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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撩,男人只会怀我道心
第七十九章大结局
勿撩,男人只会怀我道心
鹿临溪边
2024-06-27 21:26
“你娘、阿川、阿川的媳妇......”他重复着这几个名字,嘴唇贴近了她的耳朵。
“那你呢?”他轻声问道。
热气喷在她的耳畔,她感到身体一阵酥麻,脸颊也变得火热。
“你这是做什么呀,这里可是院子,人还没走光呢。”她带着一丝责怪地说道。
“害怕什么?我们这么隐蔽,谁会注意到?”他的声音带着诱惑,下一刻,他的舌尖轻轻掠过她的耳朵,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脑海中一片混乱,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含住她的耳珠细细吮咬,一双眼睛亮的吓人,好像燃烧起了烈火,恨不得将她吞噬。
突然她猛然惊醒,急忙抬手打他,他却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它按在头顶。
他吻着她,渐渐朝下移去,直到落在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陌文绒浑身仿佛触电一般,他竟然……
她羞耻的想逃避。
但是他根本不允许,强势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一旁的仆从偷瞄了一眼,吓的立即收回了视线。
他们家王爷真霸气,王妃被吃豆腐了。
但他们不该瞧不起王妃,王妃也很厉害,否则哪能治服王爷这匹野马啊。“咳咳……”
不远处传来陌福的轻咳声。
正沉醉在激吻中的二人瞬间清醒,两人齐刷刷的看向陌福,陌文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外祖父是专门提醒他们注意影响吗?
慕敬豪已经恢复了往曰冷冰冰的模样,他淡漠的朝陌福抱拳行礼,叫了一声:“岳丈!”
陌福捋了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听说你们准备去京城了?我这次路过北隅城,给你们捎来了些补品,你们留着慢慢补身体吧。”
他从袖子里拿了包袱出来,里面装的都是补品,沐震山急忙推辞。
但陌福坚持要递给他,态度非常诚恳。
陌文绒无奈地收起了手中的物品,轻声向岳丈道谢:“多谢岳丈。”
陌福随意地挥了挥手,不以为意地说:“客套啥?”
然而,他突然脸色一正,指着陌文绒的额头责备道:“还不快去感谢岳母?你已经有多久没来探望过你娘了?”
陌文绒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心里其实是不太愿意面对林萍儿的,总担心会让她看到自己而感到难过。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她知道不能再推辞了。
转向林萍儿,陌文绒带着一丝尴尬和歉意说:“多谢娘亲。”同时,她努力地向林萍儿露出了一个笑容。
林萍儿轻叹一声,伸出手轻柔地为陌文绒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鬓发,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爱怜:“傻孩子,娘怎么可能会怪你不孝呢?如果每次我生病你都来看我,恐怕你自己也撑不了多久。”
尽管林萍儿的声音尽力保持平静,但陌文绒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几乎无法掩饰的哽咽。这让陌文绒的眼眶不禁红润了起来,心中充满了被深深疼爱的感觉。
“娘,我真的不会有事的。以前我也遇到过比这更糟的情况。”陌文绒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试图用笑容来安慰林萍儿。
林萍儿轻轻地拍了拍陌文绒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期待:“我知道的,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们就一起前往京城,你娘在那里等着你呢。”陌文绒心中暖意融融,她深知父母对乡下的眷恋之情,尤其是年岁已高,不再适宜奔波。京城的水深不可测,母亲性格纯真,若非为了她与阿川,恐怕早已选择归乡。
她暗下决心,日后每年必定抽空陪伴母亲回乡小住,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会尽力克服,绝不让父母再为自己担忧。
慕敬豪离去后,陌羽凛找到机会询问:“姐,刚才那位先生……”
陌文绒挑眉,问道:“怎么?”
