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中,汤水彤,一个本该是平凡无奇的普通女子,却突然化身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她手持铁铲,疯狂地向我们挖的陷阱中填土,企图将我和赵富贵活埋。我们两人在泥沙中挣扎,却无法摆脱被泥土淹没的命运。
正当我们绝望之际,一声巨响打破了死寂,一个神秘的身影从汤水彤背后出现,用重物猛击她的头部。她惨叫一声,倒在了一旁。紧接着,一个女子用力推开了她,拿起铁铲,开始铲除我们身上的泥土。
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从泥坑中爬了出来。救我们的人,竟然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徐靖翠。她毕业后就回到了湖南老家,我们曾联系湖南警方,却始终没有她的音讯。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救了我们一命。
我喘着粗气,对徐靖翠说:“徐小姐,真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里重逢。”
她淡淡一笑,说:“有些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
正当我们准备将汤水彤带走时,她却突然站了起来,满脸是血,从腰间拔出一把折叠刀,狠狠地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何警官,没想到吧!”她的声音冰冷,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尽力保持镇定,说:“汤水彤,你逃不掉的,还是投降吧。”
她狂笑道:“投降?我进去了,肯定是死刑!反正都是死,不如拉你一起下地狱!”
她挟持着我,与赵富贵和徐靖翠拉开了距离,靠近了一处破旧的墙壁。赵富贵拔出配枪,瞄准了汤水彤:“汤水彤,别一错再错,杀了警察,你的罪孽只会更深。”
徐靖翠也泪眼朦胧,看着昔日的同学变成了杀人狂魔,她的声音颤抖:“汤水彤,你变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汤水彤的眼中只有厌恶和仇恨,她冷冷地说:“徐靖翠,我本想挟持你,但我知道如果我杀了你,那两个警察肯定会开枪。但如果我杀了这个警察,再杀另一个,我就能解决你和素灵松。虽然素灵松没有参与8年前的事件,但他对你们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这样的人也不配活在世上!”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夜晚,我与汤水彤对峙,她手持折叠刀,我却毫无畏惧。我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指她内心的深处:“你总是以南宫语寒为借口,但这些年来,你从未真正关心过她,更别提去看望她的父亲了。你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你无法原谅自己当年未能救下南宫语寒。你的负罪感如影随形,你用杀人来发泄,用这种方式来惩罚那些曾经伤害过南宫语寒的人。但这不是报仇,这只是你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而找的借口!”
汤水彤愣住了,但很快她又握紧了手中的刀,愤怒地说:“何警官,你或许说对了,但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自从我策划了学院的第一次事件后,我已经无法回头。”
我急忙安慰她:“不,只要你愿意,一切都还有机会。汤水彤,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
她摇了摇头,似乎已经认命:“何警官,你只是在安慰我。今天,我无法完成我的计划,也许这就是命运。你说的对,那个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话音刚落,汤水彤突然推开了我,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我转身时,她已经用那把折叠刀划破了自己的喉咙。我冲到她身边,只见鲜血如泉涌般从她的伤口喷出,她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何警官,谢谢你……”
我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但已经太迟了。汤水彤的头一歪,在我面前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徐靖翠仿佛失去了魂魄,瘫坐在地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无法抑制。
赵富贵收起了手枪,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叹息一声,拨打了支援电话。
不久后,警队的人赶到了现场,我们一同送走了汤水彤的遗体。这次,我们没有抓到罪犯,而是眼睁睁看着她选择了自我了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真不该对她说那样的话,那些尖锐而刺激的话语,现在想来,我真是后悔莫及。我看着汤水彤的遗体被白布覆盖,被缓缓推走,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我发出无声的指责。我默默地跟随,直到她被安置在公安局。
汤水彤离世之后,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也随之消失。我试图从受害者的线索中寻找答案,终于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凶手竟然按照五行的顺序行凶。起初的鱼缸代表水,植物园代表土,舞台背后暗示着金。我们本以为汤水彤的死可以阻止接下来的木和火,但事实并非如此。
就在汤水彤的父亲悲痛地将她领走的那个夜晚,我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突然手机响起,是徐靖翠的声音:“何警官,是我。”
“徐小姐,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我...我好像被跟踪了,他...他现在就在我家里!”电话那头传来她惊慌失措的声音。
“你看到了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一个穿着红色布鞋的女人,她的脖子扭曲,布满了深深的勒痕,四肢沾满了泥巴和血迹,她趴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污,舌头拖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徐靖翠的话音未落,电话就断了。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但我知道,我必须立刻行动。我找到了何馨,根据徐靖翠的手机信号,我们迅速定位到了她的位置。
徐靖翠独自一人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当我赶到楼下,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座大楼只有她一个人居住。
我联系了房东,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他显得有些迟钝:“是的,警察同志,这房子是祖上传下来的,因为位置偏僻,租客并不多。”
“徐靖翠住在哪一间?”我焦急地询问,心中焦急如焚。
“我查一下。”他慢吞吞地翻找着记录,仿佛故意拖延时间,过了漫长的十分钟,才告诉我402号房。
我冲上楼,来到402号房门前,用力敲门并大声喊道:“徐靖翠,你在里面吗?我是梁超群!”
