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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不再受到异世人的控制

大内总管也这么内卷的吗? 云想衣裳花想容 2024-06-27 13:55
  紧接着,一队秦国的士兵也跟了上来,队伍前方的一些将领他隐约认识,有些则面目生疏。
王建军的目光在那些将领中一一打量,突然,他指向其中一人,对萧空说道:“我记得那个人,应该是镇守梧州的将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而且这些士兵的数量,我们之前并未有过统计。”
“你作为左千牛卫,又怎会知晓皇帝军队的具体人数?”萧空骑马前行几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建军目光一冷,手中的长刀似乎也在渴望着战斗,“左金,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质问着面前的人。
左金回以一脸的喜悦,他的心情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都充满了欣慰。之所以辅佐傅广清,是因为这位王子已经找回了曾经的自我,不再受到异世人的控制。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为了自保而小心翼翼,即使是那位日益展现出卓越才能的皇帝,也不得不顾及他人的脸色。更何况他们这些掌握兵权的千牛卫。
左金沉声回应:“我身为右千牛卫,为何不能来此?反倒是你们,一副要攻打皇宫的模样,究竟想要做什么?明明叛贼已被捕,却仍旧手持武器对着大明宫,这是何居心?”
就在这时,几名浑身是血的骑士疾驰而来,其中一人马背上驮着身受重伤的黄鲲。
秦合跳下马背,手持利刃,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直指萧空,怒声道:“你这个奸臣贼子,竟敢勾结反贼闯入丹凤门,导致国库被洗劫一空。若非我们竭力抵抗,皇宫早已遭受劫难,宫人亦难逃厄运。”
萧空的目光落在黄鲲身上,语气沉稳地提醒道:“秦将军,请慎言。本官正是因为预料到今日之事,才特地带人前来大明宫护驾。如此高声的口号,恐怕早已惊动了旁人。”
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然而朕耳中,只闻你们咄咄逼人的言辞。”
最终,傅广清决定独自前行,留下风花雪月及数名暗卫守护牧熙颜。牧熙颜心中忧虑,目送着傅广清的背影渐行渐远。
傅广清周围,忽然出现了数十名身着黑衣的暗卫,他们的存在无疑是战争即将爆发的明显信号。
伤者被紧急送往太医院接受治疗,而幸存的士兵亦不在少数。与此同时,萧空集结的军队日益壮大。
傅广清凝视着眼前的士兵,沉声说道:“你们是秦国的勇士,并非萧空的私兵。此刻弃暗投明,尚为时不晚。”
萧空意识到救驾的名义已荡然无存,他率领的十万大军已逼近长安。心中明白,此刻正是决断的最佳时机。
他挡住了傅广清的去路,目光坚定:“我与你,不过是出身不同罢了。秦国曾有一代君王出自萧家,却被你们的阴谋所篡。今日,我不过是取回萧家应有的一切。”
傅广清对这段历史一无所知,历代君王中似乎确有一位异姓王,但其在位时间短暂如昙花一现。
傅广清沉声道:“萧空,朕或许对过往萧家的事不甚了了,但今日,朕乃天子,你休想染指朕的江山。”
一名暗卫机敏地呈上傅广清的宝剑,剑长一米七,剑端悬挂着一颗翠玉球,流苏飘逸。
萧空心中暗叹,若非那神秘出现又忽然消失的异世人,他早已暗中取了傅广清的性命。那些暗卫,绝非他的对手,却因此养成了如此凶猛的豺狼。
萧空轻蔑地扫视众人,“你们以为,凭这点人手便能阻挡我?不如投降,将傅广清的头颅献上,或可谋个好前程。”
左金闻言,不禁嗤笑,“这些年,你杀害无数忠良,多少能助秦国兴盛之才,皆因你命丧黄泉,其中不乏你的挚友,你的心灵已被欲望蒙蔽。”
王建军反驳:“那是他们不识抬举,谁人不知萧空胜过只知蜷缩深宫之人。”
张德全知晓傅广清为何困守皇宫,愤然挺身,不顾个人安危,怒斥道:“陛下为何不出皇宫,萧大人岂会不知?每日都有不明刺客潜入大明宫,若非陛下身边有忠勇护卫与自身武艺,早已命丧黄泉。论资质、论帝王之德,你都远不及。”
被萧空凝视的张德全,内心惶恐不安,汗水湿透衣衫,但他未退一步。眼前这男子,是他从小守护至大,见证其成婚的君王,不仅是帝皇,更是他深情对待的亲人。他绝不能坐视其陨落,尤其不可死于这等逆贼之手。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时刻,傅广清的目光落在了张德全的身上。尽管他的父亲,那位生死未卜的君王,始终未曾露面,张德全却依旧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也许,这些年来的寻觅可以到此为止了。
傅广清将张德全拉到自己身后,命令一名侍卫将他带往安全之地。他的目光随后转向萧空,对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野心正赤裸裸地盯着他的皇位。秦国,这个他誓死守护的国家,此刻却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庆幸的是,萧空似乎并未联合其他国家共同侵犯秦国,而是与国内的叛徒勾结,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以消耗他的兵力,企图一举攻下长安城。
“别再找借口了,萧空。”傅广清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我们开始吧,看看最终是谁能够坐上这个位置。”
萧空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眼中闪烁着杀意,剑锋也仿佛变得更加锐利。然而,就在这一刻,一名弓箭手悄然瞄准了傅广清的心脏。箭矢离弦的瞬间,牧熙颜的心猛地一痛,她几乎本能地使用了她的技能来逃避危险。
傅广清脚下一个踉跄,箭矢擦着他的头顶飞过,与牧熙颜的面庞擦肩而过,最终深深地插入了后方的画中。牧熙颜惊魂未定,转头看向那支箭,只见箭端装饰着白色的鹅毛,箭身则是深红色,显然是特制的箭矢。幸好她及时使用了技能,否则傅广清恐怕已命丧黄泉。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不知情的人纷纷猜测是否有天意在庇护傅广清,而知情者则紧锁眉头。萧空虽看不见牧熙颜,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心中顿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萧空轻挑眉梢,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你的运气真是好得惊人,从始至终都是依靠他人之力才得以崛起的男人。”
傅广清缓缓站起,回以淡淡一笑:“彼此彼此,若非萧家打下的坚实基业,你又怎能坐上顾命大臣之位,成为世家之首呢?”