“他是皇子吧?”陌羽凛虽然心中觉得不妥,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陌文绒轻笑,道:“我与他关系甚好,别说是皇子,就算是公主,若惹恼了我,我也是照打不误。”
沐震山听了,瞪了她一眼,道:“胡闹!那是你弟弟,他娶妻生子乃是迟早之事,你别仗着自己有本事便欺负他。万一他被休了,你岂不成了寡妇?”
陌文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道:“爹,您放心,我即使打死了他,皇上也不敢废了我。他更不敢休我,不信您问问小四。”“哦?”沐震山的目光落在了小四身上,对于这个外甥,他还并不太了解。仅仅是从家人的口中略知一二,内心难免有些忐忑。小四则是轻轻一笑,满脸的不在意。
“舅舅,您就别操心了,我姐可是连皇上都敢打,而且还没事儿的那种。”小四笑嘻嘻地说道。
陌文绒闻言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悍了?她赶紧拉过小四,低声斥责:“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挨揍?快改改你那称呼!”
小四连忙护住自己,一脸求饶的样子:“娘,娘,我知道错了,行了吧?”
陌文绒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沐震山,笑着说:“爹,您别听小四胡说八道。我哪里是什么打架不犯法的人啊,不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有办法解决,您就放心吧。”
她微微一顿,又接着说:“况且,那皇帝也未必敢动我。如果他真的敢废了我,那不就是逼着我造反吗?到时候民不聊生,您说,百姓们能同意吗?”
沐震山听着女儿的话,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终于眉开眼笑,显然是被女儿说服了。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爹也就不担心了。”他又叮嘱道,“但是,你绝对不能因为你的武功高强就去欺负别人,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陌文绒微微一笑,行了个雅致的敬礼,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放心,使命必达!”
沐震山看着她那副调皮的样子,轻轻一笑,半是宠溺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送走了慕敬豪之后,陌文绒带着小蹬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这几天的劳累让她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她刚刚入睡不久,慕敬豪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陌文绒,眼中满是深情。在他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睡觉,而这份宁静却让他几夜未能成眠。
“你心里,没有怨恨么?”他轻声询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探询。
他知道她并未深陷梦境,她能听见他的话语,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
陌文绒的声音听起来慵懒而又满足,仿佛还沉浸在睡眠的愉悦之中:“怨恨?为何要怨恨你呢?”
这个问题让慕敬豪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些。
“因为我将你从原本的生活里带走了。”他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那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陌文绒的问题直截了当,带着几分天真的好奇。慕敬豪微微一怔,感觉到脸颊上升起一抹温热。他从未涉足过情场,连女子的手指都未曾触碰。
陌文绒缓缓睁开了双眸,她并未立刻回应他的告白,因为慕敬豪的话中真假难辨。他声称喜欢,却无法确定是否已至深爱之境。若他对她的情感超越了对自身的珍视呢?
或许,他只是习惯了占有,而未真正懂得爱的意义。面对这样的情感纠葛,她又该如何是好?
“慕公子,”她轻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喜欢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待我吗?”