然而,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我猛地后退,肩膀一撞,门应声而开。我手一扬,腰间的枪已在手中,警惕的目光在昏暗的屋内扫视。
玄关处,我摸索着开关,却始终不见灯光亮起。无奈之下,我掏出手电,一束光照亮了前行的路。从玄关到大厅,再到各个房间,直至厨房,我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
厨房内,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映入眼帘。一个女人,身体破碎不堪,仿佛被野兽撕咬,躺在血泊之中。她全身布满烙印,却不见火光。我走近,发现她竟是徐靖翠,我拿出眼镜,轻轻放在她的鼻梁上,却已感受到她生命的消逝。
地上,两条血痕,几缕长发,还有唾沫,这一切让我心头一紧。难道徐靖翠真的遭遇了传说中的红鞋女人?这怎么可能,那不过是校园里的无稽之谈,怎会成真?
徐靖翠的死,让整个警局陷入恐慌。我们重新调查,却一无所获。我们试图寻找那位老人,却发现他已消失无踪。
通过户籍资料和居委会的信息,我惊愕地发现,那位老人竟然是南宫新。那晚,我竟未能认出他。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南宫新多年前就在这栋楼中丧生,一场大火夺走了多条生命,这发生在南宫语寒遇害后不久。
徐靖翠是如何住进这荒废的屋子的?监控显示,徐靖翠出事那晚,整个宿舍楼的灯光闪烁不定,走廊和台阶上满是鲜血。红鞋魔女的传说再次被人提起,但我们作为警察,怎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我是一名身披重甲的刑警,如今坐在富明市警局的惩罪小组的头把交椅上。这个小组,是张厅长特意组建的,专门负责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大案。
今天,我难得有空闲,坐在四合院的石凳上,手捧一杯香茗,悠闲地记录着过往的案件。但那些案子,往往离奇到连我这个老刑警也难以捉摸,于是我选择放下,不再纠结。
夜幕降临,我从实验室的实验台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进了自家的客厅。我躺在沙发上,打算小憩片刻。不料,一个不小心踢倒了玻璃瓶,清脆的碎裂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
我瞥了一眼手机,已是凌晨两点,心想:“是时候休息了,明天还得精神饱满地迎接新的挑战。”
第二天,我正准备去警局“混日子”,女儿何馨却从房间蹦出来,一脸兴奋地告诉我:“爸爸,黄局说我们可以休假了,没有特别案件,就好好休息吧!”
我一愣,随即笑道:“真的吗?那我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何馨神秘一笑,递给我一封信:“你看这个。”
我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梁先生,恭喜您的作品《惩罪者:诡案迷凶》荣获2022年最佳刑侦奖,成神文化影视公司希望与您合作,将其改编成电影。版权费绝对丰厚,期待您的回复。我是南宫玉龙,或许会成为您未来的编剧。”
我心中一震,南宫玉龙,这个名字似乎与我处理过的案件有所关联。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毕竟,除了刑警,我还有一个梦想——成为一名著名作家。
在母亲生前,我曾目睹她笔下生花,编织着一个个精彩的故事。她那时是位警察,和现在一样,也属于一个惩罪小组,虽然成员不同,但那时的她,偶尔也会享受一段闲暇时光,正是这些时光,让她得以挥洒文字。
记得那天,当我确认了某件事情的真相后,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确认无误后,我立刻赶到了家中的阁楼,那里供奉着父亲、母亲的遗像,还有爷爷的。我的长辈们,都在这里。
我跪在遗像前,突然间,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爷爷,爸妈,我再次破解了一个棘手的案件,而且,我竟然收到了影视公司的邀请,要把我的故事拍成电影。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何家的名字,将再次响彻整个华夏,那可是整个华夏啊!!爷爷!爸妈!!”
这些年,我们何家似乎被世人遗忘,尽管我破获了无数案件,知晓的人却寥寥无几,仅限于富明市。或许你们会担心我出名后,会不会成为罪犯的目标,但请放心,我身边有一群可靠的同事,他们是我的坚强后盾,不会让我陷入危险。
我站起身,给长辈们上了香,然后轻声告别,离开了那个充满回忆的阁楼。
我联系了南宫编剧,但当我提到南宫语寒时,南宫玉龙却表示他并不认识这个人。我想,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我带着何馨,约定了一个时间,准备与南宫玉龙见面。
他告诉我们,他和刘导演已经在四季酒店等候。刘导演?看来,今天可能要签署一些重要的合同了。
我和何馨都穿上了我们最好的衣服。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搭配白色衬衫,脖子上系着一条成熟而沉重的灰紫色蝴蝶结。我的头发油亮卷曲,自然地散落着,眼神深邃而炯炯有神。
何馨则穿着一件紫蓝色的吊带连衣裙,她的咖啡色长发卷曲,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她的唇瓣上涂着淡淡的唇彩,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找不到任何瑕疵。
当我们步入酒店的包间,紧张感油然而生。毕竟,我们平时都是宅在家里,很少外出见人,更不用说是见富明市赫赫有名的刘导演了。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到两位中年男士坐在里面,本以为年长的那位是刘导,正要开口,那位穿着紫色西装,一头长发的尖脸男士礼貌地站了起来,伸出手:“何先生,我是南宫编剧,这位是刘导。”
幸好南宫及时提醒了我,我微微一笑,回应道:“你好,南宫编剧、刘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