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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去了哪里吗?

极限惊悚法则:我能洞悉一切犯罪现场 花语者 2024-06-04 12:33

在那个寂静的夜晚,当城市的灯火渐渐熄灭,一个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孤独。他,就是那位报案的大叔,一个平日里以偷窃为生的小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围坐在他身边,试图从他那颤抖的嘴唇中挖掘出真相。他的声音低沉而含糊,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他之所以不敢直接报警,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成为嫌疑人。他那支支吾吾的解释,最终揭露了他那不为人知的身份。

我们迅速行动,对他案发前后的行踪进行了严密的核查。在确认他没有作案时间后,我们排除了他的嫌疑。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毕竟,谁会愿意自投罗网呢?

然而,死者的身份仍然是个谜。这让我感到焦虑不已。没有死者的信息,我们的调查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我曾多次催促,但进展缓慢。现场的痕迹分析显示,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案件中存在抛尸行为,而且地点偏僻,没有交通工具的帮助,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决定从抛尸现场开始,逆向追踪。案发时间段内所有经过的车辆,都成为了我们调查的对象。我们的目光,像鹰隼一样锐利,紧紧锁定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在凌晨3点到4点,再扩大到凌晨2点到5点,我们终于发现了两辆车。一辆是泥头车,看起来像是建筑工人的座驾。它在化工厂附近的道路上出现,似乎并无异常。但凶手会不会利用这一点来迷惑我们呢?

另一辆是银色的宝马,从西红东路驶来,经过化工厂后,也进入了一片没有监控的区域。但根据离开的时间,我们发现泥头车停留的时间比宝马长得多,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我立刻做出了决定:“我们先从泥头车开始调查,必须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

我们迅速行动起来,我和刘小甜在得出结论后的20分钟内就找到了那片工地。我们以警察的身份,直接询问了泥头车的情况。工地负责人告诉我们,这种长安牌的渣土车在这里很常见,都是用来运送材料的。他还提到,凌晨2点后,工地就没人工作了。

案发时间是在3点之后,这意味着,任何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附近的泥头车,都可能隐藏着线索。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工地上,一辆黄色泥头车在午后的宁静中悄然驶过,却没有按常规进入工地,而是直接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这一幕,让在场的每个人,包括我、刘小甜,甚至工地的负责人,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

“我们这儿规定下午两点后就得休息,这车肯定是有问题的。”负责人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愤怒,“监控里也看不清驾驶室的人,不然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这人可能不是你们工地的,或许是外人把车开走了。”我轻声分析道。

如果这车是用来处理某些不可见人的事情,那么开回来无疑是自找麻烦。即便清洗过,警方的调查也能发现蛛丝马迹。果不其然,在工地内,一辆黄色泥头车不翼而飞,经过员工辨认,正是监控中那辆。

在交警的协助下,我们追踪到了一个三叉路口,但之后便失去了监控的辅助,我们只能亲自驾车深入探索。

经过几批侦查组的努力,我们在方圆几公里内搜寻,终于在山脚下发现了那辆被遗弃的泥头车。尽管车辆被清洗得相当彻底,但唐雪莹和她的团队还是在现场找到了一些关键的证据——货箱背后的呕吐物和长发。

尽管这些生物样本带有DNA,但它们并不能直接帮助我们确定死者的身份,只能证明死者曾经被这辆货车运送过。我们没有在车内找到除了死者之外的其他生物组织,这让我们在追查凶手方面陷入了困境。

正当我们为死者身份一筹莫展时,与人口失踪调查科的联系带来了转机。通过比对DNA样本,我们终于在一户姓时的家族中找到了匹配。这对老夫妇的儿子时文柏失踪了,而我们的生物组织比对结果证实了他就是死者之一。

随着时文柏的身份得到确认,我们开始深入调查他的人际关系,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两个失踪的好朋友——示宏放和永嘉德。这三个人的家庭背景都非常富裕,失踪前都没有告诉家人自己的去向。

时文柏的身体部分尚未找到,凶手为何要单独处理他,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目前,我们的工作重点转移到调查这三个人在出事前的活动轨迹,通话记录和网络通信记录上。

特别是网络通信记录,现代人的生活离不开网络,我们首先筛查了他们使用过的所有网聊软件,从微信、陌陌、QQ等大型平台开始,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

在网络的海洋中,他们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决定把搜索的目光转向那些小众的聊天软件,那些不为人知却可能隐藏着线索的角落。

通过天眼系统,我追溯他们失踪前的一举一动,结合侦查员的反馈,发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三人都在短短20小时内失去了联系,而他们的家人却以为他们忙于工作,未曾察觉。

令人费解的是,三个家境富裕的年轻人,为何会选择前往荣海工业区这样的地方?他们的事业涉及有声剧、电影和小说,与工地似乎风马牛不相及。

我迅速召集人手,我们像猎犬一样,紧随着线索来到了荣海工业区。刘小甜一直伴我左右,我们开始在工地内外进行细致的调查。

一位清洁工回忆道:“我见过他们,那几个年轻人,卫生习惯差得可以,还在垃圾桶旁吐痰。我跟他们争执了几句,但他们的态度极其傲慢,仿佛有钱就能高人一等,那种目中无人的眼神,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追问道:“您还记得他们去了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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