话音未落,傅广清手中的长剑已经舞动起来,银光闪烁间,尽显其非凡武艺。后方的人马立刻意识到了是谁在暗中操控局势,知晓弓箭手藏匿之处的人迅速骑马前去解决威胁,同时有人协助傅广清,一剑飞出,萧空的坐骑应声倒地,瞬间毙命。
萧空无奈之下只得与傅广清正面交锋,这是他们首次真正的对决,双方虽不了解对方深浅,却都心存忌惮。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再次拉开序幕。数十名暗卫加入战团,这些身经百战的勇士深知如何迅速致敌于死地。
而参战的大月氏和楼兰士兵惊讶地发现,原本以礼仪闻名的士兵们,一旦投入战斗,其杀气腾腾竟远胜自己百倍。
牧熙颜藏身室内,耳边响起连绵不断的刀剑碰撞声和战马的哀鸣,目睹那些冲入保护自己的暗卫斩杀敌人的场面,心中不禁回想起昔日被张柯罗追杀的恐惧。但幸运的是,那段恶梦已成过去,张柯罗也已被她亲手铲除。
过去的阴霾虽已消散,然而眼前的困境仿佛预示着新的噩梦正悄然逼近。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夫君是皇帝?似乎自己的不幸都与他有关,但他的种种优点又足以掩盖这些瑕疵。
牧熙颜心神不宁地摆弄着手中的物品,忽然目光投向身后的屏风。记得成婚后的第三日,傅广清曾向她展示宫中的秘密通道,尽管每条通道的终点各不相同,但无一不是安全的避难所。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逃离似乎并非明智之举。
若是傅广清陨落,她将再无归处。而且,她发现自己已无法承受失去傅广清的痛苦。只有当他还活着,风生水起时,她才能无忧无虑地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牧熙颜轻声细语地询问:“风清、花月,外界的情形真的安好吗?或许我们可以派遣一些人手去保护他,我这里并不需要这么多人。”
风清回答:“娘娘,当前局势危急,您身旁的护卫实在不宜减少。若是您有个万一,陛下必定会分心担忧。”
牧熙颜听后轻叹一声,只得作罢。在众人严密的保护之下,她不断后退,心中却难掩忧虑。随着时间流逝,涌入的士兵数量渐渐稀少,然而外面的战火硝烟似乎愈发浓烈,厮杀声此起彼伏,愈发响亮。
牧熙颜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袖,目光试图穿透重重迷雾,望向外界。尽管视线早已被阻隔,内心的担忧却是一点未减。
她突然问道:“你们身上可有携带毒药?”
此言一出,周围的暗卫们纷纷转头,目光投向牧熙颜,随即整齐划一地点头表示肯定。这一幕竟莫名带给牧熙颜一丝荒诞的笑意。
然而,牧熙颜并未深究这突如其来的滑稽感,她的思绪已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牧熙颜继续询问,“谁的暗器功夫最为出众?”
花月应声而答:“娘娘,我的暗器功夫还算娴熟。但不知您有何打算?”
牧熙颜接着问:“毒药是否有解药相随?”
花月轻轻点头,声音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为了避免任何不测,陛下保留了唯一的解药。”
牧熙颜微微挑起了眉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正合我意。你只需将那毒药涂抹于暗器之上,再找机会射中萧空。只要他一倒,他那帮手下必将陷入混乱。一旦他们乱了阵脚,凭借我们现有的军力,完全有可能扭转局势。”
花月再次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决:“臣妾明白了。”说罢,她转身走向门口,在一众暗卫的掩护下,迅速拿出一枚涂有毒药的暗器,瞄准了正与傅广清激战的萧空。
萧空与傅广清的战斗异常激烈,尽管手下众多,但他并未注意到四周的情况。然而,让他愤怒的是,他早已安排的伏击,竟一次又一次被傅广清巧妙避开。
突然,一声细微的破空声响起,萧空感到背部一阵剧痛,他猛地回头,目光锁定了手持暗器的花月。同时,他的护卫王建军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正要冲上前去,却被左金挡住了去路。
左金嘲讽地笑道:“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呢?”
就在这时,萧空的士兵纷纷上前支援王建军,左金被这些小兵缠住,只得挥舞双刀应战,却被王建军轻易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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