慕敬豪的眼神顿时黯淡无光,沉默良久后,他才沉声道:“除非我死去,否则你永远不会停止喜欢我。”
他的话语冰冷至极,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然而,陌文绒却轻笑起来。
“你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我,以你目前的本事,想要取我的性命轻而易举。”
她的声音依旧慵懒自在,但慕敬豪的心却在那一刻漏跳了半拍。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不、不会的。”
他急忙否认。
“呵呵,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陌文绒轻笑两声,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我困了。”
“好。”慕敬豪缓缓地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房间。小蹬蹬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趴在窗户上,小声地念叨:“娘,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吗?他长得不好看,而且脾气也不好,肯定没有皇伯伯好。”
“他并不难看。”陌文绒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
“小孩子不应该随便评价别人。”小蹬蹬不满地撅起了嘴。
“哼,我才不管谁好谁坏呢,反正你要是离开爹,我就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那我也不想看见他了。”陌文绒笑眯眯地说道。
小蹬蹬露出了笑容。
“嗯嗯,我们两个是一条心的。”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那么简单单纯,一个念头就能决定谁好谁坏,谁值得信赖。转眼间,五月初九到了,这一天,陌文绒收拾得整整齐齐,准备前往宫中。
陌文绒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前往宫中的路上,四周的树影斑驳,似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暗处窜出,他们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杀意,显然是有人想要暗杀陌文绒。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周乃川早已暗中部署,派遣忠诚的影卫潜伏于暗处,默默守护着陌文绒的安全。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这些影卫毫不犹豫地投身于战斗,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剑光如水,刀影重重,影卫们拼尽全力,终于为陌文绒争取到了逃脱的机会。他们护着她,一路狂奔,最终平安抵达陌府。得知这一切的周乃川,虽身处军营,无法随意离开,但心中的焦虑如同燎原之火,难以平息。他急忙派人前往陌府打探消息,当得知陌文绒已被安全带回时,他心中的大石这才落地。
陌府内,陌文绒心有余悸,望着那些为她浴血奋战的影卫,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而影卫们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坚定,仿佛无论何种危险,都会毫不犹豫地守护她。
尽管周乃川不能亲自前来,但他的心始终与陌文绒紧紧相连。他知道,这场暗杀只是序幕,必须尽快查明幕后黑手,以确保陌文绒的安全。
回到陌府后,陌文绒对那些为她流血的影卫深感关切,立即命人请太医为重伤的影卫诊治。然而,不幸接踵而至,那名影卫不仅身受重伤,还中了剧毒,情况危急。太医赶到后,急忙施针解毒,却因毒性凶猛,连经验丰富的太医也感到棘手。正当太医全神贯注于救治时,陌文绒不慎也被那恶毒侵袭,面色瞬间苍白,摇摇欲坠。
见状,陌府下人心急如焚,决定再往宫中求助,希望皇帝能派出更多的名医来援助。然而,这一行人匆匆赶往宫中时,不巧被陈嫔碰了个正着。陈嫔眼中闪过一抹阴险的光芒,借口宫中太医繁忙,硬是将太医扣留,不许他们前往陌府救治。
陌府中,陌文绒和影卫的病情愈发严重,原本就人手紧缺的太医更是焦头烂额。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一位神秘的游历医生闻讯而来。这位名叫慕容尘的医生,据说曾游历四方,精通各种奇难杂症的治疗。他先是为陌文绒把脉,然后又查看了影卫的伤势,脸上没有任何惊慌之色。慕容尘从药箱中取出几枚银针和一些奇特的草药,开始为陌文绒和影卫施治。
经过一番紧张的治疗,陌文绒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面色也开始恢复了红润。而那位影卫,虽然仍然昏迷不醒,但伤口已不再恶化,毒素也似乎得到了控制。
陌府中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对慕容尘感激涕零。在他们心中,慕容尘无疑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神仙。而陌文绒在昏迷中,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大家的对话,她知道,这次能够逃过一劫,全靠眼前这位神秘医生的救治。
然而,就在陌文绒和影卫的病情稍有好转之时,宫中却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陈嫔因为扣留太医。
尽管陈嫔心怀不满,她还是不得不面对慕敬豪那冷硬如冰的眼神。怒火中烧的她,咬牙切齿地威胁说:"慕敬豪,你等着!我会向皇上告状的!陈家不是好惹的!"
