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喧嚣的赌坊里,仿佛让人忘却了身份的束缚,享受着片刻的自由与欢乐。
贺兰丹青微微笑着,感受着这民间的喧嚣与活力。
周围的环境熙熙攘攘,人们大声喧哗着,时而传来欢呼声和叹息声。
赌桌上的骰子滚动,牌面翻飞,引起一阵阵激动的情绪。
南意的眼神中透露出调皮的神色,她对贺兰丹青道,“怎么样,这里的气氛很热闹吧?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哦!”
傅庭朗则微笑着附和道,“是啊,人生就是要多一些乐趣。贺兰公子,你不妨也来试试手气?”
贺兰丹青摇了摇头,“我对赌博不太感兴趣,但陪你们在这里走走看看也很有意思。”
南意轻轻掐了掐贺兰丹青的手臂,“别这么拘束,就当是体验一下民间的娱乐嘛。”
贺兰丹青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那就陪你们玩一会儿。不过可别指望我能赢!”
“随便玩玩而已,舒展一下情怀嘛,来。”傅庭朗连忙命人给他让出了位置。
贺兰丹青不动声色地坐在赌桌前,看了一眼众人后心中暗自冷笑。
他已经察觉到了赌局中的问题,但决定将计就计,看看傅庭朗和赌坊的人究竟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开始之前他又看了一眼南意,南意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这才明了,原来南意也是故意在这里将计就计,如此一来,他这个妹妹还不算太笨,也就放心了。
他开始下注,装作对即将到来的陷阱一无所知。
并且注意到傅庭朗和赌坊的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色,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贺兰丹青赢了两把之后,顺水推舟,他故意提出要加大赌注,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
傅庭朗和赌坊的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认为他们已经成功地将贺兰丹青引入了圈套。
然而,贺兰丹青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每一步的走法,准备在关键时刻揭开他们的阴谋。
赌局继续进行,气氛越发紧张,贺兰丹青表面上依旧轻松自若,但他的注意力却高度集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其他的赌客也纷纷围上来看热闹,几局下来,贺兰丹青的手气实在是太好。
傅庭朗唇角的弧度也越发诡异。
就在这时,南意忽然上前拦住了贺兰丹青即将下注的手摇了摇头,“傅大哥教过我要见好就收,所以今天咱们不玩了。”
一听这话,摇骰子人脸色瞬变,看了一眼傅庭朗。
如果此时收手,他们赌坊将损失将近五万两白银,那可是一笔大数目。
傅庭朗也自然知道这笔钱是不少,但此时看着南意与贺兰丹青的神色微微扬唇,“南意说得对,赌这个东西要讲究技巧和时运,今日贺兰公子运气不错,也要懂得见好就收,如果贺兰公子对自己有自信的话,不妨我们改天再玩。”
贺兰丹青显然没有过瘾,听着二人都这么说了,只能恋恋不舍的起身,挥了挥手,“好吧好吧,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总得听人劝,那……改天爷再陪你们玩儿。”
说完便把筹码兑换成了银票,出了赌坊。
傅庭朗也跟着出来,不过他是来送行的,“南意,贺兰公子的手艺着实厉害,我们所有人都甘拜下风,我忽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今日就不陪你了,改天我们再聚。”
“好。那你一路小心啊,改天我再来找你。”
“嗯。”傅庭朗应了一声之后即可转身,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见人远去,贺兰丹青才意味不明的抬手,狠狠扇了一下南意的后脑勺,“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居然在赌坊玩上了,这要是让父皇母后知道了,不打断你的腿呢。”
“我是在查案,查案你懂吗?”南意连忙解释,“这个赌坊可是牵扯到了一起残忍的凶杀案,而傅庭朗就是赌坊的幕后老板,我也是在帮大理寺做事,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好歹我也是公主,就算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也得顾及咱们庆安。”
“呵呵,亏你还知道自己是公主,要是让别人知道堂堂庆安公主在赌坊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登徒浪子们一起赌博,父皇母后的人都要被你丢尽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昨日我已经把这话给外公和舅舅他们说了,还有李牧,我们都是串通好了的。”
忽然提起李牧。贺兰丹青才稍稍放下心来,“话说回来,你和李牧之间还有着婚约,他就那么轻易的让你加入了这么危险的事件里,就不怕本殿下将他大卸八块吗?”
“哥,你说什么呢?我和简之还有李牧他们一同长大,现在李牧遇到了问题,自然是要共同解决的,不能这么无情无义,更何况我……还有话跟他说。”
见南意神情不对,贺兰丹青似是想到什么,“有什么话跟他说,怎么不能先跟哥哥说一声吗?”
南意神情无措,“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觉得当初父王母后向摄政王叔叔他们定下这门婚约,到底是出于什么意思?而且我对李牧之间只有哥哥的情谊,他不是我的菜。”
贺兰丹青瞬时明了,倒也没有多少意外,“你不喜欢李牧,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以为是青梅竹马呢。”
“青梅竹马也有可能是兄妹呀,反正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
贺兰丹青微微点头,“行,这事儿哥放在心上,等回宫之后再与父皇母后详细说说。对了,眼下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我看那个傅庭朗可不像是个善茬。”
“他的场子里出过命案,已经查了两个月了,大理寺的人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可是无形中一直有人给大理寺施压,又或者可以引导他们往错误的方向发展,所以一直拖到现在都没能查出所以然来,李牧对这个事情也很是上心,今天我们去的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他唯一的场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