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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你还有我

神明家的小妖妻 楠鑫 2024-05-31 15:24
房间里的苏琉璃已经吓得失了魂,隔着门看到院中站着的贺兰长苏,才像是来了底气。
一声惊叫冲出房间,想要扑进贺兰长苏的怀里,贺兰长苏却后退一步,直接将人哄倒在了地上。
杨七把苏琉璃拉起扯到一旁,意欢将昏死的秋红扔在角落,把春雨推到了院中。
贺兰长苏甚是冷静,连忙看向冬梅,“王妃的手脏了,打盆水来。”
“是。”冬梅不敢有一丝怠慢,连忙前去打水。
贺兰长苏解下身上的披风给意欢披上,满目心疼的看着她,“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意欢点头,失魂落魄的出了侧院。
冬梅快速迎了上来,给她清洗了一下手,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在她忙碌时,意欢却忽然深深的抱住她,失声痛哭。
这一哭声让冬梅也破防,泪水扑朔而下,侧院中的贺兰长苏听得更是心疼。
“杨七,把这两个婢女带到奴役场,倒贴银子,也务必让人把她们收下。”
“是!”
杨七领命,招呼了两个下人去抬出秋红,自己则是扯着去春雨就要外出。
春雨吓坏了,跪在地上一只磕头却被杨七拖拉着,没有一会儿便没的声音。
奴役场是供有钱人家挑选奴隶的地方,在那里长得漂亮的要事先被那些头头们共享,之后才能卖出,像春雨秋红这两种残疾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好日子过。
贺兰长苏这一招,可谓是杀人诛心,不想死的话就只能在那边活受罪。
周围彻底冷静下来,苏琉璃神色呆滞的全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贺兰长苏低眸审视于她,“太后仁慈,你照顾她多年竟如此狠毒。”
苏琉璃这才缓过神来,抬头看着贺兰长苏的时候,眼中噙满了泪水。
“你说我狠毒,我嫁进齐王府多日,你从未看过我一眼,我很毒,你作为夫君难道就不狠毒吗?”
“我与你本无感情,成亲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贺兰长苏话语漠然,“这辈子我只会与阿襄共同白首心,中再无其他女人的位置,你愿留在齐王府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话,我可以给你出休书一封让你离开王府,但你若要是再执迷不悟伤害他人的话,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便愤然离去,苏琉璃高喊了一声王爷,却依旧没能留得住贺兰长苏的脚步。
房中寂静一片,摇曳的烛光,盈盈绰绰的映出两个人影。
贺兰长苏上前扶了扶意欢的长发,将头轻轻贴在他的胸堂,低声道,“都处理好了,春桃不会白死,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
意欢无声叹息。
在南王府的时候,除了南庭襄就属春桃对她好了,冬梅虽然人也不错,但对她也是平平淡淡。
而眼下,两个人相继离去,真是让她有说不出的难过。
贺兰长松理了理她身后的长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意欢把头凑近了贺兰长苏的怀里,任由泪水滴落。
春桃走了之后,苏琉璃老实了很多,再也没有来找过意欢的麻烦。
几天过去。
意欢在吃饭时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就要趔趄在地。
冬梅连忙将其扶住,“娘娘。”
意欢狠狠甩的甩脑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这些时日好像总是平平眩晕。
贺兰长苏和李司枫最近也好像忙得很,经常进宫商讨事宜,一走就是一天。
太后也知道了齐王府发生的事,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或许是贺兰长苏把事情压了下来。
意欢扶了扶额头,转头看向冬梅,“许是这两天太累了,一会儿你陪我上街找个大夫看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是。”冬梅满是心疼的看着意欢,“娘娘还在伤心春桃的事情吧,自从春桃走了之后,您就没有睡过安稳觉,还时不时的看到你独自落泪,娘娘,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放宽心才是啊。”
意欢抿了抿唇,她有很多话不能与冬梅说,却能与春桃说。
冬梅是关心她,她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她实在是张不了口。
走在熙攘的大街上,冬梅陪着意欢走进了一间药店。
形同枯槁的手搭在脉搏上许久,年迈的大夫都不曾发话。
在一旁看着的冬梅也跟着急起来,“大夫,我们家娘娘没事吧?”
大夫眉头皱得很深,一手捋着白花花的胡须,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意欢,“姑娘最近是不是频频眩晕,还血气不足,总觉得是有气无力?”
“是。”意欢点头。
“哎……”大夫常常叹出一口气,把手收回,“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呀?”
“十九。”意欢应着。
大夫的脸色却更是复杂起来,看了看她旁边的冬梅,“你家娘娘出自何府?”
“我们是齐王府的人,眼前的这位正是齐王妃。”冬梅连忙解释。
大夫却饶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意欢道,“娘娘的病并无大碍,我只需给你开副调理的方子,喝上两回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意欢一眼就看穿了大夫眼神中的复杂,明显是在说谎么。
垂眸寻思一阵,看向冬梅道,“这两天胃口不好,你去咱们刚路过的甜品铺那里买些酸梅回来,我抓好药在这儿等你。”
“好。”冬梅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人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意欢才转身看着大夫认真道,“大夫您跟我说句实话,我这病是不是很严重?”
正在开药方的大夫忽然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意欢,勉强扯出一抹笑,“娘娘不用多虑,只需要喝几副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大夫。”意欢神色认真的盯着他,“我自个儿的身子我你自己清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听闻这些,大夫终于不再假惺惺的开药方,而是抬头紧着双眉看她,“您是说……您这病是最近发现的?”
“不过十日。”
“嘶……”
大夫倒吸凉气,连忙撑出双手,“娘娘可否介意容我再把一次脉。”
意欢把手放上去,大夫一边把脉一边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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