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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抓害羞宝宝

穿成废物女皇自保手册 沫师傅 2024-05-30 23:36
  韶修竹躺在马车上,把玩手中的宝贝。
驾车的男子脸色惨白,看上去奄奄一息,眼睛却雀雀欲试,闪着恶意:“老大,我们接下来去那玩?”
韶修竹看着面前的热辣小店,伸舌舔过嘴角。
真想不到,小陛下的动作这么快,这店都快开到边界来。
韶修竹不重口腹,也不能否认这美味,属实难得。
只是他眼神微眯,表情有些不虞。
驾车的辛商,对视上他的眼眸,顺着声音看向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
消息传的快,不过两日,国师安全回宫,陛下雷霆手段令人信服,只是子嗣稀薄,宫中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的事情就此传来。
“啊,命真大。”韶修竹手中的玻璃抵到唇边,玻璃器皿中的小东西蠕动着。
韶修竹嘴角挂着笑,语气是漫不经心,眼神却杀意乍现。
辛商看着韶修竹唇边的玻璃器皿,吞咽口水,眼中闪过饥饿:“既如此,下次便用他的皮肉喂养我的乖孩子们。”
耳垂处的小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韶修竹似笑非笑的看着辛商:“你莫不是更欢喜陛下的皮肉些?”
辛商脸色一僵,讪笑一声,他是馋,又不是想死:“大哥的人,我自然不敢觊觎。”
辛商有些讨厌自己的多话了,若不是多嘴在他面前多说了几句荀浓绮的皮肤滑腻,肉质紧实,也不至于吃那么多的苦。
韶修竹轻笑一声,眉目流转,视线移开:“别打她的注意。”
“自然。”辛商移开视线,即便同为男子,韶修竹身上的偶尔流露出来的媚态,也偶尔让他恍惚。
夏晓同穆霞在屋中一连三日,荀浓绮也一连三日没见徐瀚泽。
当日下朝,荀浓绮蹙了眉,利馥身子尚未大好,走路间扯动腰腹都带着疼。
偏她又不愿歇着,脸色惨白,穆霞开了几贴药,吃的利馥一天比一天睡得晚。
这三日,荀浓绮打探着情况,韶修竹果然只要了那蛊虫,旁的一点没动,只是临走,还给荀浓绮安了个不好生育的名声。
现在上下嚷着让她选秀才好。
后宫的人,这才散的差不多,又嚷嚷着让她选秀招人,荀浓绮心中烦躁,又一连三日没见着想见的人。
荀浓绮手旁的奏折是一本一本少去,利馥端了茶水给她,瞧出她的心不在焉。
“陛下若是担忧国师,不若去瞧瞧,冬日不说给国师府添置,如今正好去。”
荀浓绮接了茶水,手中的折子放到一旁:“......嗯。”
“那便去瞧瞧。”荀浓绮沉吟一声。
徐瀚泽抱病,告假三日,荀浓绮却是不大信。
便去瞧瞧是因着什么,才让他躲着自己。
天上的日头正高,照的大地热气上涌。
夏晓浑身湿透了汗,穆霞见她睁眼,松了一口气。
随机立刻开口到。
“跟着我说的做。”穆霞松了捆她的布条子,手顺着穴位点去。
“引气。”几个穴位点去,穆霞看着她皱起的眉头。
这儿是皇宫,最是风水好的地,即便是如今灵气稀薄也比外头的强些。
夏晓才睁开眼睛,只觉得体内通畅,有什么乱窜。
听了慕霞的话,指引着体内的灵气顺着穴位游走。
等又过了一个时辰,夏晓睁开眼,浑身通透,像连血管都被天山的雪水冲洗过一番。
折磨她几日的肺腑疼痛,也没了动静。
眼神瞧着也清明起来,气色也好上不少。
比往日还要强健些。
夏晓起身,都是一样的景色,如今瞧在眼中却都要鲜明几许。
“陛下可好?”夏晓的视线扫过房间,又落下。
穆霞歇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瞧她这样,知晓是夏晓想寻陛下,见她如今无事索性开口:“这几日不便他人来看,若是挂念陛下,小殿下先沐浴一番,随后让婢侍带您寻陛下。”
夏晓的目光亮了亮又暗淡,手指轻颤,还是轻嗯一声。
明明昏迷前,自己已经是濒死状态,如今却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己强健。
夏晓看着穆霞想开口说些什么,片刻后话到嘴边又咽下,还不是开口说这些的时候。
夏晓沐浴后,只得到陛下去国师府探望国师的消息。
获得新生的身体,干净透彻,夏晓无法言语这幅躯壳的感觉,只是就连呼吸对她都是新鲜的体验。
她心中疑惑国师为何忽然生病,下一秒神识飘摇,她看向虚空中的东西。
国师虽受损严重,却并非生病。
夏晓的目光游走。
穆霞所知甚少,并非这世间只有她和徐瀚泽两个修仙者。
只是太过隐蔽她无法得知,而这旁人难以窥视的隐蔽,在夏晓眼中无处可避。
府中的徐瀚泽,坐在梨花树下,花瓣被风一吹飘散在空中,摇摇晃晃落在他身上。
冷眸一抬,徐瀚泽知晓夏晓入门成功。
这便是天道又一次给她的续命,折磨她又让她无法死去。
从前只觉得她背负天命,却坏事做尽,如今却隐约觉得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徐瀚泽抬眼望着树上的梨花,庭院的树并非普通的树,便是最小最细的树苗都生长已过百年。
荀浓绮来时没让人通报,等她走近,徐瀚泽才察觉她来:“陛下。”
荀浓绮看着徐瀚泽面不改色行了常礼:“瀚泽这几日身子不适?”
随着起身,徐瀚泽身上的花瓣抖落,仍有飘散的花瓣落到他的衣襟上,淡淡的梨花香萦绕两人鼻尖。
“无大事,只是近日觉得疲惫。”徐瀚泽弯腰倒了茶递给她。
荀浓绮并未接过,视线从他身上衣裳的花瓣,滑过他的脸侧:“既如此是得好好休息才是。”
“等夏晓那边结束,让穆霞再给你好好瞧瞧。”荀浓绮看向他的视线同往日没什么变化。
徐瀚泽看她却觉得她何处都不一样。
往日藏在眼底深处,难以察觉的情绪,徐瀚泽此刻看的分明。
“不是大事。”徐瀚泽拂袖坐下,即便视线收回瞧不见荀浓绮眼底的晦暗,徐瀚泽依旧无法忘记那藏匿深处的情绪。
“陛下前来,可是有要事商议?”徐瀚泽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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