慕敬豪轻蔑地一笑,回应道:"陈嫔,你大可一试。我慕敬豪行事向来公道,不怕别人的无端指责。倘若你要告状,我也会将今日之事如实上奏。皇上圣明,自有公断。"
陈嫔被慕敬豪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她知道慕敬豪一向深得皇上的信任,且性格刚正不阿,即便是陈家也难以轻易撼动他。更何况,她心中有鬼,不敢真的惊动皇上。在紧张的僵局中,陌府的仆人们带着御医匆忙地离开了皇宫,朝着陌府的方向急驰而去。慕敬豪目送他们的背影,目光坚毅而深远。他清楚,自己这次又暂时保住了陌文绒的安全,但这场斗争远未结束。
陈嫔见此情形,自知今日的计谋已全盘落空。她愤恨地瞪了慕敬豪一眼,然后悻悻然转身离去,心中却在酝酿着更为阴险的计划。
慕敬豪步伐匆匆,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他知道,这场斗争不仅关乎陌文绒的安危,更关乎整个国家的安稳与和平。他必须全力以赴,守护自己心中的那份正义与善良。
在宫门前,他追上了陌府的马车。车夫见到慕敬豪,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停下了车。慕敬豪二话不说,跃上车辕,坐在了车夫身旁。他目光炯炯地望向前方,深吸一口气,然后果断地挥了挥手,示意车夫启程。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不久便抵达了陌府的大门。门扉缓缓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药材的气息扑鼻而来。慕敬豪皱了皱眉,心中不禁一沉。
他走进陌府,只见府内一片混乱。仆人们来回奔波,有的端着水盆,有的拿着毛巾,还有的在低声啜泣。慕敬豪的目光在人群中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了林萍儿的身上。
林萍儿正站在陌文绒的卧室门外,双手紧紧抱在一起,眼神焦急而无助。她看到慕敬豪,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跑上前来,颤声道:“慕大人,您终于来了!快去看看小姐吧!”
慕敬豪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了卧室。只见陌文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显然情况十分不妙。
沐震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看到慕敬豪进来,眼中也闪过一丝欣慰之色。他走上前来,拍了拍慕敬豪的肩膀,低声说道:“你来得正好。文绒的情况很不乐观,我已经尽力了,但恐怕……”
他的话没说完,但慕敬豪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陌文绒的手。她的手冰凉而颤抖,慕敬豪的心也不禁一沉。
就在这时,一名太医走了进来。他是被慕敬豪派人请来的,是京城里的名医。然而,他看了看陌文绒的症状后,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慕敬豪站在陌府的卧室内,眼神如炬,盯着那名太医。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说,你真的没有办法解这毒?”
太医低下头,颤抖着声音回答:“慕大人,这毒实在太过诡异,我……我真的无能为力。”
慕敬豪的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挥手,怒喝道:“既然你无能为力,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太医被慕敬豪的气势所摄,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拿起药箱,狼狈不堪地退出了房间。北隅城的晨曦刚刚洒满大地,慕敬豪已然急匆匆地走出陌府,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深沉的忧虑。昨夜未眠的痕迹在他的眉宇间隐约可见,但更多的是决绝和坚毅。
城中广场上,他站在高高的阶台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清了清喉咙,沉声说道:“今日,我慕敬豪在此设下重赏,若有能人异士能解陌文绒小姐体内之毒,金银财宝,权势地位,无所不予!”此言一出,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议论声。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则心存疑虑。赏金虽诱人,但慕敬豪的威名和陌文绒的身份也让他们不敢轻易尝试。
不一会儿,便有几位自称医术高超的人走上前来,声称能解此毒。然而,在慕敬豪和陌府管家的严密监督下,他们的无能很快便暴露无遗。这些人不过是些江湖骗子,只想借机捞一笔赏金而已。
慕敬豪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这些骗子关押起来,以儆效尤。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另寻解决之道。
就在此时,一名风尘仆仆的老者急匆匆地走进了北隅城。他身穿一袭粗布长袍,背负着一个竹制药箱,步履虽然沉重,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这位老者正是陌文绒的师傅,药王。他听闻了陌文绒中毒的消息后,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日夜兼程地赶来北隅城。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但也深知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药王走进陌府的大门时,慕敬豪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和焦虑。慕敬豪连忙上前拱手行礼:“药王前辈,您终于来了!请快随我去看看吧!”
