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挑战人类极限

在一座繁华的会所里，我们的目光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寻找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然而，他并不在。我们找到了这里的经理，一个总是穿着得体，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的中年人。

"姜总来这儿的时候，经常点悟坚成来服务，他们俩关系一直不错。"经理边说边摇头，"不过最近，他们俩突然就闹翻了，吵得很凶，我们都听见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大概三天前吧。"经理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她死了！"我冷不丁地抛出这句话。

经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调查了她经常光顾的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不过，悟坚成的行为有些可疑。"我旁边的高俊宇，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双手叉腰，环视四周。

"他今天没来上班。"一个客服女孩匆匆跑来报告。

"那他住哪儿？"我追问。

"就在会所的公寓里。"经理说着，便带我们穿过一条条狭窄的巷道，转了几个弯，来到了公寓区。

公寓显得有些陈旧，楼道里也不干净，与会所的豪华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们这边的员工，收入一般，所以很少有人租好房子。"经理解释道。

"悟坚成最近有请假吗？"我继续追问。

"有，他说身体不舒服。"经理回答。

我们来到了402号房门前，经理敲了敲门，"悟坚成，我是刘经理，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能开下门吗？"

门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染着绿色头发，戴着耳环的男人，穿着灰色睡衣，打开了门。

"悟坚成，这两位是警察，他们是为了姜总的事情来的。"经理介绍道。

"姜总？哪个姜总？"悟坚成显得有些迷茫。

"姜蕊荷！"我回答。

"啊，是她啊，她怎么了？"悟坚成的脸上露出了惊讶。

"我们进去再说。"我示意他让我们进屋。

悟坚成没有犹豫，让我们进了房间。他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警察访问感到好奇，就像在看一部悬疑剧一样，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

悟坚成的家，杂乱无章，东西随意摆放，显得有些凌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平时一个人住，家里就比较乱，东西都是随手一扔。你们两位警官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我得尽快回答，因为等下我可能要去上班了。我已经耽搁了两天，再不去，估计经理会找我麻烦。”

我轻声问道：“刚才刘经理说你生病了，能告诉我们具体是什么病吗？”

悟坚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回答：“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头痛，精神集中不了。我想请假休息一下，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我们这行的，十个有九个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接着问：“你和姜蕊荷的关系怎么样？”

悟坚成笑了笑，说：“她人挺好的，温柔大方，而且经常点我服务。这些你们应该已经从刘经理那里了解到了吧。”

“但是，三天前你们大吵了一架，对吗？”我追问道。

悟坚成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显得有些尴尬，他犹豫着，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高俊宇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最好配合我们，老实回答，否则我们会怀疑你。”

悟坚成被吓得有些躲闪，小声说：“我们之间只是消费者和技师的关系。我身边有很多女性客户，都保持着这样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吵架，那件事确实有点尴尬。”

我严肃地看着他，说：“如果你不说清楚，你的嫌疑就会变大。到时候你想解释，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悟坚成被我的话吓到了，他嘴角微微颤抖，小声说：“我们这里有一些特殊服务。那天她喝醉了，想让我...就是那个...下面。但我觉得那样做很恶心，所以拒绝了。她因此大发雷霆，骂我是鸭子，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做。我当时很生气，就和她吵了起来。”

“你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多久了？平时有没有注意到她身边有什么亲密的人或者有矛盾的人？她最后一次来找你时，有没有提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继续追问。

悟坚成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保持这种关系有一段时间了。至于她身边的人，我没怎么注意。最后一次她来的时候，也没提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已经找我两年多了，我们相处得一直很融洽。我从未想过那天她会突然变得如此反常。那天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情绪低落。我本想邀请她多饮几杯，或者为她提供按摩服务，以期让她的心情好转。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看到的。作为打工人，我自然不希望得罪客户，毕竟如果她们向老板投诉，我们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

至于她身边的那些事，我只是个普通的技师，我了解的并不多。我并不是她的密友，又怎能知道她的秘密呢？即使我有意去了解，她也不会告诉我吧。万一问得太多，她误以为我对她有意思，那可就麻烦了。

悟坚成没有表现出任何伪装生病的迹象，我检查了他去医院的证明和所开的药物，再结合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他只是在回忆一位老朋友，并没有夹杂其他情绪。我判断，他成为凶手的可能性非常低。

刘小甜肯定比我看得更清楚。我和高俊宇回去后，给她看了执法记录仪的录像，她也表示同意我的判断，我们初步排除了悟坚成的嫌疑。

随后，黄馨在姜蕊荷最近的网络社交记录中发现，她经常在一个名为“独乐星空”的平台上交友聊天，还上传了许多视频和照片。看来之前我们了解到的她的情况都是真实的，你们看了这些私密内容就会明白，她在网上展现出的另一面比平时更加疯狂。不过，与S、M不同，这个平台似乎多出了很多奇怪的元素，都是一些挑战人类极限的场景，比如高温、饥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