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如烟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不远处响起,醉酒的杜文远缓缓抬头,看清楚的那个身影时,面露慌色。
“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没关系了吗?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只是给了我几个女人就想把我打发走,有那么容易么?”
身影说话间逐渐,是一个身穿墨色锦袍,轮廓极为精致的男子。
他的身上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你还想怎么样,我为了还你的情,都快把钱庄赔进去了。”
“害你妻子的时候,你可没想过这些。”
男子说话间又向着杜文远逼近几分,“我现在需要十五个童女,你如果不帮我处理好这件事儿,日子也休想好过。”
“十五个童女!”杜文远心头一紧,“我上哪儿给你找那么多的童女,上次你要七个女人,我不是都已经给你了吗?”
“那些人力量不够,况且有些还是失过身的,根本不足以让我提炼。”
“可我一时间去哪儿给你找十五个童女?”
“那是你的事情,等十五个童女找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你。”
杜文远酒醒七分,几乎崩溃的蹲下身,双手抱头,“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你集出十五个童女,上次的七个女人,有七个是从奴隶市场买来的,而那种市场是杜绝交易孩子的,如果需要童女就必须得到一些穷苦家庭去买。”
“你可是开钱庄的,买十五个孩子,不是什么问题。”
“你怎么能这样丧心病狂?”
杜文远怒了,起声对着锦袍男子怒吼,“真不愧是妖,当真一点人性都没有!”
“你有人性。”男子说话间冷哧一声,眼神中尽是嘲讽,“你有人性,把自己的妻子交到别的男人手中,还要了她的命。”
“我跟你说过,是她逼我的!”
“我不想再与你浪费时间,三天之内我若收不到这些孩子,到时候死的可就是你了。”
说完,锦衣男子就欲离开,可走出没几步都像是发觉了什么,一个眼神向着意欢的方向看来。
意欢心惊,连忙向着柱子后面掩了掩。
锦衣男子唇角勾起冷笑,看了眼正在纠结的杜文远,“我知道你很为难,不过可以拿礼物跟你交换。”
“礼物?”杜文远疑惑,抬头看他,下一刻,锦衣男子忽然一个残影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意欢也惊到无措,而紧接着她的脖子忽然一紧,就被人提到了杜文远的跟前。
杜文远脸上震惊无比,看着锦衣男子就要杀死眼前的人,一脸慌色。
“你……你又要做什么?”
锦衣男子转头看他,“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杜文远不明,只见男子弹手一挥,意欢头上束着的冠戴咣一下掉落在地,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起,精美的面容瞬间女相十足。
杜文远愣了,这不是那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而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吗?
看着杜文远的眼神,锦衣男子唇角微微上扬,“用她换十五个童女,可值得?”
语气意味,意欢想要说话,可喉咙被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杜文远。
杜文远看着眼前快要被掐死的美丽女子,又想到十五个女童的生命。
纠结了片刻,一咬牙,心一横,郑重的点头,“行,我答应你。”
锦衣男子正才露出计谋得逞的笑荣,指尖用力,意欢不自觉的张开嘴巴,锦衣男子向她的喉咙中弹下了一粒东西,咽下去之后才松开手。
“咳咳……”
意欢捂着脖子咳嗽,可想发出声音时才发现自己哑了。
抬头愤恨的看着锦衣男子,锦衣男子也与其打量一番。
“刚才吃下的是合欢丹,两个时辰之内不与男子结合,就会暴毙而亡。”
意欢心惊,瞳孔睁得老大,看向旁边的杜文远,他正在双手合十对着锦衣男子感谢。
锦衣男子一步上前,在意欢耳旁留下的一句话,“正好你妖气未退,等与杜文远在一起后,他也活不了多久。”
说完便潇洒离去。
意欢想要喊人,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想要用法力将男子留住,几次施法都是失败。
她现在灵力尽失又成了哑巴,就像是那案板上的鱼肉,只能等人宰割!
意欢想跑,手腕忽然被杜文远钳制,到底是男人,他的力气比意欢大出了很多。
猩红的眼神中充满着迫不及待,话却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
“姑娘,你中了合欢丹两个时辰内不解毒的话你就会死的,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就从了我吧。”
意欢拼命的挣扎着,一边给他比划自己现在不能说话。
杜文远似懂非懂得连连点头,呼吸急促,“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的一贯手段,你是我用十五个童女的命换来的,这些人可以让我的钱庄彻底破产,我不在乎这些,只希望能与你共度一夜良宵。”
说着就扯着意欢向暗处走去,意欢不从,直接一个过肩扛就把意欢扛在了肩上。
意欢奋力锤打的杜文远,想要呼救,可奈何嗓子不许。
她妖气未退,如果在杜文远的身上破了身子,不仅杜文远会死,就连她也在没脸去见贺兰长苏。
杜文远定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
她可是齐王妃,若是让他知道了他定不会生出这样的胆子。
这样想着,意欢用匕首用力捶打着杜文远的后背,想要与他解释。
可此时的杜文远已经被欲望冲头,完全不理会这些,来到前庄后门一脚踹开房门,就快步进去。
意欢被他狠狠扔在床上,可能是合欢丹的药理发作,她也觉得自己不舒服,有些喘不上气,而且浑身燥热。
杜文远快速解着身上的衣服,意欢也尽情克制自己身体的不适,用手给她比划的自己是齐王妃。
可杜文远此时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退下上衣之后就向着意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