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影子若影若现,但是也并没有伤害祁玲,反而是威胁着前面那个影子。
前面站着的那个影子急忙的往后退,似乎是在害怕这个影子。
前面影子急忙的往后退,后面那影子露出半张脸,脸上全都是白色的毛发,一只眼睛泛着蓝光。
它对着白卿礼龇牙咧嘴,反而是对祁玲露出一丝的柔情。
祁玲这时才发现后面有点不对劲,她急忙地将头往回转,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
但能看到地上有飘散开的毛发。
她心里咯噔一声。
“这地上怎么突然这么多毛发?”
白卿礼这时回过头看去,地上果然多了很多的毛发。
他见祈玲蹲下去仔细地去摸,能从这些毛发的柔顺度看出,这种是动物的毛发,而不是人的。
祈玲拿起一些毛发靠着鼻子仔细地闻了闻,这味道很熟悉。
这些也应该是以前闻过的,只不过从毛发来看应该是狐狸。
她若有所思,随后站起来,“刚站在我后面的是狐狸。”
“狐狸?”白卿礼一惊,“哪儿来的狐狸?”
只是有些没想到这里还有狐狸,这些狐狸是哪儿来的?
他蹙眉,陷入了沉思。
祈玲摇头,“我也不知道,但的确能从这些毛发看出,是狐狸。”
“会是幻像吗?”他忽然开了口。
祈玲再次摇头,“那种触感感觉并不是假的,反倒是更加地真实。”
“这狐狸哪儿来的,无从考究。”她说了,又摇了摇头。
和白卿礼想到一起了,只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毕竟还真是蹊跷事情。
也或许是祈玲进来之后吸引了那些所谓的狐狸上来?
他更有些好奇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不单仅仅是一个虎符这么简单吧。
祈玲拽着他的手,“继续往前面走吧。”
白卿礼说了“好”。
这次他把祈玲放在最前面,以免又受到那个东西的袭击。
他们越靠近里面,能看见里面完全雄壮的景象。
左边一条龙盘旋在洞穴中,右边就是一条金黄闪金的老虎。
在老虎的口中似乎是看到了一个黑影,祈玲没多想,直接举起枪来。
这时见着那个黑影闪出来,发现正是派德。
他们看来早就躲在这里了。
祈玲有些惊讶,“看来你们竟然还活着。”
派德呵呵笑,“我说过我不找你们誓不罢休。”
白卿礼坦白,“我们现在手上没有任何的东西。”
派德点头:“我知道你们没有,但我人多。”
他打了个响指,只见暗处有一些东西忽然蹦出来。
他们只有半条身子,脸上尤其地雪白。
祈玲一惊,这些东西不会就是刚刚帮着他们的东西吧。
派德这时道,“这些东西能帮我。”
白卿礼说,“能帮你杀我们?”
派德笑。
他笑得很阴森,像是把这个笑嵌入皮肤去了里一样。
很像个反派!
祈玲心里一想,倒是直接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反派死于话多。”
“可我人多啊。”他直言,“你们就两个人。”
他想,又说,“在你们死之前,我就和你们说说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吧。”
祈玲摇头。
她其实不好奇这些。
白卿礼同样也是。
两个人还真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情。
派德讲得津津有味,“那我若是说这些东西是狐狸的话,你们肯定是不相信的。”
这还真有些不相信,这些狐狸是怎么被他控制的?
祈玲问,“你不会是拿了那个虎符吧?”
派德摇头:“我与在这里的人做了一个交易,如果说让我去献祭人,那我就可以得到控制他们的东西。”
“外面那些干尸完全都不在我眼里。”
他没等两个人继续问,自己则是继续说:“你们不觉得那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吗?”
祈玲一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心里有些不自在。
白卿礼蹙眉,扬起嗓子:“你把她们两个人献祭了?”
派德无奈摇头,“本来想着是把南极扔进去,哪曾想那北极也跳进去了。”
“就在这虎的口中,你们能看到下面有流血,这就是传说中虎啸。”
祈玲直接骂了一句:“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人!不怕被报复!”
派德大笑,“我有这些东西,谁都不怕!”
“就像说的,在这里丢失的人别人根本不会多管,要是我出去了…”
祈玲插嘴,“你肯定是出不去的!”
“像你这种黑心肠的人,迟早要遭到报应。”
派德听着她这样说,心里自然还是不满,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我好心好意地给你们说这些,你们却觉得我是坏人?”
“我在这条道上这么多年,辛勤工作,换来的是被困在这里,我自然是不甘堕落。”
祈玲觉得他的话老是自相矛盾,她不由得蹙眉,反倒是一直看着这些狐狸。
一半的狐狸…她心里也不知道能记起来些什么。
她揉揉脑袋。
忽然脑袋感觉到有些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白卿礼顺势扶住。
那派德见此情形,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一切的机会。
他挥手。
那些狐狸直接冲了上去,但在暗处还有一只狐狸并未出来。
它直直的站在暗处。
白卿礼见着这些狐狸过来,见着它们手上跃跃欲试,他直接将祈玲受伤的枪拿在手上,直接就朝着狐狸射击。
它们的速度很快,几乎完全看不到任何破绽。
“关键时刻脑袋疼。”
她支撑着白卿礼的手臂站起来,将刀拿在手上。
“阿玲,能坚持吗?”
“没问题。”她摇头。
两个人靠着背。
把背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是完全不会有任何的担心的。
派德则是犹如看好戏一样。
他坐在这条龙口中上,用自己的指甲抠着上面的金箔。
“要是有钱我就把这东西带出去了。”他没有盯上,只是自言自语起来。
他也希望把这些带出去,说不定自己也有钱了。
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负了。
可是他…
自己所想的那些…
还能出去吗?
他与这些所交换的,可能是一辈子了。
因为也只有他一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都是一种撑面子的动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