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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亲自召唤

重生之渣渣滚远点 云野 2024-06-27 22:04
  “盛少卿,你在想什么呢?”
商欢见盛少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来,便开口问道。
“欢欢,你醒了怎么不早点叫我?”盛少卿注视着商欢,她正含笑望着他。
“我只是见你出神,不知你心中所思,便未敢打扰。”
“我需去唤杨永来。”
商欢轻轻颔首。
“杨永,进来吧。”
盛少卿高声呼唤,商欢原以为他会亲自步出召唤,却不料他竟以这种方式传唤。
“来了,王爷。”
杨永一踏入房内,便见到商欢已端坐于床。
“王妃,您终于醒来了。”
杨永内心激动难抑。
“劳烦你们了。”
商欢略感尴尬,毕竟这几日给杨永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无妨,这些都不算什么,王妃能醒来便是最好。”
杨永眼含泪光。
“你们也累了,我现下应无大碍,你们且先回去休息。”
“不急,王妃,请先饮水。”
方伊珞递上一杯水至商欢手中。
“多谢。”
商欢接过水杯,她正感口渴,便一饮而尽。"王妃,您身体何处还觉得不适吗?"方伊珞关切地注视着商欢,生怕错过她任何细微的反应。
"不,我觉得自己现在精力充沛。"商欢肯定地摇了摇头。
见到商欢的回应,方伊珞与杨永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接着展开了笑容。
"我们要恭喜王妃了。"他们齐声说道。
"恭喜我什么?"盛少卿和商欢都一头雾水。
"王爷,您亲自为王妃把脉便会感受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力量,您作为武学之人,定能辨识那是什么。"杨永建议道。
盛少卿依言,轻轻地握住商欢的手腕。
"怎会如此?"他的声音里没有太多的喜悦,这让杨永和方伊珞都感到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这是喜事啊!"杨永略带犹豫地问道。
"这还需看欢欢的意愿。"盛少卿眼神复杂地望着商欢。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商欢还是一头雾水,心里猜疑是否有什么秘密被揭露了。
"欢欢,接下来的话对你来说可能既是喜讯亦可能是困扰,你要有所准备。"“这与孩子有关吗?”商欢心中泛起一丝不安,难道这次的中毒事件已经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
“并非如此,王妃无需忧虑,您腹中的孩子安然无恙。”杨永连忙安抚道。
“那究竟是何事?”商欢急切地追问,她现在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是这样的,欢欢,你的内力不知为何被激发了,而且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对你而言,既有利也有弊。”盛少卿缓缓解释。
“好处在于,若你有意习武,将会事半功倍,未来有望成为一位杰出的高手。然而坏处则是,习武之路艰辛无比,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和汗水。”
盛少卿说完后,静静地注视着商欢,他内心其实也颇为矛盾,既希望商欢能够习武保护自己,又担心她承受不住那份辛苦。
“盛少卿,我想学武。既然你说我有天赋,那就让我学吧!将来我也能保护你和孩子。”商欢目光坚定地望着盛少卿。
盛少卿看着商欢满眼期待的目光,实在不忍拒绝。
“好,但我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商欢毫不犹豫地问,只要能够学武,任何条件她都愿意接受。
“首先,你必须等到孩子出生后才能开始学习;其次,必须由我亲自教你。”盛少卿提出的条件合情合理,商欢欣然答应。
旁边的杨永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对盛少卿的训练方式再清楚不过,心中暗自猜测,盛少卿或许正是想借此让商欢知难而退。
然而当商欢醒来后,一切便已水到渠成。“木风,那位在宫中的也该是时候下来了。”
“遵命,王爷,我这就去宫中一趟。”
木风迅速召集了剩余的人马,随即向皇宫进发。
“盛少卿,奚乐儿被你抓到了吗?”商欢突然记起,在自己昏倒前,盛少卿正忙于何事,而她自己也一直在等他归来。
“没有,让她逃脱了。”盛少卿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
“盛少卿,奚乐儿并非寻常之辈,你必须小心应对,她的身份远不止奚家嫡女这般简单。”商欢仔细回想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现了许多令人疑惑的地方,这些都是书中未曾提及的。
“我明白,已经派人去查探她的底细了。”盛少卿似乎不太希望商欢介入此事。商欢自然也察觉到了盛少卿并不乐意自己再继续追问。
“盛少卿,我们是夫妻,朝廷之事我或许可以不过问,但这些难道不是关乎我们两人的私事吗?”商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而且你曾说过,允许我培养自己的势力,若你还是不愿让我接触这些事务,那又如何让我培养呢?”
