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玲觉得有些奇怪,这人看着就像那种精神有些不大好的样子,走起路来尤其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疯狂。
他穿着的衣服倒像是那种废土风格一样的衣服。
见着那个人朝着他们走过来。
祁玲将刀都拿在了手上。
她就是做个准备,以防万一。
白卿礼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哪个地方。
他先是打开了车窗,见着那人靠近了他所在这边的窗户,眼里闪过一丝的严肃。
“你是...”
“我是这里的居民。”他道,“不是第一次见里面外面的人进来了。”
他说的是时候有些坦然,但又有些无可奈何。
所以说完的时候随意地叹了口气。
他眼神不由得瞥向了祁玲身上,头还想往里面冲一下,被白卿礼一下拦住了。
“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的吧?”白卿礼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随后就将身体仰起来。
他觉得有些无趣,“不都是为了宝藏来的吗?”
“不过你们想去的话,我也不会阻挡你们。”他又补充了一句,“这地方奇怪的东西要比你们外面见到的还要多得太多了。”
眼睛还是止不住的盯着祁玲。
祁玲觉得是自己实在是太好看了吧,被人吸引,只是这人看着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对劲。
她真想直接把刀拿起来砍他。
她插嘴,“你真不会是和那些在沙漠里驰骋的那种人一样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吧?”
男人笑,“和你们外面人一样的吗?”
白卿礼似乎要知道后面他想要说什么, 但实在是又不想听,那个人一直都挡在最前面。
“谢谢你的提醒。”他掐着点开了口说话,“不过,我们要进去,你能让开路吗?”
男人一听,他笑了笑:“就你们三个人,想在这里活动吗?”
“我可要告诉你们的是这拱门明天就消失了,要在离开的话,就是要一周后了。”
“一周后?”
男人点头,“要是你们能活过一周后,你们就能离开。”
他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反倒是觉得他们完全出不去吧。
白卿礼见着他这样,仔细的去想了想时间,侧着头去看祈铃,倒是问,“够了吧?”
祈铃点了点头,“如果找的快就够了。”
男人听着他俩的谈话,不由得笑了笑,觉得他们说的有些过于草率了。
“这地方…这么大,要七天的时间根本不够,我在这里徘徊的实在是有些太久了,没见过多少人能出来的。”
白卿礼道,“门开着,哪有不能放人出来的道理?”
男人笑着说,“说的是没错。”
他将头往回一拉,朝着他们招了招手,“那行,我希望七天后能看到你们的能顺利的出来。”
白卿礼回笑,“借你吉言。”
他将油门拉到底,随手就对对讲机里的梁宁说了句,“我们走吧。”
车的影子越来越远,男人看了看拱门,他越靠近拱门,越觉得呼吸不上来。
或许他生来就是这里的人。
他其实还没说的是,其他人不离开这里,将会一直留在这里,成为撒哈拉沙漠的一员。
他没多说这些。
还是觉得这些人进来没个谱。
…
将车开出去数远,白卿礼这时才停下来。
梁宁将车开到了他旁边,将窗子直接拉下来,看了看他们。
“那家伙倒不像什么正常人。”祈铃先是开了口,“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倒是有些奇怪,七天后…会出什么事情嘛?”
梁宁扯着嗓子,“你们看新闻的时候也应该看看那些受害人说的那些话。”
祈铃有点想翻白眼,但他说的的确是很对,她竖起耳朵。
听着他说话,耳朵瞬间泛起了一阵沙子划过,她猛得咳嗽。
“进入了这地区七天,这些人根本就没有逃出来,我怀疑他们是出不去了。”梁宁继续说,语气变得逐渐阴森下来。
白卿礼的确没仔细去看过这些,因为他觉得网上有许多的都是假的,要是这样那样说的话,没有一个人说的是正确的。
他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速度还要快点。”
祈铃点头,“这地方没来过,我们也的确是不知道那些宝藏到底是在哪儿。”
“所以…要连夜找了。”
祈铃反倒是想了想,“要不然随机抓一个人过来,然后就去问,说不定效率更高一点。”
她弹了弹手上的这把刀,心情好了许多。
在这地方倒是没人管着,能多用点什么暴力的。
梁宁十分同意这个想法,毕竟在这个生死地区不用点暴力是完全都没用。
他比另一个“OK”。
白卿礼揉了揉脑袋,“关键时刻就出手,不要见谁都去威胁。”
祈铃“哦”一声,气势弱下来几分,将刀就放到腰边的刀鞘里面。
白卿礼又无奈摇了摇头,随后盯住了那边车里的梁宁,眼神凶狠。
“我们继续走。”
他继续开着车。
他们把这边周边的全部绕了绕一大圈,没有任何的人。
梁宁对着对讲机说话,“说不定那些人会在中心呢,边区本来就不安全。”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半晌,白卿礼的声音才慢慢响起来。
梁宁笑,“我就说吧,我肯定没问题。”
话音刚落,他见着白卿礼的车越开越足马力,他骂了一句,“还真是…跑这么快!油该怎么办?”
“我带了。”
白卿礼的声音缓慢的从他的对讲机里传出来。
梁宁说了“行”吧,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还真是霸道。
他也加足马力冲。
走到哪儿算到哪儿。
一旁的宠物坐在最后面,抬起头望着外面的风景。
它心生向往。
梁宁看了看它,的确是这样,毕竟这么久都没出去了,是个人都要寂寞。
他觉得自己竟然对这些感兴趣,而且会对一个宠物会成这样。
想着这些,他从包里抽出一杆烟抽起来。
烟味瞬间在车里散开,宠物有些忍不住的斜眼望着它,心里自然是有些不乐趣。
它爪子锋利,刮坏了皮革的凳子,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梁宁很快见到了不对劲,他打开了窗子,见自己的皮革被这样糟蹋,心里自然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