药王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跟随慕敬豪快步走进陌文绒的卧室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陌文绒时药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陌文绒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诊断。
一番细致的检查过后药王缓缓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他转头对慕敬豪说道:“此毒虽然厉害但并非无药可解只需找到合适的草药配合特殊的治疗方案即可解毒。”
慕敬豪听后大喜过望他连忙问道:“请问药王前辈需要哪些草药?我们这就派人去采买。”
药王摆了摆手说:“不用如此麻烦这些草药我这就有只是需要时间来炼制药剂你们耐心等待几日便可。”
接下来的几天里药王便开始了紧张而有序的炼药工作他将自己所带的草药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后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进行炼制整个过程都需要极为细心和专注不能有丝毫差错。
陌文绒的病情在药王的治疗下逐渐好转她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不堪。看着徒弟逐渐康复药王的心中也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药王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不仅陌文绒的病情逐渐好转,那些同样中毒的影卫也在药王的医治下恢复了健康。他们的功力如同从未受过损害般,重新回到了他们的体内。这些影卫感激涕零,对药王和慕敬豪拜谢不已,然后默默地回到了陌文绒身边,继续执行他们的职责——暗中保护陌文绒的安全。
与此同时,远在他乡的陌福和陌禄也听闻了陌文绒遭遇的变故。他们心急如焚,立即放下手中的事务,快马加鞭地赶回北隅城。当他们看到陌文绒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脸上的笑容比春天的花朵还要绚烂时,兄弟俩心中的担忧终于得以放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为了表达对慕敬豪在这次危机中给予的巨大帮助,陌府决定设宴感谢。宴会设在陌府的后花园,四周挂上了彩灯,摆上了鲜花,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慕敬豪被邀请坐在了主位上,陌家人轮番上前敬酒,表达他们的谢意。
慕敬豪本想婉拒,但看到陌家人如此真诚的热情,也就盛情难却,欣然接受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气氛越发热烈。慕敬豪也放松了下来,与陌福、陌禄兄弟把酒言欢,畅谈天下大事,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北隅城昏黄的灯火下,蹬蹬常坐于窗前,凝视着夜空中的明月,她的心随着慕敬豪对陌文绒那份深沉的关怀而泛起涟漪。曾几何时,她只将这位男子视为冷血薄情之辈,然而,他为救陌文绒所流露出的急切与坚定,以及在宴席间与陌家人共饮时的欢声笑语,逐渐消融了她心中的冰霜。
如同搭建起一座桥梁,蹬蹬的心慢慢向慕敬豪敞开。她开始主动与他交谈,从简单的问候到分享生活的点滴,每一次对话都让两人的心灵更紧密地相连。这微妙的变化并未逃过林萍儿的眼睛。一日午后,阳光斑驳地洒落在林间小径上,林萍儿轻声向蹬蹬提及:“你与慕敬豪似乎走得更近了。”蹬蹬只是微笑,未作过多解释。
林萍儿又道:“听闻周乃川在军营中遇到了些麻烦,或许他需要我们的援手。”这话犹如重锤击在蹬蹬心上,她愣住了,眼中闪过一抹忧虑。她几乎忘却了那个曾与她情感纠葛深厚的男子——周乃川。
与此同时,皇宫中的皇上也听闻了药王那神奇的医术,被其治愈陌文绒的事迹深深打动,欲邀其入太医院任职。但药王生性自由,不愿受限,婉拒了皇上的邀请。经过陌文绒与慕敬豪的精心策划,他们以药王年事已高不宜劳累为由,劝其留在陌府,以免四处奔波。尽管药王不喜束缚,但也理解身体的局限,加之陌文绒言辞恳切,终是答应了下来。
然而,药王的高明医术不久便传入皇上耳中,皇上大喜,再次特旨邀请药王入驻太医院,以利万民。面对皇命,药王虽感荣幸,却依旧不愿长期受限一处,遂向陌文绒表达了自己的顾虑。陌文绒思忖后,向皇上提出了折中的建议:药王不需常驻太医院,但愿意在必要时为皇家服务,并定期为太医们提供指导。皇上虽有些遗憾,但也接纳了此提议。
