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这才微微点头,觉得萧正说的有道理,“也好,萧将军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萧正饶有深意的看脸冬梅,冬梅垂头微笑。
意欢捕捉到了二人的眼神,岔开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与冬梅之间的情谊纠纠缠缠也十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进展呢?”
此话一出,冬梅瞬间红了眼眶,萧正也眼神闪烁,快速整理一番词语道,“还请娘娘恕罪,我对冬梅确实是一片痴心,也曾想过让娘娘做主把冬梅交给我。
可若是以前的话还好,只是如今眼下西域那边瓦拉国战事吃紧,所以末将想着,如果瓦拉国侵犯庆安边土,莫将愿带兵杀敌,等末将凯旋归来之后,再迎娶冬梅。”
“瓦拉国?”忽然听到这个地方,意欢心头一紧,这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贺兰长苏那里也听到过关于瓦拉国的事情,可是想着王拉国的国主毕竟是瓦拉木雅的亲哥哥,又怎么会将战事引发到庆安呢?
萧正言语认真道,“皇后娘娘,目前战事吃紧,是因为瓦拉国和他的边国正在打仗,而两边的军事战况不相上下,末将也只是担心会牵扯到庆安。
至于两国交战到哪种程度又或者说他们会不会向咱们庆安进攻,还是未知数,不过咱们也得做好防范措施,所以末将已经向皇上领指要镇守瓦拉国与庆安的边疆交界了。”
“你要去镇守边疆交界?”冬梅脱口而出,言语中尽是关心与担忧。
萧正看她的眼神中有着些许不忍,随后点了点头,“你等我回来,回来之后我一定向皇后娘娘请旨,将你迎娶过门。”
此话一出,冬梅瞬间湿了眼眶,眼中期待与担忧沦为了一片。
傅庭朗带着贺兰丹青和南意来到了一处宅子门前,南意抬头看了一眼,故作疑惑。
“苏宅。”
贺兰丹青也话语意味,“之前怎么没有留意过这个宅子,这是哪位官僚家的?”
“这是苏院外家的宅子,苏员外可是外地来的商人,短短半年时间就在这里建起了这么豪华的一个宅子,而且在咱们庆安城中还有了好几家的生意,是个难得的有钱人。”
这么一解释,俩兄妹也都懂了,南意不住的连连点头。
“人家这么有钱,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小买卖了,表哥,咱们今天可是撞大运了。”
贺兰丹青没有回话,傅庭朗倒在一旁开始夸赞,“是啊,若不是跟你们兄妹有缘,一般人我还不引荐呢,而且你们这两天的手气也挺好,是个赚钱的时候,只是等一会儿你们赚了钱,可千万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那是自然,我们要是真赚到了,还是多亏了你呢,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南意态度十分热情,随即又对着贺兰丹青使了个眼色。
贺兰丹青也连声附和,“不管怎么说,咱俩都是刚学的,不可以轻敌,待会儿全力以赴才是。”
“那是自然,先进去再说。”南意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进了宅子。
而她刚进去,就与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的身材矮小而肥胖,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双细小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南意细细打量,他的嘴唇很薄,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傲慢和不屑的感觉。
头发梳理得很整齐,油光发亮,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十分阔气。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苏员外了吧。
傅庭朗带着贺兰丹青从门外进来,一进门就向着这个矮胖男人行了一礼,“苏员外久等了。”
苏员外这才回过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原来二位就是傅公子说的贵客呀,真是失礼了。”
说话间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还始终停留在南意的身上,那种眼神让南意极不舒服,向着贺兰丹青的身后躲了躲。
贺兰丹青做出一副守护的架势,向着苏员外行礼,“苏员外好,今日有幸相见,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还请见谅。”
“哎,这说的哪里话。”苏员外挥了挥手,“都是朋友,何须这么客气,更何况你看看,我府上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而且古董字画,花瓶玉器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你们要是给我准备什么礼物,还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呢。”
这话听得像是谦虚,实则是嘲讽无敌,说的兄妹二人心中一种暗潮,这口气听的倒是比庆安国库里的宝物都要多呢。
傅庭郎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咱们今日是以赌会友,话不多说,咱们应该开始了。”
苏员外大手一挥,指了指身后,“早就准备好了,请。”
贺兰丹青与南意交换了一个眼色,南意微微点头,贺兰丹青知道,是时候收网了。
空阔的客厅里格外安静,即人坐于桌旁开始了今日的赌局。
贺兰丹青展现出了他的手法娴熟,眼神专注,每一次下注都显得胸有成竹。
他的表情从容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南意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她的目光犀利,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她擅长分析对手的心理和行为,寻找着其中的破绽。
赌局中,贺兰丹青与南意相互配合,贺兰丹青通过巧妙的下注和精湛的技巧,赢得了一局又一局,而南意则在一旁提供策略和支持,她的洞察力和智慧为贺兰丹青的胜利增添了一份保障。
然而,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在苏员外把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之前,忽然输了一局。
可没想到一旦开始输,就像是开了闸口一样的洪水再也收不入手,接二连三的输了几局之后,苏员外这才逐渐放松了警惕。
贺兰丹青装作懊恼的样子,更是引起了苏员外的贪婪之心,就连南意也表现的紧张起来。
在一旁观看着的傅庭朗不动声色,悠悠的喝着杯中茶水,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色。
南意和贺兰丹青的表现天衣无缝,让人难以察觉他们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