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眉眼间闪过一抹冷意,她如何不知周氏那憎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腾起一股怒火。她果断地挥手,命令院中的护卫:“将他们给我赶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路衍突然一个箭步上前,重重地跪在路卿尧面前。他双手紧紧抓着路卿尧的衣摆,哀声恳求:“兄长,我求你了,给我点钱吧。若是没有这笔钱,我……我只能去寻死了!”
路卿尧面露厌恶之色,他尝试着推开路衍,可对方却如狗皮膏药般紧紧粘着他,怎么也甩不开。周氏在一旁看着,虽然觉得有些丢人,但此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心中暗想,若是能趁机捞到些好处,也算不枉此行。
于是,她也赶忙上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道:“路公子,你就行行好,给我们点钱吧。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打扰你的。”
徐娇娇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更是恼怒。她冷声对路卿尧说:“夫君,这就是你的好亲戚!你若是再不出手,只怕他们就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路卿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用力甩开路衍的手,沉声说道:“你们这是逼我动手吗?我告诉你们,我路卿尧可不是好惹的!”
说罢,他转身对院中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们立刻领会,上前一步,将路衍和周氏团团围住。路衍和周氏见状,顿时慌了神,连连求饶。
徐娇娇的眉头紧锁,她看着眼前这两个近乎无赖的人,心中既是厌恶又是无奈。周氏的脸上挂着泪珠,但那泪珠里分明写满了算计和贪婪。路衍则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卿尧兄,你就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路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真的走到了绝境。
围观的路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在每个人的身上。徐娇娇知道,这事情若是不尽快解决,恐怕会对路卿尧的名声造成不小的影响。
“卿尧,此事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后患无穷。” 徐娇娇轻声对路卿尧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路卿尧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定数量的银两,沉声道:“拿了钱,你们两个立刻离开,今后不得再踏入我路府半步!”
银两放在路衍手中,他的眼睛顿时放出光来,连忙点头哈腰:“谢谢卿尧兄,谢谢卿尧兄!”说罢,拉着周氏匆忙离开,仿佛怕路卿尧反悔。
周氏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今日再难有所得,只得跟着路衍快步离去。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留下一地的议论声。
徐娇娇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真正的麻烦恐怕还在后面。不过,至少现在,他们算是解决了眼前的困境。
“娇娇,这次多亏有你。”路卿尧转头,目光温和地看着徐娇娇,眼中满是感激。
徐娇娇微微一笑,眼中却是坚定之色:“卿尧,无论未来怎样,我都会与你同舟共济。”
两人并肩走回府中,府门缓缓合上,将外界的纷扰隔绝。然而,徐娇娇心中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宁静,真正的挑战,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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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衍怀中的银两仿佛是刚钓上来的鱼儿,活蹦乱跳,他对这笔钱的去向早有打算——那便是花天酒地,好不快活。然而,周氏却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想着拿这笔钱去潇洒挥霍,过过那种衣食无忧的日子。
两人还没走出多远,便开始了一场关于钱财如何使用的争吵。路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这钱自然是要用在刀刃上,不如我们去那醉花楼,听说那里新来的歌女个个美若天仙。”
周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去什么醉花楼!你就知道这些风花雪月的事!这钱得用在正经地方,买些细软,添置些衣物。”
两人越说越大声,甚至在街上推搡起来。徐娇娇见状,心中更是闹心。她懒得再看这出闹剧,转身带着路卿尧回府,脸上满是怒意。
路卿尧在一旁轻声安慰:“娇娇,不必为这些人动气。他们不过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徐娇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我知道,只是看着他们这副无耻模样,心中实在不快。”
隔日,周氏竟然又找上门来。这次,她借口看望老人,想要再次踏入路府。徐娇娇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个昨日才闹了一场的女人,直言不讳地说:“周氏,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周氏却不依不饶,大声嚷嚷起来:“我可是来尽孝的,你们这是要阻止我尽孝吗?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
徐娇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尽孝?你怕是来尽奸的吧。昨日之事,你以为我不知吗?”
周氏被徐娇娇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但仍然不肯罢休,嘴里开始说出许多颠倒黑白的话来,企图引起旁人的同情。
徐娇娇虽心中万般不愿,但考虑到家族的名声和老人的感受,她只能勉强同意让周氏进来看望。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场闹剧仅仅开始。
过不了一会儿,一名婢女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满是惊慌:“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徐娇娇的心一沉,她知道这婢女如此慌张,必定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她急忙跟着婢女前往事发地点,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徐娇娇目眦欲裂。只见路卿尧坐在椅上,脸色不正常地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而周氏则衣衫凌乱,头发散乱,站在路卿尧身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徐娇娇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一股怒火从她的心中腾起。她冲上前,一把将周氏拉开,冷冷道:“你这贱人,竟敢在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