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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五章愚蠢至极

大内总管也这么内卷的吗? 云想衣裳花想容 2024-06-27 13:54
  “竟有人胆敢劫刑部大牢,真是愚蠢至极。”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此劫狱?”
“是那个新来的吧。”
“哦,那个……”
他们回想起之前的尖叫声,心中不禁颤抖起来。
“若再不救,那人恐怕性命不保。”
“刑部主事柳叶和的手段虽不会致人死命,却能让人痛苦不堪。不知那人究竟犯了何罪,竟要受这般折磨,也不肯吐露半字。”
外面的声音和火烧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朵里,牢里立刻乱了起来。此时,两个黑衣人虽然负伤也混了进来,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衙役在。
看到黑衣人的衙役立刻拔出刀剑,“你们是谁,居然敢来……”
两个衙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们一刀砍倒,直接踢到一边也不管他们的死活,四处寻找严谨海的踪迹。
“请问,最近被判刑的人在哪里?”
“他在最里面。”
他们走到最深处,看到了满身是血的严谨海,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站在外面一时愣住。
这样重伤的人,别没带出去就死了。
严谨海看着这群在刑部大闹的黑衣人,立刻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抓紧自己手中的锁链。
“严大人,我们可是特意来救你的。”
磨好的锋利的刀刃,一下便砍断了锁住牢门的锁链。
外面的声音离牢房越来越近,两个黑衣人也迅速的上前,将严谨海身上的锁链斩断,至于绑在脚上的锁扣还是回去等人解开为好,不过他们并不想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只是将他活着救出去,至于救出去是什么摸样,谁又知道。
严谨海身负重伤,浑身是血,他们迅速上前搀扶,却未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被扶起的瞬间,严谨海突然夺过一名黑衣人腰间的刀,猛地将他踢开。尽管伤口因此裂开,鲜血直流,但他手中的刀却毫不留情地划破了另一人的喉咙。随后,他转身解决了剩余的黑衣人。
严谨海手握刀柄,咳嗽了几声后,沉声说道:“我严谨海,绝不会与背叛国家、劫狱之徒为伍。你们究竟是谁?是谁重伤了列齐,陷害于我?”
“说得好,严大人。”柳叶和微笑着回应,“但您能否告诉我们那天的真实情况?我们也很是焦急,毕竟已经许久未曾为皇上分忧了。而且,因为您的事,黄鲲及其部下都被萧空拘捕,不断上奏要求贬官。”
严谨海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我只和你一个人说。”
柳叶和摇了摇头,“不可能,您的话必须全部记录下来。我们刑部绝不会让任何案件有所隐藏,当然,细节可以适当简化。严大人,因为这桩案子受伤的不仅是您,还有整个秦国。”
严谨海再次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后重新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坚毅:“我说。”
柳叶和点了点头,“那便好。这个案子等列齐大王子醒来就能正式结案,只需稍加引导即可。”
严谨海对柳叶和的话感到困惑,不明白他为何似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严谨海问道。
柳叶和淡然说道:“我虽属刑部,但早先也曾是长安知县,专责审理案件。然而,鲜有案件能令我心动,反倒是在刑部执行刑罚时更觉快意。”
严谨海凝视着柳叶和,听他言罢,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缓缓伸出舌头。那原本清俊如青竹的面庞,转瞬间变得犹如一条绿色毒蛇,吐着蛇信,静待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与此同时,在刑部的火势熄灭后,不知为何,四方突然又起了一场大火。
原本宁静的夜晚,顷刻间变得喧嚣不已,整个长安城仿佛被火光包围,连那些安置外国使节、公主、王子的驿馆也接连起火。
宫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刚刚就寝不久的傅广清耳中。
张德全在外面听到侍卫传来的消息,急忙敲门,大声喊道:“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傅广清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立刻清醒过来,感受到身上沉重的被子和牧熙颜的呼吸声,他伸出手轻轻摇醒怀中的牧熙颜:“娘子,醒醒。”
牧熙颜刚才与傅广清共度良宵,沐浴过后才躺下没多久就被吵醒。她睡眼惺忪,声音软弱无力:“不行了,我身体和精神都太累了,你先处理吧,实在不行我再起来。”
傅广清听着外面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心知长安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牧熙颜被轻轻抱起,傅广清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动作温柔地为她穿戴衣裳。他轻声说道:“如今长安必定发生了变故,张德全才会如此慌张。你也快起身,我不愿看到我的妻子因为慵懒而受到史官的非议。”
随后,傅广清随手拿起一旁木施上的常衣,匆忙穿戴整齐,便召见了张德全。
“出了何事?”傅广清问道。
张德全面露焦急,额头冒着细汗,后背也被汗水湿透。“启禀陛下,长安突发火灾,街市各处都陷入火海。”
“那么,纵火之人可有捕获?”傅广清紧接着问。
张德全回答:“目前尚无确切消息,但今日巡逻的金吾卫中似乎有人遇害,且被人冒充。”
傅广清继续追问:“是否有人员伤亡,或是来朝贺的使节国家受到影响?”