“但是...欢欢。”盛少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商欢打断。
“盛少卿,你能否不要再将我视作外人?你的事情为何不能与我分享?”商欢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你这样明显就是在防备我。”
商欢感到非常不悦,如果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事情恐怕会变得复杂。
“好吧,我不瞒你了,你说得对,我们是夫妻,我们之间不应有隔阂和猜疑。”盛少卿似乎已经将心中的忧虑抛诸脑后。
“请告诉我,目前的形势如何?我们正处于何种阶段?皇宫的情况又是怎样?”他询问道。
“奚家起兵反叛,奚国公正领兵围攻皇宫。”盛少卿轻描淡写地回答,却让商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怎会至此?”她心中自问,记忆中的书籍从未提及过奚家的谋反,现实显然与小说情节大相径庭,仿佛在原有故事之上又添了新的波折。
“我也感到好奇,为何奚家会突然反叛。按常理,他们是最不应有二心的人。”商欢沉思着。
“难道有人在暗中相助他们?”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如此一来,便能与奚乐儿的另一重身份联系起来。
“看来此事并不简单。”盛少卿也在思索这背后的阴谋。
“不好!”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木风他们可能有危险,这里头有诈。他们的目标不是皇上,而是你。”商欢分析道。
盛少卿静静地听完她的分析,点了点头。
“我们出发吧,一同进宫。”商欢认为,既然敌人的目标是盛少卿,那么他不现身,这场纷争就永远不会有结果,幕后之人也不会现身。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等我。”盛少卿坚决反对商欢同行。“你真放心让我留在商府吗?你就不怕我再次遭遇不测?”她执意要去,而这也是盛少卿所能同意的最佳方案。
“欢欢,你总是能精准地触动我。”盛少卿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奈。
“少卿,我并不想成为你的弱点,我希望能与你并肩作战。”商欢坚定地望着盛少卿。
“好吧,那便与我同行。”最终,盛少卿还是顺从了商欢的意愿,带她一同前往。
他们共乘马车前往皇宫,毕竟商欢尚未完全康复,不宜骑马。
“摄政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马车直接驾到金銮殿门前。”奚国公讥讽道。
“再大的威风也比不上奚国公您呀,都敢直接坐上龙椅了。”盛少卿牵着商欢的手步入金銮殿。
“盛少卿,这皇位难道不该属于我们奚家吗?我们奚家的功绩还不够大吗?”奚国公愤然说道。
“为何昏君能坐此位,我们奚家却不能一试?”他怒不可遏,言辞激烈。
“奚国公,您似乎忘了,这皇位姓盛而非奚。”盛少卿平静地看着奚国公,脸上除了冷漠,别无他情。
“那又如何?从今往后,这皇位就姓奚了,不再姓盛,我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奚国公放声大笑,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真的决定不听我的劝告吗?”他问。
盛少卿轻轻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他已连续一天一夜未曾休息,此刻感到身心俱疲。
“盛少卿,你还是太年轻了。”奚国公继续说,“作为你的老师,你应该听从我的指导,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只要你停止反抗,我保证不会动摇你摄政王的地位。”
奚国公假装整理着不存在的胡须,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
盛少卿冷笑一声,回应道:“老师,您真是老糊涂了。您难道没有想过,为何当今皇上如此无能,却依旧无人敢对他提出弹劾,更不敢觊觎他的皇位?”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奚国公试图坚定自己的立场。
“老师,您心里应该已经开始感到不安了吧?您可能已经隐约意识到一些事情的真相。”盛少卿不放松地继续说道。
