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阳显然被徐雨疏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松开了手,我趁机将陶桃抢了回来。陶桃扑到我怀里,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这时,其他邻居听见声音纷纷打开门查看,看到荣阳的身影,一个个露出惊恐的表情。荣阳显然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抓起地上的一个箱子,仓皇逃跑。
我抱着陶桃,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敞开的入户门里,客厅地面上躺着两人。我的心猛地一沉,赶紧跑过去查看。
“爸!妈!”我大声呼喊,声音中满是焦急和恐惧。
陶父和陶母浑身是血,伤势严重,看起来十分痛苦。我跪在他们身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其他住户打着胆子出来查看,见到这一幕,纷纷尖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江水和救护车同时赶到。江水看到眼前的惨状,脸色骤变,立刻上前帮忙。他打开灯,救护人员迅速行动,将陶父陶母抬上担架。
“他们会没事的,”江水试图安慰我,但我心中的不安仍未消散。
陶桃被吓得无法说话,只会发出惊恐的叫声。我抱着她,心中满是痛楚和无奈。救护人员迅速将陶父陶母送往医院,江水留在现场处理后续事宜。
场面仍然乱成一片时,徐雨疏走到我身边,脸色严肃:“我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到陶堰的身影。”
这时我才意识到陶堰不见了,想起荣阳离开时抗的箱子,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我赶忙跟江水沟通,声音颤抖:“江水,陶堰不见了!我怀疑他可能被荣阳带走了,刚才他带走的那个箱子里可能装的就是陶堰!”
江水脸色一沉,迅速掏出手机给队里的同事打电话,详细描述了情况,并要求立即展开调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荣阳的下落。”他坚定地说,然后带上我们坐车,一路按照荣阳逃跑的方向追去。
车上,江水不断通过对讲机与其他同事沟通,确认搜寻范围。我紧紧抱着陶桃,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陶桃依然在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陶堰的。”江水安慰道,虽然他的语气坚定,但我知道他心中也充满了担忧。
即便如此,最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荣阳的踪迹。江水带着我们在他消失的巷子里来回搜索,但巷子四通八达,荣阳显然早有准备。尽管我们封锁了巷子,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但仍然一无所获。
夜深了,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焦虑。江水无奈地摇头:“他逃得太快了。我们需要更详细的信息,才能继续追踪。”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陶父陶母醒了。我赶忙带着陶桃赶过去,心中既有一丝安慰,也有无尽的担忧。
推开病房的门,我看到陶父陶母坐在病床上,痛哭流涕。陶母眼中满是泪水,不断抽泣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陶父握住她的手,眼中也有泪光闪烁:“我们都不知道陶堰现在怎么样了……”
陶桃瑟缩在一旁,显然被这一切吓坏了。
徐雨疏看不下去,轻轻出声提醒了一下:“叔叔阿姨,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我们会全力去找陶堰的。”
陶父陶母这才止住哭声,转头跪下来,恳求道:“求你们,一定要找到陶堰,他还那么小,我们不能失去他!”
我赶紧扶起他们,眼中充满坚定:“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陶堰,把他平安带回来。”
江水带着警察来做笔录,详细记录昨晚的事件经过。从他们的调查中得知,荣阳是撬锁进门的,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先是捅倒了陶父陶母,随后才去抢两个孩子。尽管这一切发生得非常快,但陶父陶母的顽强抵抗给我们争取了一些宝贵的时间。
陶桃还是没办法说话,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我只能上前,用我平时很少使用的读心术,希望能从她的心里找到一些线索。然而,当我触及到她的心神时,发现她的思绪混乱不堪,模模糊糊,有的甚至天马行空。
在她的心中,我看见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昨晚有人好多人进入房间,有好多人的影子在晃动,似乎在一起绑架他们。然而,这与我们从监控和人证得知的情况完全不符——当晚进入小区的,只有荣阳一人。
我无法将这些混乱的念头当真,便起身把陶桃心里所想的随意跟江水说了一下:“陶桃的记忆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她心里想着昨晚有很多人进入房间,一起绑架了他们,但监控显示只有荣阳一个人。”