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前去调查

周正雄和江辰根据报警记录，得知有人在赵晓寒工作的早餐店发现了人肉包子的事情。这个骇人的发现让江辰感到震惊和不安，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恶劣的案件。
两人决定立刻前往提审赵晓寒，以期从她那里找到更多线索。审讯室的气氛紧张而严肃，周正雄和江辰坐在桌前，赵晓寒则被带进了房间，神色显得有些憔悴和紧张。
周正雄一如既往地保持冷静，他目光锐利地盯着赵晓寒，开始提问，“赵晓寒，我们收到举报，说在你工作的早餐店里发现了人肉包子。你知道这件事吗？”
赵晓寒显得有些惊恐，连忙摇头，“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外面忙活，并没有参与包子的制作过程。”
江辰在一旁观察着赵晓寒的反应，发现她的表情似乎没有作伪，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周正雄继续追问，“你说你一直在外面忙活，那么你能详细说说你在忙什么吗？”
赵晓寒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那天早上我一直在店外招呼客人和清理桌子，店里的包子都是由老板和其他同事制作的。我根本没有进过厨房。”
周正雄点了点头，示意赵晓寒继续说下去，“你能提供不在场证明吗？比如有没有同事或客人能证明你确实在外面？”
赵晓寒焦急地回忆，“有的，有几位常客应该能证明我一直在外面，还有监控录像也能显示我的活动。”
江辰听到这里，心中有了些许安慰，便插话道，“赵晓寒，我们会去核实你的说法。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这些证据对你非常重要。”
赵晓寒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们，警官。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但是，江辰在查阅资料时，发现包子上提取到了赵晓寒的指纹。这一发现让他心头一紧，显然这会对赵晓寒的无辜论调带来极大的冲击。他迅速将这个情况告知周正雄。
周正雄眉头紧锁，将资料翻到显示指纹的那一页，确认无误后决定在审讯中提出这个关键问题。他们再次进入审讯室，赵晓寒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仍然保持着镇定。
周正雄直截了当地问道，“赵晓寒，我们在包子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纹。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赵晓寒闻言脸色变得苍白，她摇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警官，我真的没有接触过那些包子。我一直都在外面忙活，根本没有进过厨房，也没有碰过包子。”
周正雄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破绽，“你的指纹怎么会出现在包子上？这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
赵晓寒显得非常困惑和无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或许是我无意中碰到了什么，但我绝对没有制作过那些包子，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审讯陷入了僵局。赵晓寒坚持自己没有接触过包子，然而指纹的证据却不容忽视。周正雄和江辰无奈之下只好将赵晓寒重新关押起来，准备继续调查。
两人离开审讯室后，周正雄说道，“江辰，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和线索，光靠赵晓寒的说辞无法解开这个疑团。我们去检验科看看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
江辰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很快来到了检验科。这里的气氛一如既往地严肃，实验器材和各种样本布满了整个房间。章荔华正专注地在显微镜下观察着什么，看到他们进来，她抬起头，露出一丝疲倦的微笑。
“周警官，江辰，你们来的正好。我正在对包子里的人体组织进行排查，看看能否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检验科的结果一时还没有出来，江辰提议去发现人肉包子的早餐店查看一番，周正雄正有此意，于是带着江辰去了那家早餐店。早餐店已经被查封，门口贴着封条，四周静悄悄的，显得有些冷清。
两人推门进入店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烟味。店内陈设简单，几个桌椅整齐摆放，柜台后面是半敞开的厨房。江辰和周正雄一边走，一边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
江辰在柜台附近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周正雄则走进厨房，查看了炊具和储物柜，但同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这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江辰说道，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
周正雄点了点头，“确实，这样我们很难找到直接的证据。不过，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旁边的小卖部有人在关注他们。
小卖部的老板程雷站在门口，似乎对他们的到来颇为好奇。周正雄决定上前打探消息，他朝程雷走去，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
“您好，我是警察，姓周，这是我的同事江辰。”周正雄自我介绍道，“我们正在调查早餐店的案件，能和您聊聊吗？”
程雷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警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问。”
周正雄开门见山，“我们想了解一下，这家早餐店的情况。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或者您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
通过程雷的讲述，江辰和周正雄得知早餐店老板启民强前几天回了老家，并且启民强与赵晓寒之间似乎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江辰听到这些，转头看到了收银台上摆放的启民强和他妻子以及两个孩子的照片，照片中一家人笑容灿烂，看起来非常幸福。
江辰眉头微皱，对程雷说道，“程老板，我们需要证据说话，不要轻易造谣毁了赵晓寒的名声。”
程雷摊开双手，显得无辜，“警官，我并不是在造谣。那天确实是我亲眼看到的，有一次我来找启民强，结果无意中撞见了他和赵晓寒在储物间里，举止非常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