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石这半天的找寻并非没有一丁点结果,林石在树林里的草地上发现了一个精致的耳坠是蓝色的兰花样子。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南宫老师,我们明天见!”林石默默的自言自语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耳坠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身离去了。
天似乎亮的很快,林石今天没有课,所以林石就又走到食人树那里,他捡起地上的树枝,用树枝戳了一下食人树,但是依然没有丝毫的结果,它还是一动不动的。
“林石老师这么早啊!”
接着那三个刑警便迎了上去,想要拦截进入的人。
“没关系,可以让她进来。”林石打发了两个刑警后才对着南宫菲菲微笑了一下。
“南宫菲菲老师,说实话吧!以前那个姓令狐的园艺工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还有,这棵食人树以前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想南宫老师一定有很多话跟我说吧!”
“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么多?”
“南宫老师,你也知道的,知情不报者,可是要严惩的。”林石坐在草地上,随手折了一株草就叼在了嘴里。
这件事情关于我们家族的声誉,所以,我不想说那么多。”
“家族声誉?这么严重的话题?南宫老师,这个是我的责任,请您如实相告吧!”
南宫菲菲叹了口气,很不情愿的回忆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是听我爸爸曾经说的,说他的表弟,也就是我的表叔令狐扬子,他是一个园艺师,他当年因为被某一个人陷害而入狱,被判了三年后才出狱后。后来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所以才来到这个学校打理这里的花草树木。后来王家沂,也就是那个曾经陷害我表叔入狱的人,他竟然也来到了这里,而且还是在这里教书。仇人相见,肯定是没有那么安分的,我表叔为了报复他,所以就将他骗到自己移植过来的食人树旁,却不曾想,表叔也与他同归于尽了,原以为树被砍伐掉就没事了,可是谁也不知道这棵树竟然没有死,而且还是以那种方式独活了下来。这次因为有学生在这里惨死,所以我才会对你说这么多的,我希望你能帮忙想办法把这棵树弄死,要不然它后期还会祸害大家的。”
林石笑了笑,将耳坠拿出来。
“昨天晚上,南宫菲菲老师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菲菲脸色变了变,看了一眼林石后,直接就想抢回自己的耳坠。
“南宫菲菲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林石躲过了南宫菲菲的抢夺。
林石接着问道:“想来南宫菲菲老师这么早来到这里,定然是想要找回自己的东西吧!说吧,为什么来这里?你表叔已经死了,所以这个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话虽如此,但是这里埋葬着我的表叔,我来拜祭一下他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南宫菲菲痛恨的瞪了一眼林石,然后又继续抽泣道:“昨天晚上我回去后就想了很久,一边是无辜的学生,而另一边是关于我表叔的名誉,我只是真一个女人,夹在这中间真的很难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所以在苦思无果之下,我便想到来这里拜一下我表叔,希望他能给我一丁点指示的。可是谁知道,我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黑衣人攻击我,然后我便看到了你,我怕你怀疑我什么,按照当时的情景,我解释的话,肯定也是解释不清楚的,到时候一声张,肯定会引来很多人的,所以我就逃跑了,谁知却把自己的耳坠给弄丢了,因此今天一大早我才来这里找的,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那攻击你的人,你认识他吗?”林石沉沉地问。
南宫菲菲思索了一下,那个人的身影看起来很壮实,应该是的男的,可是自己又平时很少了男人接触,而且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就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要攻击你呢?”林石沉默了。
“我知道,你认为是我杀了林夕的,其实事先我都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棵树的,以前的那棵树被砍了,详情都是我父亲说的。而直到林夕又在这里出事后,我才知道这棵食人树还没有死。”南宫菲菲有些伤感了,看来女孩子就是经不起逗。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的样子都很迷人,林石有些无奈了。
“南宫老师,我是逗你玩一下的,你别生气好吗?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知道林夕之前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我怎么知道啊,我和林夕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话你应该问他的女朋友,而不是我,哼!”南宫菲菲冷哼了一声。
“那你表叔移植食人树之前,按你对我说的,那他是在王家正来之前种植的,可是,之前他又为什么要移植食人树到这里来呢?而且还跑去南洋这么远的地方,而且那时他也是刚出狱的,他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这株树价值不菲吧!”林石将自己心里的所有疑惑都问了出来。
“这个我大概听我父亲说简单的说过,我爸爸说,有一个姓王的表叔和我表叔的关系很要好,而且他也似乎很有钱,一直都是他在背后帮我表叔,表叔入狱后,我爸爸和我小姑都靠他接济,最后表叔出狱后,也是姓王的表叔他出钱让我表叔到南洋去的,不过,我表叔死后,姓王的表叔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姑和我爸爸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说到这里,南宫菲菲有些哀伤了,似乎那段记忆让她有些痛苦。
“既然那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你表叔来乱葬岗也就是现在的这里工作呢?难道他有什么企图还是阴谋?”
“林石,你什么意思嘛?这个我哪里知道啊!我也是听父亲之前随意说的,他说我表叔因为欠了王表叔恩情,所以是为了报答王表叔的大恩才来这里的,不过至于真想是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父亲也已经过逝很多年了,小姑当时年纪还小,现在也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这件事情,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