张德全略显犹豫,“关于这一点,来报信的侍卫并未提及,可能一切尚安。”
傅广清听后,眉头紧锁,命令道:“立即派遣宫中三支精锐队伍前往支援……”
话音未落,几名侍卫慌张闯入,低头行礼后急切报告:“陛下,大事不妙,行宫突遭莫名火势侵袭,且有人在火光之中听到……”
牧熙颜一听到侍卫的话,便心知这行宫之事必有人暗中策划。她淡然说道:“讲来听听,趁着长安火起之际,这般装神弄鬼,究竟欲图何为?莫非是暗示皇上不配位于万民之上,预言新君即将降临么?”
侍卫低头不语,片刻后才轻声回答:“正是如此。更有传言称,正因为新主尚未登基,才致使长安陷入混乱;甚至连我秦国皇族之凋零,也被视为此事的先兆。”
牧熙颜微挑眉梢:“你们能记得这般冗长的话语?”
侍卫们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大多坦言自己是因为武举才得以进入皇宫服役。
“其实是有人精心编撰了这些言辞,我们不过是按其意旨传达罢了。其中还提及什么帝星隐匿、彗星绽放之类的玄奥之语。”
牧熙颜轻轻挥手:“你们且退下吧,去帮忙维持秩序。”
“遵命。”侍卫们躬身行礼,遂即退下。
就在侍卫们离去之后,另一拨人迅速接近。
牧熙颜瞥见郭玉华及其身后押解之人,立刻明白过来,纵火之事的幕后黑手已被擒获。
她心中直觉强烈地告诉她,此事与萧空绝对脱不了干系。然而,他手握重兵,又有云国长公主这样身份显赫的母亲,若真想要争夺权位,直接开战便是,何必要玩弄这些虚妄之事呢?
“正是。”
火灾的余波尚未平息,次日,牧熙颜便得知长安城中一些即将启程的外国使节遭遇失窃,贵重礼物被偷走数件。更甚者,连那些身为国宾的王子与公主们也受到了莫大的言语侮辱,以至于他们决定即刻离开。唯独云国的两位公主,因暂居萧府,未曾离去。
尽管如此,牧熙颜今日却瞥见了大月氏的王子和楼兰的公主赫然在座。
她不禁向傅广清询问:“陛下此举何意?”
牧熙颜的目光投向傅广清,了解到萧空已与数国结盟,若战端一开,无盟友之国无异于坐以待毙。虽然战争带来的后果难以预料,但局势所迫,别无选择。
傅广清回望他们,心中早有计量,“也好,自先祖以来,秦国便与大月氏、楼兰友好往来。料想两位伯父遣你们前来,必是为了助我这庸碌的秦王一臂之力。”
巴克与南楼羽异口同声回应:“理所当然。”
话毕,南楼羽脸上掠过一抹羞涩,偷偷地投以巴克一瞥。
在秦国的皇宫深处,牧熙颜皇后与南楼羽和巴克两位异国使者的对话,似乎暗含了更深层的政治考量。牧熙颜皇后,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温婉的言辞,试探着两位使者的婚姻状况,她的话语中不乏对秦国人才的自豪与微妙的探询:“不知两位成婚了没有,秦国也是有很多的俊男靓女。”
南楼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不,不用了,我心中已经有想要成亲的人了。”而巴克则表现得相对从容,他平静地回答:“多谢皇后娘娘的美意,父王已经为我选好了人,不用您担心了。”这让南楼羽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失落,原来对方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牧熙颜皇后见状,内心虽然略感意外,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她本不愿看到两个西域强国因联姻而结盟,这对秦国来说并非益事。待两位使者离去后,她转向傅广清,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虽然我觉得他们的确会出力,但若是他们隐藏实力,等待最后胜利时刻在我们背后捅刀,那该如何是好?我虽有技能,但这局势岂不是变得更加复杂?原本只是秦国内部的争斗,现在却可能演变成三国之争。”
傅广清安抚地看着牧熙颜,语气坚定:“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让秦国落入外人之手。处理与他们的关系,我自有办法。而且,我们不是还有你吗?”
牧熙颜闻言,忽而异想天开:“不知道会不会有时光倒流的技能...”这让她想起了萧空,那位拥有特殊能力的男子。她好奇地问傅广清:“对了,他不是有这个技能吗?你知道他能最多能退回到多少时间?”
傅广清沉思片刻,答道:“这个难说,我记得他最多能做到一个小时。但他看上去总是脸色苍白,似乎透支很大,所以极限可能也就一两天。但毕竟我不是他,也不能完全确定。如果他能回溯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话,恐怕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你,也许就不会在我的身边了。”
牧熙颜疑惑地问道:“为何有此一说?”
傅广清轻描淡写地回答:“无他,只是直觉罢了。就像前次偶遇你们交谈,仿佛多年未见的挚友重逢,然而你们彼此并不相识,不是么?”
牧熙颜心中一紧,掩饰道:“那是自然,我非此界中人,怎会与萧空有旧。”
傅广清面带微笑,眼角含笑,然而目光却透露出一丝锐利,“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那些带着前世记忆转生的异世人,或是刚刚恢复记忆的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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