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瑞嘉的话语越发尖锐,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只要我揭露你的真实身份,你那所谓的裴家继承人的地位,立刻就会像沙堡一般崩塌!”
裴瑞嘉说完,又转向了旁边的人,挑衅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动手!让这个野种明白,我裴瑞嘉不是他能轻易挑衅的!”
旁边的人立刻响应,摩拳擦掌地朝着太子冷敖政走去。
然而,还不等他们靠近,太子冷敖政身形一晃,瞬间就出现在其中一个人的身旁,然后出手如电,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立刻惨叫起来,抱着手在地上翻滚。
太子冷敖政动作流畅地收回手,又在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以同样的方式折断了他的手腕。
另一人见此想要逃跑,却被太子冷敖政一个回旋踢,直接踢到了一棵大树上,当场昏死了过去。裴瑞嘉目睹了这一幕,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太子冷敖政。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裴瑞嘉的声音戛然而止。
冷敖政轻挥手势,迅速掐住了裴瑞嘉的脖颈,将其提起。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竟敢威胁我?"他淡淡地说,手上力道微增,裴瑞嘉的脸色瞬间涨红,似乎随时都会窒息。
"放、放开我!"裴瑞嘉惊慌失措,连连求饶。但冷敖政面无表情,毫不动容。
"你不是想要揭露我的身份吗?现在怎么沉默了?"冷敖政嘲讽地问,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深重。
"让我告诉你,即便你揭露了我的身份,也休想动摇我分毫。"“你,不过是一介无名之辈,私生子的身份让你无权无势,对我而言,不足为虑。”
“然而你,将不得不面对你无法承受的后果!”
话音刚落,太子冷敖政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了他的决心。
他轻轻一挥手,裴瑞嘉便如断线风筝般被甩飞出去。
裴瑞嘉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落在了地上。
他狼狈地躺在那里,抬头望着面前的太子冷敖政,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你……”
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声音已经失去了力量。
——
她正想再靠近一些,好听得更清楚些,却不慎踩到了一块石头,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太子冷敖政猛地察觉到了什么,声音带着严厉:“那边是谁?”
常子欢心中一紧,明白不能再偷听下去,急忙转身逃跑。
追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于是加快了脚步。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迷宫,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雪地和树木,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逃跑。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她知道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木屋。
她立刻冲向小木屋,用力拍打着门。
“有人吗?救命!”
门终于开了,一个老者出现在门口,看到太子妃常子欢身后的追兵,立刻将她拉了进来。
“快进来!”老者说道,“这里是迷宫的中央,他们找不到的。”太子妃常子欢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她只能依照老者的安排,躲藏在屋内。
不久之后,追兵们赶到了。他们四处搜寻,试图找到太子妃常子欢的踪迹。然而,他们始终未能发现那座小木屋,最终失望而归。
等到追兵离去后,老者才打开了门,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现在没事了吧?”老者问道,“这里是迷宫的中心,他们无法找到这里。”
“谢谢老伯救命之恩。”太子妃常子欢感激地说道,“请问老伯能否告诉我如何离开这个迷宫?”
“当然可以。”老者说道,“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太子妃常子欢问道。
“我需要你为我办一件事。”老者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将一封信送到清云山清云宫。”老者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块木牌,上面画着一些复杂的图案。
“这是迷宫的地图。”老者说道,“你按照这个地图走,就能走出迷宫了。”太子妃常子欢接过那块刻有指引的木牌,目光细致地审视着它,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跟随这地图指引的方向前行。”太子妃常子欢回答,并补充道,“再次向老丈表达我的谢意,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无需言谢,姑娘心地善良。”老者说道,“我对你完成使命充满信心。”
紧握着地图,太子妃常子欢离开了那间隐蔽的小木屋,顺着地图上的路线,成功地穿越了迷宫。
回到自己的居所,她内心波澜起伏,难以平息。
她深知自己刚从一场生死边缘走过,若非那位老者伸出援手,她可能早已命丧黄泉,成为太子冷敖政刀下的幽魂。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老者所托,确保信件安全送达清云山的清云宫。
于是,她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告别这间客栈。
但就在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发现太子冷敖政正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候着她的出现。
“你要去何处?”太子冷敖政语气冷淡地询问道。太子妃常子欢心头一震,未曾预料到太子冷敖政竟会现身此地。
“我……我必须离开这里。”常子欢颤声说道。
“离开?哪有这般简单。”冷敖政冷哼一声,“你是我的未婚妻,岂能轻易离去?”
