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芽当然没有让李秀秀他们帮着收拾了,把人送了回去,就关上门自己收拾了起来。
孙白拉起她的手,把她按在了凳子上,“你好好的坐着,这些活我来坐就行了,现在我可不敢让你干活。”
乔月芽抬起眸眼,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偷懒似得,大夫不让我干重活,也没说不能干...我来就是。”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孙白连忙拉住她,“是我的错,我不会说话,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祖宗,这些本来就是应该我来的,可不能让你来,累坏了我可就得心疼了。”
乔月芽失笑,孙白哪哪都好,就是这情商低的离谱。
乔月芽没有继续跟孙白抬杠,抬手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推了一下,“好了,你去收拾吧,忙完了咱们也好早些休息。”
孙白看着她,半响后,才不情不愿的起身,“那我去收拾了,洗漱的水也煮好了,我去帮你把水拎到洗浴间去,你收拾好衣服就过来。”
“嗯”
看着合上的房门,乔月芽低低的笑了起来,孙白这个大直男,现在也会体贴人了。
把堂屋收拾干净,又把厨房的碗筷给刷了,孙白才回了房间,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漱。
等他收拾好自己回来,才发现乔月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孙白脱了外衫,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我在想刘村长上山的事。”
“他?”孙白低头看她,“他什么事?”
乔月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你说,他上山会不会跟我们找到的那块石头有关系?”
说起这个,孙白倒是想起来了,当初乔月芽跟自己能够过得舒坦,还是因为乔月芽从河里捡回来了一块粉色玉石,后来上山又找了一块盆那么大的绿色翡翠,成色都很好。
他也是博览群书,看过不少名书典籍的,知道这玉石出现,周围必定是有玉石矿的存在。
要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石头,偏偏还是个玉的呢。
一个玉石可以解释是偶然,两个那就不是偶然了,也许这大岭村还真的就是一个宝地。
若真的是这样,刘村长的行为,可不就是告诉了大家,山上有宝贝吗?
“这么说来,咱们这大岭村的山上有一个玉矿了?”孙白眯着眼开口。
乔月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刘村长为何频频上山呢?”
若是真的如此,加上自己有灵泉空间的存在,那些玉石即便是成色不好,经过她的手也能变成一块上好的翡翠。
现在空间里的那块玉石,现在已经成了成色最好的翡翠了,拿出去卖只怕是有价无市呢。
乔月芽想到这里,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动,“可当初我上山也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地方,我还以为自己是偶然才捡回来的呢,若真的是这样,山上的玉矿已经被刘村长发现了,我听王婶说他每天都上山,铁山说他抱着东西回来,我估摸着这东西就是玉石,咱们要不要跟上去问问看?”
“咱们家现在已经很好了,犯不着为了那些东西冒险,我们大梁有律法铭文,若是在私有的地方发现了玉矿,需要上报朝堂,朝堂核实过后没有问题,才能允许开采,开采出来的玉石无论好坏都需要上缴两成给朝堂或是当地的县衙,用于民生,刘村长现在发现了,私自开采那是要坐牢的。”
言外之意,现在那个玉矿有好有坏,若是只是拿了一两个回去,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若是强占了过去,然后大力开采,那到时候麻烦就不是单单买卖的问题了。
“也就是说,咱们上不上报,这玉矿都是一个麻烦,开不开采都还是朝堂上那群人睡了算了。”乔月芽淡了几分神色。
孙白叹了口气,“话是这样说没错,玉矿一旦被发现,惦记的人就多了,要是闹大了,只怕到时候玉石还没有开采出来,麻烦就已经先找上门了。”
乔月芽仔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以刘村长现在的疯狂程度,估摸着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发现其中的猫腻了。
到时候闹大了,县衙肯定会来人查勘一番,按照刘村长如今的处境,他很有可能就把自己找到玉石矿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到那个时候,无论他有没有藏私,都逃不脱会被县衙的人抓去审问结果。
无论如何,玉矿的位置到了那个时候,已经人人知晓,刘村长的死活也就不会有人会在意了。
乔月芽刚萌发的那一丝丝激动,现在也都全部被孙白的话浇灭了。
要是真的如此,她找准时机,是不是也可以掩人耳目呢?
不过,若是能赶在其他人知道前,知道玉矿所在的位置,然后搬空它呢~
乔月芽嗯了一声,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等回头再看看情况才行。
“睡吧,时间不早了。”孙白看了眼她眼底的神色,就知道她没有放弃,不过乔月芽想要做什么,他都是支持的,只要不会有危险,那他都不会阻止。
乔月芽钻进了他的怀里,慢慢的呼吸开始变得均匀,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孙白趁着乔月芽没有醒来,把院子里面的落叶都扫了一遍,又给兔子和鸡喂了食,菜也浇了水,他才进屋看了眼乔月芽,见她还在继续睡,又转身出了房间,搬了把凳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乔月芽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自己身上,格外的暖和。
“相公?”听到她叫自己,孙白放下了手里的书,起身进了屋,“醒了?”
乔月芽看他如沐春风的模样,愣了愣,随后伸出了双手,“抱!”
乔月芽嫌少撒娇,这还是在孙白面前,孙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喉咙上下滑动了几下,才上前搂住了她的人往怀里一带。
自从自己怀孕之后,乔月芽可谓是直接解放了双手,除了洗澡和如厕,走路都是由孙白抱着,宛如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