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给利馥,给穆霞两个鸡翅,掰了最软的肉递喂到徐瀚泽嘴边。
虽然两人常在利馥或是夏晓面前这样,但是穆霞的视线让徐瀚泽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口只咬了一小块肉。
荀浓绮毫不在意的将剩下的塞进口中。
“宋海昌新得的那个苗子,叫什么?”
“舒尤。”利馥回答。
荀浓绮点头:“让她不慌回京,带一万精兵去协助八歧。”
“等结束,回京一同封赏,若是兵马不够或是缺衣少食尽管说,什么法子都好,打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东西,顺道进去,让八歧的官员们冷静一些,八歧的使者回去前,希望是个和谐的八歧。”
“是。”
荀浓绮的视线从夏晓身上一扫而过,忽然叹息一声,夏晓被这一声叹息弄得鸡皮疙瘩起来。
总觉得陛下,这声叹息有说不尽的遗憾。
荀浓绮收回目光,同徐瀚泽交换视线。
荀浓绮:我以为她有无数的桃花,其实都是假的?
徐瀚泽:嗯,假的。
荀浓绮:一个真的都没有?
徐瀚泽:嗯。
荀浓绮收回视线,等回宫就开始挑选合适的世家贵族联姻!
必须成亲!
荀浓绮忿忿不平的想。
她养的小孩,怎么可能没人喜欢?
荒谬!
这个念头在荀浓绮脑海过了几遍。
忽然想到,面前的夏晓,才满十六,还是个未成年。
还小。
等她长大一些,就会忘记自己,再遇到下一个心动的人时,自然就懂了。
荀浓绮慈爱的看向夏晓:“你还小,不要总是待在府中,多走走看看,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不然以后可就难得有机会。
知晓荀浓绮的意思,夏晓面不改色点头:“我知晓的。”
穆霞看着三人的视线交流。
这样一看,真让她恍惚觉得,两人已经成亲,小孩都长大到需要人操心的时候。
嗯,穆霞嘴角向下撇了撇,她很确信没错过二人的大婚。
不过,穆霞的视线在二人脖子上扫过。
徐瀚泽送的定情信物不好一直戴在手上,戴上脖子后,今天穆霞来给徐瀚泽把脉,荀浓绮特意当着她的面戴上戒指。
还让徐瀚泽也戴上,在她面前好一顿炫耀。
荀浓绮的动作显然比两人想的都快。
使者正在进宫面圣的时候,桂玉书收到来信,嘴角勾勒一个笑。
今日要进宫。
八歧是最后一个进宫,下方抬贡礼的人已经准备好。
两人也已经换上一样的使者服饰。
桂云海从桂玉书换上服饰开始,就没能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哥哥,我们今日一定要进宫吗?”桂云海抱住桂玉书声音喑哑。
“我想同你在这再待一日。”桂云海在桂玉书发凉的耳垂蹭了蹭。
感受到桂玉书的耳垂发热,黏糊糊的在他耳垂亲了亲。
“自然不行。”桂玉书的衣袍有些凌乱,脸颊有些发红,他伸手抓住桂云海的头发,轻轻扯了扯,大狗依依不舍的将头抬起来:“明日是休沐。”
得了应允的桂云海笑着蹭了蹭桂玉书:“我知道哥哥最好了。”
等桂玉书终于得了解脱,喘息着将微微颤抖的手搭在桂云海的肩膀处,看他低头将弄皱的衣服整理好时,时辰正好到了。
两人一丝不苟的从楼上下来,坐到马车内,后面跟着的马车与抬着珠宝的队伍足有十几米长。
赤霄国的使者,看着这队伍不禁咂舌。
等两人到时,米尔德骑马朝他们的马车靠近,微微弯腰道:“八歧这么大手笔只为了让乾元出手相助?”
米尔德运气不错,左侧的是桂玉书只是偏头同他对视一眼。
自觉被讨厌的米尔德耸了耸肩,也不再攀谈。
秋日的太阳照在身上也不暖和呵气间白雾从众人口中升起。
天雷国的使者显然已经不耐烦,宫门却还没开。
红色的宫墙华丽富贵,只是站在门外,听着远处繁华的街市,令人心醉的富贵和平彰显强大。
两侧的守卫,肌肉健硕,站在那不动如山,也不会怀疑她们只是装饰品。
钟声敲响,从宫中飘到远处。
百姓们停下手中的东西,看着皇宫的地方。
“可瞧见了?方才的马车,一车车过去,也不知拉的什么,只从缝隙中瞧,似乎都能看见金光!”
“可不是!真厉害!”
旁边的一个人听了嗤笑一声。
“没见识,她们那算什么?四年前我们乾元送礼,我可瞧见那马车被她们的大多了,比八歧国的队伍还长!”
“哎呦不得了,那她们这送的还不够回本的吧?”
“可不是,那年我们不是送礼最多的国家?今年瞧她们那小气样。”
窃窃私语在百姓中蔓延。
“真可怜,谁让咱陛下好?国库充盈,听说那几个国家不是打仗就是在被邪教困扰。”
“瞧瞧我们!在乾元过得多自滋润,听说外贸乾元的商队可赚了大把大把的钱,天雷急眼不同咱们交易,可是挡不住天雷的百姓偷偷照顾生意啊哈哈哈哈哈哈!”
后面的抬着礼物的人的隔绝了这番话,否则还不知道前面的使者听见该如何恼怒。
队伍最后面对两个天雷人对视一眼,不得不说乾元的东西就是好啊,只是大人不让,只得偷偷的去买一些东西太可惜了。
两人眼中闪过遗憾。
宫门缓慢打开,使者们得以进宫。
宫道宽阔,慢慢走去,所见皆是震撼。
强健的守卫,高耸的墙壁,瓦片被阳光一照似乎都闪烁金光。
第一位觐见的是昭天。
官话说话,礼单念完。
荀浓绮看着下方的昭天使者,指尖一点。
“来者皆客,今夜可别急着先走,孤备了大礼,准备同诸位同乐。”荀浓绮笑面虎的模样让昭天的使者有一种不好预感,直觉同圣子有关。
接下来是天雷。
对于臭着脸的天雷使者,荀浓绮也笑脸相迎:“不知这几日,住的还还顺心。”
“陛下精心安排自然是不错。”即便是再不喜乾元,天雷的使者也对这几日的住所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