘膜、浆膜上出现了瘀点性出血,这些都是溺水的明显迹象。
在检查死者胃内容物时,我们发现了鸡肉、牛肉和牛奶的成分,这应该是他的早餐。虽然这份早餐看起来很丰富,但食物种类普通,想要通过这份食谱找到他生前吃过早餐的地方,难度很大。
在一次细致的检查中,我注意到死者的肺部异常干净,这与他不吸烟的习惯相符合。我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器官逐一称重,发现重量都在正常范围内。当我检查他的脖子时,一个清晰的手印映入眼帘。根据手印的大小和力度,我推测凶手身高约一米七九,体重大约120斤,而且力气相当大,足以在挣扎中制服死者。
想象一下,凶手强行将死者按入鱼缸,迫使他吞下大量的水,直至窒息。之后,凶手又将死者拖到黑板前,现场留下的拖拽痕迹证实了这一过程。
技术组对现场的琉璃进行了深入检查,最终确认这是A类琉璃,一种昂贵的品种。刘海涛,一位观察验尸的同事,提出了他的见解:“凶手的身高体重已经很明显了,但他还应该是个生活条件不错、衣着光鲜、性格文雅的人。他之所以留下琉璃,可能是想向我们展示什么。”
“展示?你是说凶手有表演型人格?”我问道。
刘海涛点头,接着问:“死者的头部和脖子上,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我们再次聚焦于死者的脸部,脖子上的嘴巴,额头的轮廓,以及两双眼睛,三块蓝花,这似乎是京剧的脸谱。
“京剧脸谱?”我猜测。
刘海涛的眼神一沉,确认了我的猜想:“没错,这人可能与戏班有关。”
“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我感叹。
“你总是这样,能认真点吗?”刘海涛调侃。
“我已经很认真了。”我回应,然后转向其他同事,“现在你们继续调查尸体的情况,我听到宋俊名的亲属来了。”
我收到了何馨的信息,放下手头的工作,来到了招待室。那里,一位女孩坐在椅子上,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我坐在她对面,递给她一杯水:“你好,你是宋俊名的妹妹吗?”
她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的,我叫宋笑颜。我怎么也没想到哥哥会遇到这种事。”
“我们正在调查中。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温和地询问。
“我们以前关系很好,但我结婚后就很少见面了,只有在过年时才会聚在一起。”宋笑颜回忆道。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你和你哥哥的关系怎么样?”
宋笑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我们关系很好,他一直很照顾我。”
宋笑颜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声说:“我们的关系就跟普通的兄妹一样,毕竟现在的人,一旦有了家庭,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亲近了。”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宋俊名有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或者有什么仇人吗?”
这样的问题,警察在调查案件时都会问,但问的方式不同,得到的答案也会有很大的差别。
宋笑颜摇了摇头:“我很久没有和他有太多接触了,这几年我连他过得怎么样都不太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他应该还是单身。”
“是这样吗?”我接着问:“那你对琉璃的事情知道多少?”
一提到琉璃,宋笑颜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愤怒地说:“我真不明白,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太残忍了。每次想到那件事,我都感到害怕。”
我安慰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如果你过于紧张,反而不利于回忆事情。只有在冷静的时候,你才能想起更多的事情。”
宋笑颜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皱着眉头说:“何警官,你刚才那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