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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拉拢盟友x3

穿成废物女皇自保手册 沫师傅 2024-05-30 23:17
  荀浓绮收起玉扳指,邱雪松出来时,在郝璇子轻轻一推下,小跑到荀浓绮面前跪下。
“陛下大恩没齿难忘!郝家定为陛下分忧解难。”
荀浓绮抬眼看抿着唇眼眶微红的郝璇子,知晓这是郝璇子表的忠心,荀浓绮伸手扶起邱雪松。
“无需多礼,郝家的忠心,孤看在眼里。”荀浓绮笑的和蔼。
荀浓绮容貌本就优越,即便是在主国,也排的上名号。
加之她嗓音放软,自带一股风流,邱雪松只远远见过一次,那时的原主在他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今再见荀浓绮,心中虽然疑惑母亲为何要向这样的帝王表忠心,但近距离对上荀浓绮的容貌,心中还是情不自禁的一动。
被托着手起身的邱雪松,脸颊微红。
老母亲郝璇子看着邱雪松脸上的泛红,心中也是一跳。
“丞相,孤心中有所打算,令爱如今是孤的贵人,自然不能与你离开,不若等上一等,孤自会安排令爱假死后平安回府,认祖归宗。”
郝璇子显然没想到荀浓绮连这都打算好了。
当即撩起袍子跪在地上:“陛下聪慧,有一颗玲珑心,从前是臣等有眼无珠,不知陛下大智。”
比起荀浓绮周到的想法,更让郝璇子心惊的是,这样的解决方法,和她原本的打算别无二样。
宫中人多眼杂,死了一个不被陛下宠爱的贵人,自不会有人过多在意。
郝璇子的打算也是让邱雪松假死,派人带他出宫。
如今看来,她的一切都被陛下看在眼中,这一切都只是陛下递来的橄榄枝。
否则她的所作所为,流放也不足为奇。
“无碍,有丞相这样的伯乐,孤的智慧想必有一天百官也能深深体会。”
荀浓绮笑着走上前也伸手将她扶起来。
知道陛下并未生气,郝璇子背后仍然冒出冷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陛下的老谋深算不比先皇差半分。
就连站在一旁的邱雪松背后也冷汗直流,母亲不是说这件事情知晓的人不多吗?陛下的话若不是巧合,那便是早有所知。
这边的宋心菱还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老友忽然看开,只当她被陛下的心意感动,欣慰开口:“这简直是皆大欢喜啊。”
听了宋心菱没什么脑子的发言,荀浓绮的笑容憋不住:“哈哈哈,好一个皆大欢喜。”
宋心菱实在是太符合荀浓绮的刻板印象,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直肠子,缺心眼。
郝璇子也跟着扯了扯嘴角,确实也算是皆大欢喜。
郝璇子拉着邱雪松的手多嘱咐了几句,和宋心菱一同离开宫门。
荀浓绮看着邱雪松,总忍不住想到夏晓。
夏晓的后宫年纪都比她大,想来是喜欢年纪稍大自己的。
她的后宫中,荀浓绮觉得最适合她的也是眼前的邱雪松。
一看就是个性格内向又开朗的好孩子。
这么想着,荀浓绮发出邀请:“雪松,你既是丞相的孩子,住这实在是委屈你,晚上与孤一同用膳吧,介绍个伙伴给你,日后在后宫也不觉无聊。”
邱雪松眼神困惑,一双杏眼眨了眨,像只可爱皮毛蓬松的小狗。
荀浓绮带着邱雪松回寝宫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以前的陛下虽然喜爱皇贵夫,可也没有将人带回太明宫过。
美约其名换个地方住的谢彦文连大门都出不去,婢侍全换了个遍,一个熟悉都没留下。
就连他手中的宝物也没几件带了过来。
谢彦文疑心荀浓绮发现了什么,可若是发现了,她大可想个法子折磨自己,何必如此费力看管着自己。
偏偏他有心试探又见不着人,如今听闻她踏入后宫,谢彦文的心思蠢蠢欲动。
邱雪松?听到熟悉的人名,谢彦文牙都咬紧了。
难不成她也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撺掇她杀了这人。
等荀浓绮带着邱雪松回到寝宫,瞧见徐瀚泽正坐在夏晓身旁看她握笔写字。
夏晓抄写的文字是三字经的第一句,人之初,性本善。
夏晓的脸上不太好,脸上对徐瀚泽的十分不喜不加掩饰。
听到声响,夏晓抬头看向荀浓绮,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陛下。”
荀浓绮走过去,徐瀚泽颔首示意。
“国师,你怎么有兴趣教她亲自写字?”荀浓绮拿起夏晓正在写的纸张,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写的,原本写的是极其简单的笔画。
徐瀚泽一来就写上了人之初,性本善,随意一翻,这怕是抄了上百遍。
只是字迹潦草,显然极其不认真,还不如一开始写的字迹端正。
“闲来无事。”徐瀚泽只这么说,对夏晓对自己的厌恶也不在意,曾几何时他一开始收养时她就对自己充满厌恶。
荀浓绮放下手中的纸张:“好了,你去找利馥,让她吩咐厨房多做一些吃食。”
夏晓点头,转身朝外快走。
看样子是迫不及待的远离徐瀚泽。
荀浓绮回头:“雪松,夏晓年纪小,性子贪玩,你与她一起去找利馥可好?”
邱雪松自然不会拒绝,他对这个进宫的福女也略有耳闻。
如今一瞧,陛下对她态度和蔼,国师还亲自教导,心中更是好奇,也转身快步朝外走追上夏晓。
荀浓绮做到徐瀚泽身旁。
“国师,你瞧。”荀浓绮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伸手到徐瀚泽面前。
徐瀚泽低头一瞧是一枚扳指。
“嘿,我从太尉那赢的,好看吧,我觉得上面这个花纹和你还挺搭的。”荀浓绮一只手指着上面的竹叶花纹。
“竹一般形容女子,吾怎么会像竹子。”
徐瀚泽说出这句话时,荀浓绮嘴角的笑容收敛,脸上神情复杂。
她抬眸看向徐瀚泽:“国师怎么会这般想?男子为何不能像竹?
荀浓绮唇瓣紧抿:”何时竹子从成了女子专属?人不该被性别定义,男子既是男子,女子既是女子,像什么与性别又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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