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前夕,我面对着赵铭的恳求,他跪在地上,向我揭露了他们村子古老而怪异的习俗。据说,在这个久远的乡村,每个嫁进村的外来女子都必须先经历村中最年长男人的“爱抚”,方能与自己的未婚夫结为夫妻,从而保证婚姻的美满。我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心想,若说是村里最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或许还能理解,但这却是荒唐至极的要求。赵铭,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会迷信这等迷信之说?我嘀咕着,内心充满不屑,但作为未来的妻子,我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若早知道这个决定将如何影响我的余生,我绝不会选择留在这里。等待婚礼的日子里,我满心以为幸福即将到来,却未曾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幻梦一场。
新婚之夜,我被打扮得犹如古代新娘,身着大红喜服,上面绣有精美的双凤图案,寓意着比翼双飞。尽管对这身打扮颇感满意,但浓艳的妆容却让我难以接受,它过分夸张,仿佛电影中那些恐怖的形象,令人毛骨悚然。
婚礼的场景同样充满诡异,村子里异常冷清,婚房的装饰也格外怪异。红色的烛台上竟点燃着白色的蜡烛,连一张红喜字都无,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过于简朴,完全不似任何婚房的样子。若非深爱赵铭,我决不会回到这乡下举行婚礼。在我心中,婚礼应当是纯洁的白色,而眼前的这一切,与我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看到这里,我真的有些后悔了,但谁让我爱他呢。就在这时,房外传来了一阵幽怨的乐声,仿佛是谁家的丧事。我心想,等到婚礼结束,我得赶紧让赵铭带我回城市买房。
“鲜衣白雪,红光照路,归人归途,勿入歧途……”这样的歌声从外面传来,从我踏入洞房那刻起就没停止过,让我躺在婚床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村子资历老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他的牙齿还完整吗?他不会长得特别丑陋吧?尽管周围的氛围不太对劲,但我的心思都在想着这个男人。正思考间,门突然打开,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闭眼的瞬间,两片冰冷的嘴唇紧贴上来,伴随着一种压迫感,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睁开眼,惊恐地发现,我的床上除了我,再无他人。
紧接着,我的衣服开始一件件慢慢地脱落,我竟无力抵抗。我想逃下床,但那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固定住了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之前我从未相信过鬼神之说,但此刻,我感觉到了一丝诡异与恐惧。我的衣服几乎被褪尽,情急之下,我用长指甲猛地挠向那压迫感最强烈的位置。出乎意料地,我真的挠到了实体,似乎是一双手。这一举动似乎激怒了那个不可见的存在,它对我施加的力度突然加强。我极力挣扎,但似乎都是徒劳。
“你……究竟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我的声音在说到“鬼”字时几乎哽咽,虽然我一直是个无神论者,但这种情况下,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遭遇了超自然的现象。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那个压在我身上的无形之物。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我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穿着婚衣,但这婚衣变得惨白,与我记忆中的红色大相径庭。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穿的是红色的裙褂……” 我心中涌起恐惧,颤抖着拿起镜子。当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时,手一抖,镜子摔在地上破碎了。镜中,我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邪光!但当我凝视自己的眼睛时,它们又瞬间变回了正常的黑色。恐慌和混乱充斥着我的心头,我决定去找赵铭。但刚一踏下床,就感到下半身剧烈的疼痛,一个不稳,我摔倒在地。
“难道,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我满心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衣服和被子,它们都异常干净,似乎并未经历过什么。但身体的疼痛感却是如此真实,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赵铭,赵铭,”我轻声呼唤着本该与我共度春宵的男人,但门外却毫无回应。昨天他还承诺会守在门外,正是这个承诺让我安心地接受了那荒唐的习俗。心中愤怒与不解交织,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推开门,就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怪异的味道,宛如死亡的气息。
“哎,我这是在大清早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接踵而至,四周围的死寂让我感到不安。除了我这个唯一的活人之外,仿佛所有人都躲藏起来了,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感到惊慌失措,不断呼唤着赵铭:“赵铭,赵铭,你在哪里啊?”天已经亮了,村庄应该开始鸡鸣狗吠,可这里却静得出奇,令人心生畏惧。我环视四周,竟找不到任何活人的踪影。
突然,我耳边传来一丝喘息声,它似乎来自后院。那喘息声让我想起了昨晚的某个瞬间,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我本想避免打扰别人的私事,但正当我打算迅速离开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那是赵铭的声音!我猛然意识到,心中既惊又喜。但随即,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惧。尽管嘴上不愿相信,但脚步不由自主地引领我走向后院的窗户。我踮起脚尖,偷偷窥视窗内的情景。那一幕几乎让我气绝——我那口口声声称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与另一个女人缠绵悱恻。
我心中充满了悲愤和屈辱。那个混蛋男人在我们新婚之夜竟将我送给另一个老男人。愤怒和伤心交织在一起,但我却没有勇气推门而入质问赵铭。我只能傻傻地站在门外,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低语的缠绵,每一句话都令我感到恶心至极。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接踵而至,四周围的死寂让我感到不安。除了我这个唯一的活人之外,仿佛所有人都躲藏起来了,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感到惊慌失措,不断呼唤着赵铭:“赵铭,赵铭,你在哪里啊?”天已经亮了,村庄应该开始鸡鸣狗吠,可这里却静得出奇,令人心生畏惧。我环视四周,竟找不到任何活人的踪影。
突然,我耳边传来一丝喘息声,它似乎来自后院。那喘息声让我想起了昨晚的某个瞬间,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我本想避免打扰别人的私事,但正当我打算迅速离开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那是赵铭的声音!我猛然意识到,心中既惊又喜。但随即,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惧。尽管嘴上不愿相信,但脚步不由自主地引领我走向后院的窗户。我踮起脚尖,偷偷窥视窗内的情景。那一幕几乎让我气绝——我那口口声声称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与另一个女人缠绵悱恻。
我心中充满了悲愤和屈辱。那个混蛋男人在我们新婚之夜竟将我送给另一个老男人。愤怒和伤心交织在一起,但我却没有勇气推门而入质问赵铭。我只能傻傻地站在门外,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低语的缠绵,每一句话都令我感到恶心至极。
赵铭一边和宋惠交谈,一边忙着自己的事情。他轻松地说:“别担心,那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她的父母现在可能正在遭受地狱般的折磨。她只能怪自己不幸,偏偏生了个阴阳命。但这对我们来说,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她一个人受苦,却能带来千家万户的幸福,对吧宝贝,我们继续……”
听到“地狱般的酷刑”,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不想让我的父母为我承受任何罪责,更不用说酷刑了。想到这里,我强忍住怒火,转身冲出了房子。我必须先找到我的父母,然后再来跟这对狗男女算账。
很久以前,我就听说过爸妈提起的一件事。我刚出生时,爸妈带我出去买衣服,路过一座庙宇。那天本来晴空万里,突然间风雷大作,路上的东西被吹得到处都是。这时,一个看起来道行颇深的和尚从庙宇里走出来。他看到我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时,脸上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吓得连连后退三步,两眼死死盯着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