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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谢贵人

穿成废物女皇自保手册 沫师傅 2024-05-30 23:52
  赵逸在荀浓绮面前实在是个软柿子。
赵秋柏能力不俗,荀浓绮便想看看赵逸如何,却发现这人实在中规中矩,也不知道如何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只要是荀浓绮吩咐的便做,风头是一点不肯出,荀浓绮暗示她可以更近一步,她说志不在此。
荀浓绮怀疑她是来混养老金的。
对此荀浓绮觉得不错,这样的老实人,干的不多,说的更少,能做到这个位置说明,是个有本事的人,有什么事交于他可以放心。
“遵陛下,臣回去会告诉她。”
“嗯,那些使者的住所就在霄罗坊旁边,使者嘛,腰包的钱鼓鼓囊囊就是来乾元花的。”
“臣明白了陛下。”老实人赵逸秒懂后,荀浓绮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赵逸看不见。
“退下吧。”
“是。”
赵逸走后,荀浓绮便将位置又挪到徐瀚泽身边:“搬来吧,搬来吧,随意找个借口,就说先皇意外死亡的妃子还没离去,无意拆了从前的住所,如今才在宫内兴风作浪。”
“这个借口,你瞧多好,正是量身定制。”荀浓绮扯着徐瀚泽的袖子劝说。
使者入关,那便意味着某人也要来了。
安分那么久,荀浓绮自觉这人是想憋个大的,荀浓绮自然不想让徐瀚泽处于危险之中,如今整个主城,唯数荀浓绮的寝宫是最为安全。
“搬来后,我还能同你日日一起吃饭,多好?”荀浓绮歪着脸死皮赖脸道。
徐瀚泽看着她,这人将借口都找好了,徐瀚泽只好同往常一样叹息一声,无奈应下。
荀浓绮起身抱着徐瀚泽蹭了蹭,开心的将利馥放进来。
之后宫中便出现两个大事,一是锦衣卫二分队对长同跳槽来的文青要订婚了。
二是,宫中私下悄声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如今有人真的看见不干净的东西,陛下震怒,请来了国师。
据说是先帝的一位贵人......
月宛宫的谢彦文,听到这些传闻冷冷一笑,点我呢,恨不得巴不得我赶紧死。
被关了大半年,谢彦文哪还有荀浓绮第一次见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正常人被这样关大半年都要抑郁,何况谢彦文本来就不正常。
事实证明,荀浓绮对他的严阵以待是对的。
因为这半年间,他数次,险些闹出事端。
险些是因为,看守他的人换的快。
这人如同会媚术一般,蛊惑人心的本领不是一般的强。
荀浓绮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穆霞同他接触久了会不会被迷惑。
久而久之,见两人每次见面,谢彦文便邀请她下棋,次数多了几次,谢养文每次瞧见她都用养花的土丢她。
荀浓绮想应该是谢彦文迷惑不到她,所以才这样。
而真相了,只有围观了穆霞出千又耍赖的守卫知道。
谢彦文这样纯属是被气的。
第一批到的使者是昭天的使者,荀浓绮看着上面的资料同徐瀚泽说道:“看来人是真急了,这使者是她们国家大将军谢银的人。”
“恐怕,若不是不被允许,她自己就要来了。”
徐瀚泽见识过昭天对信仰的恐怕之处,开口道:“若他真是昭天的圣子,怎么会被送来这?”
荀浓绮耸肩:“谁知道,我只知道,这一堆都不是好人,昭天国主都换了一遭,这个大将军还是大将军,恐怕新国主只是一个傀儡。”
“走吧,去瞧瞧昭天的圣子,为使者准备的舞练得如何了。”荀浓绮对此事耿耿于怀。
若是借口,荀浓绮只会想办法将这事变成真的。
月宛宫清冷,没有人来往,平日里也只有年迈的婢侍送餐,在吃食方面,总归这人还挂着个昭天圣子的名头,不敢苛刻。
荀浓绮去的时候,谢彦文没什么形象的躺在床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折着手中的纸。
因着没有人靠近他,说话也找不到个人。
“陛下!”穆霞正从他屋中出来,喜滋滋的摇晃手中的小瓷瓶。
“许久不见,在宫中住的可好?炭火若是不够尽管说话。”荀浓绮露出和善的微笑,笑话,真以为她是神人,一年不到将国库翻了两倍?
其中,穆霞瞧瞧存入火辣小店的金额可占了国库的百分之三十。
如今穆霞是她们的vvvvvip客户。
穆霞憨笑摆手:“住的很好,就是离这有点远,每日来回跑还有些麻烦。”
“是吗?那孤重新给你安排个地?”荀浓绮笑出真诚。
“哈哈哈哈,那可太好不过!”穆霞满脸赞同。
屋内的谢彦文,将棉花塞进耳朵,翻了个白眼。
晦气。
荀浓绮同穆霞寒暄几句:“国师如今在太明宫左侧的桦金宫,如是得空,去给国师把把脉可好?”
“那是自然,晚膳后,小的便过去。”穆霞朝荀浓绮行了个不太规范的礼。
“去忙吧。”
荀浓绮目送穆霞出了院子,才走向屋内.
谢彦文见荀浓绮进来,眼也不抬,语气懒散:“见过陛下。”
极其敷衍的态度,荀浓绮也不在意,长久未同人说话,精神有点问题是很正常的事。
“许久不见,谢贵人看上去对孤甚是冷淡。”
荀浓绮站在床的一米处,一边开口一边四处打量一番。
屋子不大,却很干净。
“陛下,既然还记得同奴许久未见,不知还记得奴与陛下第一次相见的场景。”谢彦文合上书。
露出的表情并非期待,而是一种带着笑意的挑衅。
似乎这个话题对他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谢贵人如今还在缅怀同孤的相遇不成。”荀浓绮的视线带着狎昵的意味,好似对他还迷恋自己有一种荣幸的感觉。
谢彦文被她的眼神恶心了一瞬,脸上露出嫌弃:“陛下可真是会说笑。”
旋即,谢彦文舒展眉心,眉眼柔顺,同许久以前的皇贵夫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陛下许是不记得了,奴家却是记得清楚。”谢彦文起身,宽松的外袍滑落,露出宽松的里衣,和白皙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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