常子欢心如沉石,明白若被冷敖政擒住,后果难料。
“请让开。”她坚定地说,“我必须要走。”
“要走可以,但先给我个理由。”冷敖政不依不饶,“否则,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常子欢迟疑片刻,深知不能透露真相,否则只会加深冷敖政的疑虑。
“我……我想去清云山游览一番。”她勉强说道。
“清云山?那可是个险地。”冷敖政眉头一皱,“你孤身前往太过危险,不如与我同往他处游玩。”
常子欢意识到谎言已被识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实际上,我此行是为了寻找一个人。”终于,太子妃常子欢吐露了真言,“我急需找到此人,必须亲自前往清云山。”
“寻找人?究竟是哪位?”太子冷敖政追问。
“这个……实在不便告知。”太子妃常子欢回答。
“若你不愿透露,那我便陪你同行。”太子冷敖政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欲寻之人究竟为何人。”
太子妃常子欢无奈点头,知晓自己无法拒绝太子冷敖政的请求。
于是,二人并肩前往清云山。
在通往清云山的途中,太子冷敖政不断尝试从太子妃常子欢那儿了解更多信息。
“你所寻之人,究竟与你有何关系?何以如此神秘,不能向我透露?”太子冷敖政询问。
“他……是我昔日的朋友。”太子妃常子欢回答,“我们许久未见,我心怀思念,欲往寻之。”
“你的朋友?我怎得从未听闻过此人?”太子冷敖政满是疑惑地问道。“他……并非我们这圈子里的人。”太子妃常子欢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那次旅途中,他的帮助让我铭记在心,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他。”
太子冷敖政听着太子妃的话,心中的迷雾似乎被一缕阳光驱散。他们一同跋涉过崎岖的山路,终于抵达了风景如画的清云山。这里的山水相依,景色宁静而美丽,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行走间,太子妃常子欢向太子冷敖政娓娓道来她与那位朋友间的往事。太子冷敖政也分享了自己的生活点滴和过往经历。在一次攀登险峰时,太子冷敖政不慎脚下一滑,险些失足。幸得太子妃常子欢眼疾手快,稳稳扶住了他。
“多谢你。”太子冷敖政感激地望着她。
“不必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太子妃常子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站在山顶,两人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壮丽景色,感受着自然的神奇魅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和压力似乎都随风而去,只剩下彼此的陪伴和眼前的美景。
就在这静谧的时刻,太子妃常子欢感到与太子冷敖政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中拉近了许多。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位男子,发现他原来拥有许多值得称赞的优点和独特的魅力。
而太子冷敖政也在这一刻看到了太子妃常子欢不同的一面——她并非那个冷血无情的女子,而是有着自己独到见解和追求的独立女性,坚韧而又充满力量。两人共度了一个充满欢乐的周末,相互之间的了解也随之加深。在即将离开清云山之际,太子冷敖政突然向太子妃常子欢提议:“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没有勇气抬头看着他,因为她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维持的坚强会在他的目光下崩溃。
大殿下的心如铁石般坚硬,与普通人不同。
明书婉只希望他能记住今晚的事情,并将其遗忘。
“外面风雪交加,书婉小姐还是尽快回去吧。”裴庭御说完,轻轻用力握住伞柄。
明书婉利用伞面遮住半张脸,躬身道谢:“多谢大殿下。”
话音刚落,明书婉便准备转身离去。
“明书婉。”裴庭御再次叫住了她。
明书婉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去。裴庭御的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她的外表,直达内心。他问道:“你恨我吗?”试图探寻她真实的想法。
明书婉想要开口,但最终选择了沉默,只是低头不语。
心中怎能不恨?然而,这份恨意又能如何?她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裴庭御轻轻叹息,他说:“真让人惋惜,你这般美丽的女子,竟未曾经历过恋爱。”说着,他将伞微微抬起,让她看见他那完美的下颌线条。
闻言,明书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但很快便消失了。
她坚定地抬起头,直视裴庭御的眼睛,回答道:“大殿下过誉了,明书婉一直守本分。”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羞涩或恐惧。
