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叶长宁身上的伤势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三人便准备再次出发。
季景逸在这些官员和将领的帮助下,已经完全激发了麒麟血脉,和这把剑之间的契合,也是越来越好。
这一日,在大世界的聊天群里,有一条信息,是各支队伍前往秦陵的地下宫殿。
被人捷足先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三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秦陵的地下宫殿。
原本以为蒙恬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现在看来,一切都白费了,三个人的实力都比以前强了不少。
不过,季景逸也知道,这一次进入地下宫殿,很大程度上就是一场赌博,面对着地下宫殿中的各种凶险,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不过,他们也不可能坐视其他人将整个地下宫殿都搜刮一空,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等死。
三个人里,土豪老爸的力量是最弱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得到了一把新的武器,让他的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叶长宁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想再拖着这样的伤势,再往前走,虽然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健康,但是,却会成为季景逸的累赘。
三人离开了皇宫,进入了秦岭的地下宫殿之中。
“糟了!竟然是一群陶俑!”
一路无事,三人前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遇到了一个对手。
不,不止一只,是一大片。
季景逸紧张的开口,他们在探索的过程中,已经见过不少的陶俑,可是这一次,明显和上一次的不一样。
别说那两只眼睛,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三人生吞活剥。
一百多个兵马俑,正在那里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迎接盗墓贼。
当他们发现三人的时候,似乎是触发了某种陷阱,纷纷冲了过来。
金主父亲,还有叶长宁,都发现了这些陶俑的不寻常,他们三人,分别背对着对方,各自占据了一个圈子。
“季景逸,你注意到没有,这里的陶俑,都是活生生的人。”
叶长宁看着那些陶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个活生生的兵俑!
“是啊!你们看他们的双手,上面的纹路都是一样的!”
听到叶长宁的这句话,金主父亲大吼了一声。
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秦始皇并没有使用陶制的陶俑,而是使用了一个真实的陪葬品?
讲真,季景逸根本就不信,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中,他一直都在支持秦始皇,哪怕外界对他评价很高,可季景逸始终坚信,秦始皇,绝不会是一个残暴的皇帝!
可是季景逸却发现,这些陶俑身上的肌肤,根本不可能用泥土雕刻而成,即便是能工巧匠,在当时,也只能用一张皮,将泥塑变成一个人形。
不过,剥了他们的皮,做成了他们的陶俑,和把他们活活烧死,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怎么可能?”
眼看着一个兵俑就要出手,季景逸连忙躲开,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喝。
秦始皇怎么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就算干,肯定也是被人强迫的!
想到这里,季景逸右手一挥,一拳砸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兵俑的脑袋上。
“咳咳叭叭”的一声,就好像是许久没有锻炼过一样,浑身的骨头都在噼里啪啦地响着。
说来也怪,刚才那一击,明明已经将这些陶俑的“人头”给打掉了,可是现在,这些陶俑竟然没有一个活口!
季景逸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之后,变得更加强大了,这群兵马俑,果然不容小觑!
那被季景逸一顿胖揍的兵俑,似是极为愤怒,目光锁定在了季景逸的身上,手中的攻击速度也越来越快,一副要置季景逸于死地的架势。
季景逸看着那数百个陶俑,心中不由的有些忐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陶俑,季景逸心中不由的有些担忧。
难道他们杀了白起,却没有进入蒙恬的墓穴,而是选择了这些兵马俑?
越是这样,季景逸就越是觉得冤枉。
必须要亲自去见一见秦始皇,才能知道秦始皇陵为什么要建造这样的陵墓。至于他自己,究竟是一代帝王,亦或是一代帝王,遗臭万年?
季景逸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强大的,但又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涌动着。
“又来了?”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季景逸有一种被夺舍的错觉,就跟当初在蒙恬墓里的时候,有一种夺舍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情况好了很多,因为季景逸已经可以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在这股力量的帮助下,那个秦俑直接被打成了碎片,然后化为一道青烟,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像是蒙恬、白起一样。
原来那些陶俑都是真实存在的。
眼见着叶长宁和他的金主父亲快要支撑不住了,季景逸抽出了那把古老的乌金剑,一剑斩下,那些充满了生机的兵俑纷纷倒下,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叶长宁挥动着手中的皮鞭,咬牙硬扛着这些难以对付的兵俑,眼看着季景逸忽然间变得强大起来,心中也是一喜。
他当然知道这些士兵的凶残,但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战意,让他变得更加嗜血。
一人一剑,就是靠着多年训练出来的默契,硬生生地砍出了一条血路。
这把黑铁长剑,不知为什么,季景逸的力量,每一次都提升了一大截,简直就好像疯了一样。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它还是很享受战斗时那种汗流浃背的快感。
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过多久,季景逸便斩杀了近百名兵俑。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三个人都累得瘫软在了地上。
第一个开口的是金主爸爸。
“季景逸,你怎么突然变强了,是不是嗑了什么东西?”
季景逸朝他翻了个白眼,“吃药的是你吧!”
但提起这件事,季景逸却是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似乎刚才的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了,莫非真的要到了危急关头,他才可以将其唤出?
叶长宁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是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