于是,药王成了太医院中的一位特殊存在,不受常规管辖,只有在遇到其他太医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时才会请他出山。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的地板上。陌文绒端坐其中,眼神坚定而深邃,手中摊开一份详尽的情报,记录了暗杀事件的每一个细节及后续搜集的所有线索。正当她沉思之际,一封红色织锦请帖打断了她的思绪。送帖之人正是慕敬豪,他在得知陌文绒调查暗杀事件后决定出面相助,因为他手中握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在茶楼的幽静角落,慕敬豪与陌文绒重逢。他直接地讲述了陈嫔如何阻挠太医进入皇宫为陌文绒医治的情形,声音里带着隐蔽的怒火:“那日之事充满疑点。陈嫔的行为不仅延误了你的治疗,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意图。”
陌文绒听后,眉头紧蹙,心中的迷雾越发浓重。她深知陈嫔野心勃勃,但未曾料想其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来阻止救治。夜幕下,北隅城的灯火逐渐亮起。陌文绒独坐书房,窗外偶尔传来马车声,却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波澜。慕敬豪透露的信息如重磅炸弹,在她心中引发剧烈震动。
“必有大阴谋。”陌文绒自语道。她知道,陈嫔虽地位显赫,但无人撑腰,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她与陈氏一族的勾结,让陌文绒感到一股阴影笼罩着北隅城的权谋斗争。
决心已定,陌文绒立刻召集亲信,低声吩咐:“密切注意陈嫔和陈家的一切举动,我要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接下来的日子里,陌府的暗卫如影随形,穿梭于北隅城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收集了大量信息——陈嫔频繁秘密会见陈家高层,陈家商队异常调动,以及陈家下人偶尔露出的得意神色,这些都成为陌文绒手中的重要线索。
正当陌文绒暗中布局时,慕敬豪再次来访。得知陌文绒的计划后,他主动提出:“文绒,此事不宜你过多出面,我手下有人,都是能干之辈,可供你差遣。”
陌文绒微笑婉拒:“敬豪,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必须用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锻炼。”
慕敬豪看着陌文绒坚定的眼神,知道她一旦决定便难以改变,于是不再多言,只叮嘱:“万事小心。”
随着调查深入,陌文绒发现事情比预想的还要严重。陈嫔和陈氏一族不满足于商业霸主地位,甚至企图渗透军队,操控朝政。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似乎还与外敌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
陌文绒意识到,这场游戏的规则已超出预料。她必须更加谨慎,一步错可能就是万劫不复。因此,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她做出了大胆的决定——亲自潜入陈府,寻找关键证据。
周乃川终于获准短期休假,踏上归途。久别重逢的陌文绒,心中满是欢喜与期待。然而,当他得知陌文绒遭遇暗杀且消息被隐瞒时,怨气油然而生。
“文绒,为何不告知我?”周乃川责备道,眼神中闪过不满。
陌文绒看着面前深爱的男子,心中愧疚又无奈。她知道,周乃川身份特殊,一旦分心会影响前程,甚至危及安全。因此,她默默承受一切,不让他知道。
面对质疑,陌文绒没有多解释。她选择了更能打动周乃川的方式——撒娇。
“乃川哥,我都没事了,别怪我。”陌文绒眼眶含泪,委屈地扑入周乃川怀中,紧紧抱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周乃川心软下来,所有怨气瞬间消散。他叹了口气,轻拍陌文绒的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苦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周乃川与陌文绒在庭院中相拥,仿佛周围的时间都为之暂停。然而,周乃川的假期终究是短暂的,他不能在陌家逗留太久。在即将离别的那一刻,周乃川的目光变得异常严肃。
“文绒,我在军中也并非毫无准备。我暗中培养了一些忠诚于我的死士,他们都是顶尖的高手。现在,我将他们交给你,以你的聪慧和我的人,定能确保你的安全。”周乃川边说边递给陌文绒一块特制的令牌,这是他亲手为这群死士制定的联络信物。