裴庭御略感意外,他忽然回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中秋夜晚,她在宫宴上也是这样清澈无暇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接受吗?”裴庭御小心翼翼地问道,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心的提问。
而明书婉眼中的情感已经透露了一切。裴庭御紧接着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眼神坚定不移,“你去准备吧。”
旁边的侍从明白,大殿下的决定不会改变,他只得默默点头,然后转身离开。裴庭御立于飘雪之中,心怀着坚毅与决意。他明白,这条道路布满艰辛,然而为了心中那份至深的爱恋,他甘愿迎难而上。
在他眼中,明书婉是那无可替代之人,是他绝不能失去的挚爱。
雪花纷飞之下,他的身影愈发显得孤寂而坚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脚步沉稳地穿过被雪覆盖的土地,朝着明书婉的府邸前进。这是他必须行走的道路,也是他不得不面对的挑战。
他准备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明书婉展示他的真挚情感和坚定意志。
他准备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他是明书婉命中注定的那一位。
在风雪交加中,他的身影更显坚毅与勇敢。
他清楚,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之路。
无论前方等待着的是何种艰难险阻,他都将不懈前行。
无论前方布满了怎样的风雪与荆棘,他的脚步永不停歇。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冬日,他深知只有通过无数的艰辛与挑战,才能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幸福之光。这就像只有穿越那片荆棘密布的荒野,才能看到那一线曙光。
她低垂着头,伞影遮掩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捉摸她心中的波澜。经过一段沉默之后,她终于轻声启齿:“殿下乃金枝玉叶,而我不过是凡尘中的一粒微尘,怎敢高攀。”
裴庭御听后心潮澎湃,她虽婉转拒绝,却也透露出并未将他完全拒之门外。
“你心中,是否真有我一席之地?”裴庭御再次追问,他的眼中已满载深情。
明书婉未置可否,然而她的眼神已道出了所有答案。
“这便足够。”裴庭御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的情感更是如潮水般汹涌。
明书婉感受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明白,这便是她心目中那位坚韧不拔、永不言弃的殿下。
两人就这样站在飘雪之中,伞下仿佛只属于他们的小世界。直到一阵刺骨的寒风掠过,明书婉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在雪中伫立许久。
“殿下,书婉先行告退。”她微微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这倒奇了,杀人不为掩匿,反倒弃尸于月瑶宫。”言罢,太后扶着那鸠鸟头雕饰的玉杖,缓缓拾级而下,“我倒要瞧瞧,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常子欢默默跟在太后身后,一路上低眉顺眼,未敢多言。若细看之下,可见其眉宇间隐隐透出些许怯意。
众人很快便抵达了月瑶宫,正是白霞口中所言之后院。
白霞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具尸体,那尸体被白布所覆,仅露出黑色脚和大腿的部分。
李姑姑伸手揭开那白布,露出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双眼紧闭,口微张,仿佛临终前遭受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那死者竟是刘嬷嬷。
“这不是刘嬷嬷么?”李姑姑惊叫出声,“她怎会葬身于此?”
常子欢细致地观察了刘嬷嬷的伤口,发现她的颈项上有明显的勒痕,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失血过多。
看来,她的死绝非偶然。
思及此,常子欢抬头望向太后,却见太后正凝视着她,目光中竟似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深沉。“刘嬷嬷至昨夜尚无恙,今朝便夭逝?”李姑姑仍沉浸在震惊之中。
“昨夜?你是指刘嬷嬷昨夜尚存于世?”太后追问道。
“正是,老奴昨晚亲眼所见。”李姑姑答道。
“那她究竟何时离世?”太后再度询问。
“这……”李姑姑略显犹豫,“老奴亦不甚明了。”
“哀家记得你曾言,刘嬷嬷乃遭人毒手。”太后转向常子欢道。
“是。”常子欢并未否认。
“你如何得知?”太后继续追问。
“其颈上有勒痕。”常子欢回答。
“你……”李姑姑指着常子欢,“你何出此言?刘嬷嬷之遗体明明无外伤。”“子欢,你刚才提及,刘嬷嬷昨夜尚存于此,究竟遭遇何事以至于此?”常子欢询问道。
“此事……我何以知晓?”李姑姑显得有些慌张,“我不过是低贱之辈。”
“是啊,你仅是低贱之辈,未曾见世之大,不识人心之险恶。”常子欢讥讽着,“李姑姑,想你与刘嬷嬷情同手足,何以解释刘嬷嬷竟命丧此地?”
