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和顺确实是个记仇的人,如果真想达到目的,可能会不择手段。我打算先去他的单位探探风,就叫上刘小甜,一起找到了由和顺工作的写字楼。
由和顺是声剧公司的编辑,当我们问起酒店的事情时,他显得有些不耐烦:“那都是小事,我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两位警官,你们肯定想多了,我和他只是有点小摩擦,之后就没再见面,我怎么可能对他动手呢!”
在一个看似平凡却又不平静的日子里,我陷入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案件。我坐在桌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似乎想要透过那层迷雾,捕捉到真相的尾巴。
“他真的死了?”我自言自语,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这事儿也太离奇了吧?我周围的人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们说,他到底是怎么走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由和顺,一个看似普通却隐藏着秘密的男人。刘小甜,一个聪明伶俐的女侦探,轻轻开口:“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由和顺显得有些慌乱,他急忙辩解:“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我老婆知道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那就请你配合我们一下,看看这个视频。”刘小甜拿出平板,播放了一段由和顺最近去过慕德业宿舍的画面。
由和顺的脸色一变,他有些尴尬地说:“你们查到这个了?我当时只是无意中看到了他下班,就跟着去了。我确实想过要报复他,但也就是些恶作剧而已,比如说放点炮竹,或者在他家里放些恶心的东西。至于真的动手伤害他,我可没那个胆。”
我故意提醒:“你看起来挺强壮的。”
由和顺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个,我确实没有害他。我那几天观察了一下,没找到机会就离开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你们为什么会怀疑我呢?”
我没有透露具体时间,只是反问:“那你之后就没有再见到慕德业了?”
“我见他干嘛?我对他又没兴趣。我可是个真正的男人,不像他那么小气。”由和顺回答。
我和刘小甜对视一眼,我们似乎都意识到,这个线索可能又是一个死胡同。我们已经排查了很多人,但似乎总是离真相一步之遥。
回到办公室,我还在坚持自己的调查思路,但刘小甜在吃晚饭时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或许我们的调查方向一开始就错了,那个人可能根本不是在酒店工作的。那天晚上的车,可能只是个巧合。”
“如果真是这样,那凶手是怎么离开的呢?难道她会隐身或者遁地不成?”我半开玩笑地说。
刘小甜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的表情,她改口:“其实,找到凶手进出现场的路线才是关键。我们还是回去再看看吧。”
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束光线透过窗户的缝隙,仿佛是希望之光,照亮了我的心。我迅速找到一把梯子,手脚并用,攀爬而上。站在高处,我轻轻敲击那片看似坚固的水泥,却意外发现它不过是一层薄薄的伪装。我用力一推,泥土纷纷落下,露出了一条隐藏的通道。
我仿佛化身为那个神秘的凶手,一步步深入通道,四周的蟑螂和老鼠在黑暗中穿梭,但我的眼中只有前方的真相。终于,我爬出了通道,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废旧的停车场,这里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只有我,和那个隐藏的真相。
我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我知道,我找到了凶手的秘密通道。在爬行的过程中,我收集了一些毛发,它们或许能成为破解谜团的关键。
我迫不及待地找到刘小甜,她看到我手中的物证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笑着说:“小伙子,你真是个侦探的好料子,不过这么冒险,小心你叔叔知道了要打你哦。”
我笑着回应:“婶婶,我这是在救你呢,你怎么能这么说?”
“哈哈,有空回家看看外婆吧,她最近身体好多了,一直念叨着你。”
我这才想起,因为工作忙碌,我竟然忘记了外婆。不过,如果有什么事,叔叔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回到实验室,我们对毛发进行了加急处理,四个小时后,我们得到了毛发的DNA。然而,当结果出来时,我们却失望地发现,数据库中没有任何匹配的记录。这意味着,这个凶手没有前科,他像是一个幽灵,隐藏在暗处,从未被发现。
我感到一阵寒意,这个凶手的隐秘性极强,智商极高,狡猾至极。他可能已经犯下无数罪行,却始终逍遥法外。
我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将这个凶手绳之以法。我让侦查组配合我,对之前调查过的嫌疑人进行了血液提取,包括吴星剑、泣若儿,还有酒店中的谭念菱等人。
然而,当我们将这些DNA与毛发的DNA进行对比时,却发现没有一份是匹配的。我意识到,我们的调查方向可能完全错了。
那一刻,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就像我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一个人,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人世,那种失望和憋屈,无法言喻。
在一次深入的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凶手并非酒店员工,也不在我们近期的嫌疑人名单上。这让我们意识到,必须继续深挖,如果所有人际关系线索都被排除,那么凶手很可能是随机作案。
我们手中唯一的线索是凶手遗留的DNA。虽然现场的人可能并非凶手本人,但即便是帮凶,只要能识别出来,案件调查就能向前迈进一大步。
我指派团队继续调查慕德业的人际关系,同时重新审视之前几位男性的背景,希望能发现一些联系。然而,这些努力似乎都石沉大海,这几个男人之间似乎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