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交差回去的话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他们现在被困在这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终于在某天,天象大变。
孟浩轩在帐篷外面看见了天色不对。
他祈祷不会出任何的事情。
所有身上的干粮早不足够,可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的饿,仿佛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停止了身长一样。
他安抚着所有人的心。
那夜...
他遇见另一个梦。
这个梦仿佛如天人指导,说那山洞里面出现了一个符咒,这个符咒会带领所有人脱困。
他猛然被惊醒。
随即带着人就便去了那个山洞。
那个山洞依然是如此,可还是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比如说那...
原先放着宝石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符咒。
他并未自己靠近,反而让自己的手下去靠近。
从刚开始的拒绝到最后不得不听孟浩轩的话,终于在人群中有个人举手向前。
在几人的推脱之后。
他是最勇敢的人。
孟浩轩退到最后去,见着那举手的人靠近那符咒,刚靠近,就见着他被一种奇怪的能力支持着向前。
他消失在了视野里。
孟浩轩奇怪大惊,自然是更加的害怕起来。
他率领所有人急忙往后退,离开山洞里。
可这时那人又走了出来。
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我能出去了,孟将军。”
孟浩轩听着他说着的这些,自然是不相信。
以为是他长时间呆在这里导致出现了很久的问题。
可那人举起符咒,符咒早已幻化成了一种虎符。
“这是虎符,将军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他道,“能出去了,我们比啊能把皇上的宝藏放到此处,若是皇上不说,我们也便能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孟浩轩若有所思,但还是答应下来。
他想活着。
倒是听了他的话。
所有人出去,身体极快的开始衰退。
只有那位拿着虎符的人未出任何的事情。
孟浩轩不顾一切的回到了皇上的身边。
在皇上要赐下杀戮之时。
他将这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皇上原本不相信,则是让那携带着虎符的男人极快的带着他去。
随后...
故事并未完全的结束。
那男人为了皇上的密令,携着孟浩轩的部队保护着那些宝藏。
并给了一大笔的俸禄。
但久而久之,皇上再想要去那儿,就要靠方士了。
方士用一种尤其奇特的办法把这个地方给封印住。
可更奇怪的是...
这些人就像了无影讯一样,成为了一个谜题。
方士哄着皇上说这是正常的。
“不吃不喝,自然是不需要什么的。”
皇上自然是不担心这些了。
毕竟他也不付出什么。
...
故事到这里直接戛然而止。
老人长吐口气。
似乎是冷静了下来。
白卿礼道,“这故事里的男人就是你自己吧?”
老人点头:“说的的确是没错,这故事里的主角正是我。”
“只不过来说...我早就忘记了这一切,忘记了自己是为何进来的...是为何把这些事情抓在手上的。”
他略微有些难受起来。
祁玲听着这些故事,若有所思。
可都是由皇上的宝藏引申出来的事情。
但也不是...
也都是每个人心中的贪恋。
狐狸呢?
她们自己在这其中又做了什么呢?
她直入主题:“那说那虎符到底在哪儿?”
老人刚想要说什么,见着后面又出现凌的身影,他一下愣了神。
“看来...你还真的知道虎符在哪儿。”
凌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恐怖。
他眼角血水缓缓从脸颊划过。
“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说?”凌的声音尖锐而又刺鸣。
老人长叹口气,“是因为我也不知道那虎符在哪儿啊!”
祁玲不紧不慢的问,“那你放哪儿了?”
老人摇头:“很早之前就不见了。”
“要不然我早也早就离开了。”
白卿礼反驳,“你不是说你不想离开吗?”
老人直言这就是前提。
在没有这东西之前肯定是不能出去的。
祁玲心里想:这还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啊。
她无奈的抿了抿嘴,抬眸看着白卿礼。
白卿礼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扣了扣自己的手,随后就看着老人,“我们要想走的话,东西你放哪儿了?”
老人道,“还在那个山洞里。”
“那山洞在哪儿?”凌压低声音问。
老人回着话,“地面上。”
祁玲疑惑:“我们上面还有一波人,说的是他们把这里翻天覆地的翻了一遍,可没见过其他的。”
老人笑,“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
这倒是说的是实话,每个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有一定的私心。
谁会真心地关心别人呢?
没人说话了。
凌冷笑一声:“你说的要是真的话...我还会相信你,你刚才的故事是真的吗?”
他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以前的故事呢?
它们又算什么呢?
算附属品吗?
老人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半晌,他慢慢的张开口,“这些宝藏你们觉得是真的吗?”
“都以为长时间的变化这些宝藏成为了一堆破铜烂铁,而我还要在这里接受长期的孤独。”
他咯咯笑起来:“那些骑兵一进入这其中,刚开始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到后来,他们精神恍惚,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到最后...他们被一阵风沙腐蚀,身上的皮肤逐渐的消失,到最后只剩下一层骨头。”
“他们变成了只会吃人的怪物,外面的盔甲有些并未脱落。”
老人一口气说了一长段的一句话。
“只有在地底下是最安全的。”他断了口气,继续说。
白卿礼回过头看着凌,“所以...你还是和我们一样都是用同一种办法进来的吧。”
凌笑而不语,但却是摇了摇头。
祁玲心里一凛,她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事情,只知道他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找人算账?
---找到该找的东西?
她觉得都不是。
而是该想想怎么把这些宝藏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