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海面上的雾气开始变得浓厚。起初,它们只是轻柔地拂过,但不久后,雾气变得浓重,仿佛一层厚厚的面纱,遮住了我们的视线。高俊宇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这雾气太浓了,我们得小心,别让那些犯罪团伙趁机捣乱。”
刘小甜冷静地分析着情况,她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流:“这看起来只是自然现象,但具体是什么,我们现在还难以判断。俊宇,我们还能继续前进吗?”
高俊宇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这种雾气下,我们很容易迷失方向。船上的电力有限,我们必须节省使用。”
武警大哥站了出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我先给总部发个提醒,别担心,我们有卫星电话,不会失去联络。”
我也加入了行动,手中拿着平板,仔细研究着黄馨之前发给我们的坐标。然而,就在我们以为即将到达目的地时,却发现平板上的红点离我们越来越远。
“俊宇,别加速了,我们走偏了!”我急忙走到他身边,指着平板上的红点。
高俊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梁警员,我现在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武警大哥,你联系上总部了吗?我们需要更多的帮助。”
武警大哥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坚定:“已经联系上了,他们正在派船只过来。”
我们决定暂时放弃寻找那个神秘的岛屿,先返回安全的地方。在海上折腾了许久,我们终于看到了海关的船只。武警大哥挥手示意,那艘船只缓缓向我们驶来。
我们登上了海关的船只,看着我们的小船被拖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回到岸边,我们匆匆返回公安局,但海上的寒冷似乎已经侵入了我们的身体,让我们感到沉重和不适。
回到公安局后,唐雪莹和刑侦二组的同事们已经将潘昂然的案子调查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个潘昂然在出事前竟然和姜蕊荷有过接触,而那个DNA的检测结果竟然来自他。这个我们曾经怀疑的嫌疑人,现在竟然已经不在人世了。
在一片荒芜的郊外,唐雪莹手持一份报告,她的眼神坚定而严肃,向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潘昂然并非死于毒手,而是在一场火灾中丧生。他的遗体被发现时,已经被熏得焦黑,但并没有死后被焚的迹象。
死者的气管和口鼻中残留着大量的烟尘,这证明了他的死因。而他的死亡时间,据推测是在23小时之前。这与姜蕊荷的死似乎有着某种联系。黄馨在调查潘昂然的网络通信记录时,发现他对一个名为“独乐星空”的平台情有独钟。这让我们决定将两起案件并案处理。
我们对两位死者出事前的行踪进行了仔细的调查。经过侦查组的反馈,我们发现他们在出事前的三个月内,都会频繁地前往富明北城的一处偏僻郊区。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因为那里是一片荒地,两位富人的出现显得异常可疑。
我带领着机动重案组的成员,亲自前往这片郊区进行深入调查。高俊宇和刘小甜陪伴在我身边,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到更加得心应手。我们的队伍在走进这片荒凉之地后,周围散布着杂乱的树木和草丛,给人一种荒凉而复杂的感觉。我们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冷,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有阳光的冬日。
刘小甜突然打了个喷嚏,她的目光锐利地发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与之前我们去过的岛屿码头非常接近。我们曾以为姜蕊荷她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乘船出海,但当我们深入郊区后,一座巍峨的建筑映入眼帘。它的墙壁仿佛由鱼鳞层层叠加而成,屋檐附近流淌着微弱的电流。
墙壁周围布满了锋利的玻璃尖刺,而墙壁上凹凸不平的结构中,不时可以看到一些毛茸茸的组织物粘合在上面。仔细一看,那是来自某些动物的残肢断臂,甚至有几个羊头硬生生地卡在了走廊的边缘上。在某个圆形建筑的门前,木架子撑起了一具具牛的白骨,它们如同被遗忘的标本,静静地晾晒在这里。
我看到了这些白骨上爬动着的虫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决定第一个进入这座建筑探索,同时提醒所有人保持警惕,一旦有异常情况,立即互相通知。警员们答应了一声,我和刘小甜带头,高俊宇在旁边辅助,我们20多人小心翼翼地破开了一道护栏,准备继续前进。但就在这时,一个警员不小心触碰到了铁栏杆上的电流,瞬间被电流包裹,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在那个紧急关头,我们每个人都心急如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挣扎。警员的手掌被电得漆黑,但他依然顽强地挣脱了束缚。我们迅速上前,医警们拿出酒精和绷带,尽管条件有限,我们还是尽力为他做了简单的处理。
刘小甜大声告诫大家:“别乱碰护栏,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绕进去!”我们变得异常警惕,即便需要接触护栏,也会先找些防止导电的工具。最终,我们还是请来了装备精良的武警和特警队,他们使用氧气切割机,迅速为我们打开了一道入口。
我们顺着新开的通道进入建筑内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座古屋。不久,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与我们想象中的恶心和神秘截然不同。
我本以为这里还有其他受害者,他们或许是被某种自虐倾向吸引到这里。然而,当我们深入建筑中心,却发现这里种满了各种花卉,中间摆放着整齐的床铺。床边散落着壮阳药、手铐、绳索和头套,角落里还有铁笼和垂挂的锁链。床与床之间仅用简单的屏风隔开,这种环境下的苟且之事,让人难以想象。但当我们看到床边的血迹和呕吐物时,我们意识到,这里并非为了满足某种需求,而是充满了虐待和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