陌文绒接过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有了这些帮手,她在对抗陈嫔和陈家的战斗中将更有胜算。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的心血白费。”陌文绒郑重其事地说道。
周乃川点了点头,他相信陌文绒的能力。虽然不舍,但军令如山,他必须立即返回军营。北隅城的夜色如墨,一轮新月悬挂在天际,洒下朦胧的光芒。陌文绒站在庭院中,目送周乃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她深知这一别可能又是数月,甚至更久。
转身回房的路上,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策划着如何利用周乃川留给她的那些死士来进一步调查陈嫔和陈家的阴谋。
正当陌文绒筹划未来行动时,陈清远安插在陌府的眼线正将她调查陈嫔的事情通过秘密渠道传达给了陈清远。陈清远得知此事后,脸色顿时阴沉如水,他知道一旦让陌文绒继续深挖下去,自己与陈嫔的所有阴谋都将暴露无遗。
"立即派人出去,抹除所有可能对我们不利的线索。"陈清远冷声吩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晚了一步。陌文绒早已将手中的证据进行了复制,并将原文件藏在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地点。当陈清远的人手开始四处清除线索时,他们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放火的命令是陈清远在无计可施下的绝望之举。他未能从陌文绒手中夺回关键证据,只能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向陌文绒发出警告。然而,他低估了陌文绒的勇气和智慧。这场火灾不仅没有吓倒陌文绒,反而更加坚定了她将陈清远的罪行公之于众的决心。
陌文绒明白,随着火势的蔓延,陈清远的压力也会随之增大,局势将越来越危险。她决定不再保留,是时候让皇帝亲自看到这些罪证。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证据,皇帝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他大怒道:“岂有此理!这陈清远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时,陈嫔在宫中的眼线发挥了作用。得知皇帝已经知晓一切并准备派人逮捕陈清远后,陈清远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他没有时间犹豫,必须立即逃离这是非之地。
在深夜,陈清远带着几名心腹,匆匆离开了自己的宅邸,骑上快马,向着丹梁国的方向急驰而去。他的计划是利用自己与丹梁国的关系,寻求庇护,然后再图卷土重来。
陈清远的失踪如同一道未解之谜,留给了陈家无尽的苦难。昔日热闹繁华的陈府,如今只剩下凄风苦雨,一家人被无情地关押在阴冷的大牢之中,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慕敬豪那日带着御林军踏入了陈清远的卧室,他命人仔细搜查,终于在一处隐秘的暗格中找到了那些致命的密信。这些密信,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彻底坐实了陈清远通敌叛国的罪名。
皇帝震怒,下令将陈清远的家人全部斩首示众。那一日,阳光也被乌云遮蔽,刑场上,哭泣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人间地狱的景象。陈清远的妻子,在临刑前,紧紧抱住孩子,绝望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恨。在丹梁国遥远的土地上,陈清远接到了家中的噩耗,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仿佛天崩地裂一般。他跪倒在地,仰头长啸,那悲痛的声音穿透云霄,显露出他内心深处无尽的痛楚。那一刻,他的心似乎已死,只剩下复仇的火焰在胸膛里熊熊燃烧。
手握着那些能震动整个景国根基的机密,陈清远如同夜行的猛禽,紧握着最后的生存希望。他清楚,这些秘密足以让丹梁国的皇帝动心,也足以让他有机会为家人报仇雪恨。
在皇宫的幽暗之中,丹梁国的皇帝坐在龙椅上,聆听着陈清远的陈述。皇帝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当他看到陈清远递上的机密文件时,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微笑。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怎能轻易放过?