“我……并不明了你所指。”李姑姑脸色骤变,“我与刘嬷嬷不过是寻常仆役。”
“寻常仆役?那你何以不敢正视她之遗体?”常子欢追问。
“我……并非不敢。”李姑姑低下头,语气中透着心虚,“只是哀叹,如刘嬷嬷这般善人竟遭毒手。”
“善人?你指其慈悲、诚实、正直?”常子欢讥讽不已,“李姑姑,你过于天真了。在这深宫之中,如刘嬷嬷这类人难以长久。她过于纯良,不知如何自保。”
“你……怎能如此评说?”李姑姑怒气冲冲,“刘嬷嬷乃善良之人,决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在这深宫之中,不谙世事即是最大的罪过。”常子欢冷笑着,“你不会真的以为,在这宫中只要行善就能安然无恙?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好了,勿再争执。”太后打断了二人的争辩,“刘嬷嬷已归西去,再多的争论亦是无益。哀家已寻得那凶器——毒药瓶。”
常子欢与李姑姑皆吃惊地望着太后。常子欢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瓶子,”太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手中展示着一个小巧的瓷瓶,“是刘嬷嬷的。我终于发现了那凶手使用的毒物容器。可怜的刘嬷嬷,正是中了这毒而逝。”
“中毒?”李姑姑震惊地叫了起来,“怎么会?我们一直以为刘嬷嬷是被……”
“被绳索夺命。”太后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的颈间确实有勒痕,但她并未因此丧生。在她气绝之前,有人将这毒药强行灌入她的口中,这才是真正致命之处。”
李姑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但是,但是……”
“李姑姑,”常子欢轻声细语地插话道,“请您仔细观察刘嬷嬷的伤口。她的颈上虽然留有深深的勒痕,可她的嘴角并无血迹渗出。这说明了什么?”
李姑姑的目光再次落在刘嬷嬷的遗体上,这一次,她看得更加仔细。“这……难道说,在被勒之后,她还有过挣扎?或者,在这之后,有人对她进行了更残忍的……”
“正是如此。”常子欢肯定了她的猜想,“毒药是后来被灌入她口中的,这才令她丧命。而这瓶子,正是那含冤之物。”
李姑姑的脸色变得苍白,似乎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原以为刘嬷嬷是……”
“是的,李姑姑,”常子欢柔声继续,“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刘嬷嬷并非自尽,而是遭人毒手。她的遗体被有心人士置于此处,无非是要我们相信她选择了自我了断。然而,事实远比这更加残酷。”“这……”李姑姑一时语塞,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这怎么可能?刘嬷嬷的死因明明是被人勒毙。”
太后轻声细语地开口:“李姑姑,你且看这毒药瓶上的痕迹。”她手中轻拿一个小巧的瓶子,指尖轻抚那一道深深的齿痕,“这是被牙齿咬过的痕迹,颇为明显。”
“被牙齿咬过?”李姑姑眉头紧锁,反复观察那个毒药瓶,“这究竟是何含义?”
太后慢条斯理地解释:“这意味着,在凶手强行灌刘嬷嬷喝下毒药之时,她并未立即失去生命。在那最后的挣扎中,她狠狠地咬了凶手一口。”
“这……”李姑姑震惊无比,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刘嬷嬷的死状,不是被勒死的吗?”
常子欢沉声插入了谈话:“李姑姑,难道你还没明白吗?刘嬷嬷并非是死于勒杀,而是中毒身亡。有人精心布置了这一切,将她的尸体置于此地,无非是想让我们相信她选择了服毒自尽。然而事实却是,她是遭人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