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带着小弟出去了,刚拐弯儿就被绊了一跤,本来就不高兴的他,现在又被绊了一跤,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稳住了身体回过头盯着地上的那块石头,盯着看了半天,接着一脚踹了过去。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已经够倒霉了,你tnd还过来欺负老子,真当老子吃素的?”
他一脚把石头直接踹进了地里,跟着他的几个小弟,看到这一幕之后个个都不敢靠近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的老大,在生气发飙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够靠近的,因为你就会成为他的出气筒。
他们都不是傻的,而且都有自知之明,在这个时候当然是离的远点比较好。
王勇烦躁的发了一通脾气,刚路过一户人家门口的时候,一位大娘就抱着一个盆出来。
看到路过门口的王勇,就停下了脚步:“就这吊儿郎当的又跑去哪里了?又干了什么坏事?”
听到这话的王勇,停在了大娘的面前:“我说你就不能和我一点好话吗?我就是去看了一下,咱们村新来的,又没有干什么,怎么就到你嘴里就变成干坏事了呢?”
大娘听到这话,拧着眉头看着他:“你去看新来的,人家正在打扫屋子,你去干什么?给人家帮忙吗?”
说着大娘就看了一眼,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王勇,然后又看了看后面干净的人。
“你们几个全身上下干净的就跟抹了油似的,你还好意思说说你们是去帮忙的吗?”
“我说葛大娘,谁说我们是去帮忙的了,我们就是去……”
王勇说不出话来了,他不能告诉这老大娘,他们是去捣乱的,要不然这老大娘肯定能够数落他半天。
“去干什么的?赶紧说啊,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说说看让我也听听,你们到底是去干嘛的。”
“我们就是去看看的,去看看他们家怎么样?去看看他们家有什么人,去认认人人看看门儿,以后多看着一点,要不然伤到了自家人,那就不好了是不是?”
葛大娘根本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她就觉得这几个家伙没安好心,估计到别人家里面也是为了找事儿的。
“一个个的跟个泼猴似的,你就直接给我编吧,我告诉你,别带着他们去欺负人家新来的……”
“人家来到这过日子也不容易,别以为你比人家来的早,你就可以当做你的老大了,我告诉你,你再这样的话,迟早会有人收拾你的。”
葛大娘说话的时候,王勇就把葛大娘手中的木盆接了过去,然后把里面的脏水全部都泼到了马路边。
把木盆还给大娘的时候,嘴巴里还说着:“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记住了,我记住了,我一定听您的话,一定好好的招待他们,肯定不会欺负他们的。”
葛大娘白了他一眼:“人家过得好好的,用得着你去招待?别去扒拉人家就是最好的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去扒拉他们的。”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葛大娘拿个木盆就回了院子里,临走的时候还让王勇一会回来吃饭。
王勇说了一句好,就带着兄弟走了,刚走一段路,就听到后面的兄弟说:“老大那老太太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他刚把话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管你了吗?管你了吗?管你了吗?管太宽了关你什么事儿,又不是管你的。”
老子都没有嫌弃,这狗东西居然在嫌弃,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被王勇狠狠的教育了一顿,后面跟着的人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林采他们把屋里收拾好了,就这样将就了一晚上了,第二天林采起来的时候,顾大锤他们都已经起来了。
花妮煮了一锅的土豆,今天早上的早餐就是土豆宴,林采拿了一个弄了一点辣椒面,还真别说,这味道绝对是可以的。
吃完了土豆之后,林采打算去找一找杨家村的村长,毕竟顾大锤他们已经在这里落户了,既然要住在这里那肯定就要有自己的土地。
官府那边虽然都已经分配好了,可到底是荒地,而且还要注意有没有弄到别人家的地,所以必须要请村长来丈量一下到底有多少。
林采过去的时候,拿了好几个土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刚走到村长家院子外面,她就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
小春花跟着一起跑过来,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就咣当咣当的敲门。
“谁呀?来了来了,别再敲了,知道了来了……”
看到有人过来了,林采把小春花拉到自己身边来,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大娘,脸色不大,好看的大娘。
“大娘你好,请问这里是村长家吗?”
她听到林采说的话,看了一眼林采,然后就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春花,“你是昨天刚搬来的?来这找我们家老头的?”
“对啊,大娘,我们是昨天刚搬来的,我想找村长帮我们量一下地。”
她说话的时候把土豆递了上去:“大娘,这是我们在路上发现的,一个可以顶一天,拿来煮来吃,特别好吃……”
本来不高兴的人,看见那几个大大的土豆,又听说是一个能够管一天,村长大娘就特别的高兴,脸上也笑了。
现在这个时候,送什么都没有送吃的重要,在杨家村的人本来的原居民已经没几户人家了。
大多数都是因为在这里过不下去了就拖家带口的走了,而留下来的人都是不愿意背井离乡的。
村长的家里就是其中一户人家,他们本来就是杨家村的人,同时也姓杨,他们就是因为不想背井离乡,才会留下来的。
只不过留下来的日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过,如果不是大将军的人来的那么及时,他们估计早就已经被饿死了!
大娘高兴了,林采被请了进去,见到村长之后,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村长表示没问题。
这本来就是应该他干的事儿,现在人家来找他了,他就更加没有理由推辞着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