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逸看得出来,项羽是个重感情的人,不过,他也不好强求,所以,他带着自己的金主,来到了一座寺庙,当他走进大殿的时候,就听见项羽哈哈大笑的声音,这让金主有些毛骨悚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项羽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项羽了,我们千万不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否则的话,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我又没有你这样的麒麟之血,若是死在了这里,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虽然他的父亲对此很是愤怒,但此刻也没有别的好的方法,于是两人快速的朝着寺庙里走去。
“想不到这个项羽,居然这么强,连祠堂都被我给毁了,难怪他不肯进来,看来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才行,万一被项羽给查出来了,我们可就没有机会了!”
一时间,周围的人似乎都注意到了季景逸和她的金主父亲,包括项羽,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因为他已经灭了整个秦国,就算有人挑战他,他也只会笑而不语,可是这两个家伙,似乎太嚣张了,项羽很有可能要杀了金主父亲和纪景仪。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是不是想让大秦有一丝活命的机会?既然如此,那么两位可就真的犯下了天大的错误,我必须要找到一个除掉你们两个的方法,然后等着我吃饱喝足,然后再将你们两个全部杀掉!”
项羽虽然心高气傲,但此时冷静下来,他的真正实力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与项羽一战,未必就会输,于是,他第一时间找到了项羽,想要与项羽一战,却没想到,项羽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拿出了自己的底牌,要与项羽一战。
“看来我真的不该小看你,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与我一战,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向你承诺,我绝对不会与你为敌,我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了。”
虽然他很不甘心,但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是,他没有想到,叶长宁竟然会站出来,要与他们一决高下,这让他心中的战意更加的旺盛了起来。因为此时的虞姬,根本就不在他的身旁,所以他才会想到虞姬。
“没想到,居然会有女人被杀,也罢,既然你非要找死,那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项羽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叶长宁本想趁机出手相助,可项羽一拳轰在了叶长宁的脸上,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身受重创,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战意。季景逸,作为在场之人中,实力最强大的一个,他自然要击败项羽,才能彰显出他的豪气。
“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敢对一个女人下手,我今日就是要代天行道,揭穿你那虚伪的嘴脸,否则的话,你很难有什么作为!”
此时,项羽也意识到了季景逸的不凡,而白起的到来,也让季景逸吃了一惊,虽然他不明白白起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白起的举动,还是让项羽吃了一惊。
“本王等你很久了,却是没有料到你会破坏规矩,看来本王应该替天行道,给你一个教训,区区一个楚国之人,也敢在本王面前这般嚣张!”
到了现在,项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不一定是“杀神白起”的对手,所以决定召集自己的手下,与他一战。
“季布,钟离昧,都听我的命令,去杀了那个叫白起的人!”
虽然季布、钟离昧等人都是项羽的精锐,可是在白起面前,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稚童,三两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他给斩杀了,不愧是杀神白起!”
项羽知道自己无法战胜眼前的敌人,于是选择了逃跑,但是白起阻止了他们,他们认为继续追杀项羽只是时间问题,而项羽才是最终可以覆灭秦国的那个人,真要打起来,未必就一定能赢,季景仪知道,自己一定要追上去,既然已经看到了项羽,那就一定要抓住,否则的话,下一次就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
“老大,要不,我们下次见到项羽,一定要和他拼命,俗话说,富贵险中求,这句话,你也懂的!”
季景逸点头,她现在完全沉浸在了成功的喜悦之中,不过,所有人都不乐观,季景逸也没有急着去找他,而季景逸,则想要和他说几句话。
“这个项羽现在的实力很强,我们很难对付,但是这个项羽,你也是一个很强的人,我们还是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就在这时,受了不轻伤的叶长宁,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叶长宁,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帮他处理伤口,毕竟,他是为了救叶长宁而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他必须要对叶长宁进行最好的治疗。
在他身边,白起倒是感觉到了季景毅的善解人意,若是放在大秦,那就更好了,毕竟大秦帝国实行的是贵族制,男子可以封爵,季景仪在大秦也是凤毛麟角,许多人都会选择加入军队。
他们虽然急着追杀项羽,但也意识到了项羽的处境很不妙,所以就去找了个借口,和白起聊了几句。
“这个项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季景逸和白起在门外闲聊,而项羽的处境,却越来越艰难。
“头儿,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不能再前进了。”
“若是一定要继续前进,那么必然会有更多的弟兄丧命。”
项羽被众人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
“那你想做什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想要退回去认怂?”
项羽的声音,充满了怒意。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因为他们都明白,项羽不可能在这里多说什么。
项羽此刻正处于暴怒之中,若是他们再说什么,以项羽的火爆性格,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老板,不是这么回事,我们不能再往前了。”
“这就是现实,就是现实。”
项羽对此人的话语充耳不闻,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