因此,丹梁国皇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陈清远的请求。他迅速调集了大批士兵,交由陈清远指挥。陈清远带领这些士兵,如饿狼般踏上了前往景国的征途。他们浩浩荡荡地抵达景国边境,准备发动一场猛烈的攻击。
然而,景国的守卫并非易与之辈。当他们发现丹梁国的士兵正向边境集结时,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急忙派遣信使,快马加鞭地将消息传回朝廷。
皇帝与一众大臣紧急议事,关于丹梁国的侵犯,使得朝堂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和紧张。一位白须老者义正词严地说道:“陛下,丹梁国此举,乃是对我景国的大不敬,我们必须给予强烈的回击,以彰显我景国之威!”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如炬,他知道此刻的决定关乎国运,绝不能有半点差池。他的目光扫过殿中每一位大臣,这些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他需要他们的力量和支持。
“诸位爱卿,此战关系重大,朕欲出兵讨伐丹梁,拿下陈清远的人头,以正我国法,以安我国民。诸卿家以为如何?”皇帝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殿堂之中。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武将出列,他身披铁甲,气宇轩昂,正是景国勇猛无双的周乃川。
“陛下,末将愿领兵出征,定将陈清远的人头献于陛下驾前!”周乃川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充满自信与力量。
皇帝闻言大喜,他知道周乃川骁勇善战,乃是景国之栋梁,有他出征,此战必定能够旗开得胜。
“好!朕命你为征讨大元帅,即刻起兵,前往边境,务必将陈清远及其叛军一网打尽!”皇帝下令道。
“遵旨!”周乃川拱手领命,转身大步离开殿堂,开始准备出征事宜。
消息传到军营,士兵们得知即将出征的消息后,个个摩拳擦掌,斗志昂扬。他们跟随周乃川多年,对他的武艺和智谋深具信心,都渴望在战场上建立功勋。
与此同时,北隅城中也是人心惶惶。要打仗的消息传来后,市民们纷纷抢购粮食和生活用品,生怕战乱一起,生活会变得艰难。陌文绒听闻战事将起,心中忧虑不已。她找到自己的亲信陌福和陌禄,吩咐他们暗中囤积药材和食物,以备不时之需。陌文绒轻声吩咐,陌福和陌禄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深知小姐的善良与智慧,对她的命令毫无疑虑。在皇帝的决策下,周乃川带领着军队,为保护景国而战。战场上,他英勇无畏,所向披靡,最终击败了敌人程清远。
随着程清远的陨落,丹梁国士兵失去了斗志,纷纷逃离战场。景国军队乘胜追击,将敌人赶出国土。皇帝得知胜利的消息后,决定趁机消灭丹梁国,以绝后患。周乃川和其他将领带领士兵深入敌境,最终攻破了丹梁国的都城,俘获了敌国皇帝。
周乃川带着战利品回到景国,受到了皇帝的嘉奖。他的英勇事迹传遍全国,赢得了人们的敬仰。皇帝对他的赏识达到了极致,甚至将他册封为王爷,这在整个景国历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荣耀。
随着周乃川的崛起,景国的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邻国看到丹梁国的下场后,纷纷派遣使臣前来朝贡示好,表示愿意永远臣服于景国脚下。
然而,在这一切辉煌的背后,周乃川的感情生活也有了新的变化。慕敬豪因自卑而退出了与陌文绒的感情纠葛,将机会留给了周乃川。周乃川深知自己能够取得如今的成就离不开陌文绒的支持和鼓励,于是鼓起勇气请求皇帝为他和陌文绒赐婚。
皇帝欣然答应了这门婚事,并亲自为他们主持了婚礼。整个北隅城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人们纷纷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周乃川和陌文绒经历了种种波折后终于修成正果,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为了人们传颂的佳话。而景国也因为有了像周乃川这样的英勇将领而变得更加强大和昌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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