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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结尾

穿成废物女皇自保手册 沫师傅 2024-05-30 23:56
  所有能视的人都看向天雷的方向。
这样的异像出现,有人开始祈祷。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天雷既然劈得越发猛烈。
地道内的三人都躲避不开,韶修竹伤的最重,在天雷下,更加无法离开此处。
雷打在夏晓身上,夏晓闻到肉烧焦的味道。
三人中只有荀浓绮是凡人当即吐了一口鲜血。
荀浓绮从夏晓怀中摸出玉牌,温润的玉牌暴露在空气中,立刻浮现温润莹白的光感。
“天道!你再不收手,我就要被劈死了!”荀浓绮咬牙道。
“老子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手下所有人都是下一个预备役韶修竹!”荀浓绮喊得十分大声。
隐约将天雷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荀浓绮吼的撕心裂腹,上面的天道也急的跳脚,不断同法则提出异议。
两人还有一线生机。
荀浓绮将夏晓护在怀中,抢过他手中的玉牌:“将他小腹的命格刨出来!”
天雷之下,做这等事无异于送死。
雷劈在她后背,荀浓绮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夏晓只觉得脖子处一片温热,血腥味混着肉焦味弥漫在夏晓鼻尖。
还有些恍惚的夏晓看着昏迷的韶修竹顾不得其他。
在地上摩挲到匕首,夏晓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
另一边的手已经无法动弹。
针上面的毒,成年人只是随意沾到都是致命,夏晓到如今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全靠体内汹涌的灵力。
夏晓知道荀浓绮为何要他的命格,只是为了徐瀚泽,理智告诉她,即便命格回到徐瀚泽体内,他也不一定能活,但是脖颈上冷却的温热,却让她一步步走向韶修竹。
荀浓绮失去意识前,看见的便是夏晓朝韶修竹走去,雷光乍现下,匕首划破韶修竹的小腹。
腹中银光闪现,天雷的声音似乎更大了些。
“师尊,为何你总喝茶?”
“师尊,吾不明白。”
“师尊,吾只是给她一点教训。”
......
徐瀚泽看着眼前的一切。
意识沉入深海,水波带着他的意思沉浮。
在这之中,过往的一切从他眼前浮过。
师尊不像尊者,同世人印象中的修士也有很大的区别。
她最爱煮一壶茶,白衣永远干净,披在外面的红袍也永远鲜艳。
“臭小孩,过来。”
“崽子,过来。”
“小孩,过来。”
“不对。”
“这样不对。”
“不是这样。”
在她口中,对自己的称呼很多,喊自己时却从不叫名字,一口一个臭小孩,崽子,徐瀚泽小的时候,看着高大的女子。
总是眼中有雾,心想师尊一定讨厌极了自己。
于是在被娇宠长大的慕霞一而再三的挑衅下,徐瀚泽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开始,穆霞是不说的,总觉得喊大人没面子。
直到第五次,她种的草药被蛇压坏,终于在房中爆发惊天哭泣唤来了长老。
徐瀚泽永远记得那天。
师尊踏着月色前来,将房中的自己揪起来,像揪一只兔子。
穿着单衣的他同哭的嗓子眼若隐若现的穆霞打了个照面。
徐瀚泽转开脸,真难开。
师尊将自己放在地下,见他偏开头,哈哈笑起来:“这小破孩!”
师尊笑的太大声,他忍不住悄悄抬头看,同她弯弯的眼睛对上。
“汝做的?”
没有做了不敢认的道理,还嫩乎乎的小徐瀚泽把脑袋一点:“嗯,吾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吾的弟子!”
旁边是穆霞的师尊,揪着头发看她,发出惊天哀嚎,穆霞同他如出一辙:“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你都教了他什么!”
徐瀚泽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微扬。
身后传来脚步声。
徐瀚泽回头同她对视。
“哎呀,长那么高了?”她眼眸弯弯,身上的肆意潇洒依旧。
“师尊。”徐瀚泽感受到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啧啧,定情信物都送了?”
徐瀚泽这才发现,他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他低头看去,看见她手中抓着一只麻雀,不断扑腾翅膀,一会后,才停下翅膀,像是知晓自己跑不掉,放弃挣扎。
提起那人,徐瀚泽嘴角的笑意带了些腼腆:“嗯。”
“哈哈哈哈哈,那个小崽子不错,配汝不错,汝等婚事,吾不反对。”
徐瀚泽嘴唇开合,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只见她愣了一下,忽然笑得更大声,一边笑一边摇头,朝他走来。
下一瞬,后背多了一股力道,朝他推来。
徐瀚泽没有挣扎,他顺着水波朝光亮处浮现。
还在水底的她看着徐瀚泽离开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孩子。
她回头看向后方,画面重新浮现。
小小的徐瀚泽还没她腿高,说话也奶声奶气,偏偏一双大大的眼睛含着水雾,不服气的抬脸看着自己。
她轻笑一声,低头朝手中的鸟说了几句话。
那鸟瞬间翅膀煽动的厉害,几乎要从她手中逃离。
她加重手中的力道,鸟便没了挣扎。
“哎呀,没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或许是累着了,灵体飘哪休息了。”穆霞的腿裹着白布,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暖身子,一边拍腿。
窗外还站着一只鸟,盯着窗边徐瀚泽的灵体。
灵体无知无觉的站着,他看着窗内自己的躯体,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有些不一样。
鸟叽叽叫了两声。
窗内的声音透出来。
“哎呦,真的没事,你放心,今日的汤药喝了吗?哎呦什么鸟叫的更鸡一样?”
叽叽的叫声戛然而止。
见灵体还在徘徊,那鸟都恨不得一爪子把他抓起来丢进去。
你可快进去别折腾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灵体似乎终于认定面前的就是自己的躯体,缓步走进去。
走到床边,就在麻雀已经扇翅膀庆祝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床边的荀浓绮额头贴着一块纱布,那是她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伤口。
“你什么时候醒?”荀浓绮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擦拭手心:“你再不醒,就赶不上赵秋柏和宋子琪的大婚了,文青他说,你一日不醒他一日不接受易行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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