“够了,别再说了。无论如何,这个位置我奚家是志在必得。”奚国公断然宣称。
“老师,这天下终究是姓盛的,这一点恐怕无法如您所愿。如果您有其他的要求,或许我还能考虑满足。”盛少卿语气坚定而冷静。
“别想用言辞迷惑我,我是不会怕你的。”奚国公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已开始波动。
“您确定吗?真的认为是我在迷惑您?”盛少卿的嘴角仍挂着淡淡的笑意。
商欢在一旁静静观察着盛少卿,她觉得现实中的盛少卿比书中描述的要更加深不可测。
“盛少卿,如果你真有本事,又何必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废话?”奚国公这句话倒是一语中的,盛少卿确实是在与他多费口舌,因为即便现在奚国公投降,他谋反的罪名依然洗刷不掉。“你如何得知我未曾拥有?”盛少卿轻笑着反问。
奚国公自信地掏出一卷黄绫,展示于他面前:“看吧,这便是凭证。”
盛少卿的目光落在那卷黄绫上,那是先皇赐予奚国公的免死金牌,他轻轻抚摸着,仿佛在回忆往昔岁月。
“现在,你觉得这是否足够分量?”奚国公得意洋洋地询问。
盛少卿却不为所动,淡然回应:“即便有此物,又能如何?它仅能保你一人周全,你的家人又当如何?”
奚国公冷笑一声,信心满满地说:“盛少卿,今日你非我之敌,我背后的力量远不止奚家而已。”
“当真如此?”盛少卿挑眉问道。
“乐儿,现身吧。”奚国公呼唤着,声音中满是骄傲。
一名女子缓缓步入众人视线,她身着红衣,却与她的气韵不甚相称,那红色并未给她增添半分艳丽。
当她看到盛少卿与商欢并肩而立时,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怨恨:“商欢,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命硬如斯。”奚乐儿的目光如刀,直逼商欢。
“我尚且年轻,自然得在奚姐姐之后才走。”商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
奚乐儿冷笑一声,她对商欢的嘲讽毫不在意,毕竟她知道商欢即将沦为阶下之囚。
“商欢,你这张嘴真是锋利无比。”奚乐儿的话中带着讽刺。
商欢只是轻轻一笑,回应道:“多谢奚姐姐的夸奖。”
奚乐儿眉头一皱,正要继续讥讽,却被盛少卿打断。
“商欢,你...有了身孕?”盛少卿的声音中满是惊讶。
奚乐儿的目光瞬间凝固在商欢的腹部,而盛少卿则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商欢前面,将她完全护在自己身后。
“盛少卿,我只是看看而已,难道还会对商欢不利吗?”奚乐儿不屑地说。
盛少卿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还是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吧。”
奚乐儿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我奚乐儿再怎么狠毒,也不会伤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听到这话,盛少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盛少卿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再次警告道:“希望你说到做到。”“盛少卿,昨日我向你提出的建议,你可曾深思熟虑过?”奚乐儿眼波流转,似有千般风情。
“奚乐儿,你本不适宜这般模样,应展露真我,而非模仿他人。何必将自己置于他人的阴影之下?”商欢对于模仿她的人总是难以适应,尤其是那些模仿得并不贴切的。
“商欢,你岂能认为世界唯你独尊?我何时效仿你了?难不成你认为,除了你,世间再无人配穿红衣?”奚乐儿愤然反驳。
“奚姐姐,你穿素净之色时,自有一番清纯之态,我也颇为欣赏。但或许,盛少卿更偏爱我这般妩媚。”商欢深知如何与这类人周旋。
“商欢,你这是自甘堕落,满身风尘味。”奚乐儿被激怒,言语间已不顾及礼仪。
“奚乐儿,你是在质疑本王的品味带有风尘之气?”盛少卿对奚乐儿的看法再次被颠覆。
“盛少卿,难道不是吗?商欢不就是那样的人?”奚乐儿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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